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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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深處【26】 那天,顏蓁待童睿緩了一會兒后就立馬帶她去吃東西了,她有些惱,念叨著,這都幾點了,怎么會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你這是什么時候熬出的毛病? 兩人在一家西餐廳,顏蓁給她要了溫水,童睿笑了笑,都好幾年了,不過已經(jīng)很久沒犯了,可能,太熱了吧。 兩個人在西餐廳隨意地聊了聊,喝了一些酒,半下午,4,5點的時光,外面熱得人發(fā)慌,餐廳里,冷氣開得很足,不是飯點的時間,周遭并沒有太多人,童睿把玩著手里的杯子,緊了緊,又舉起來,還是有些不甘心,文老師會不會太窮了? 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童睿怎么會不知道,文老師人長得清秀,也有點小才華,這么久沒娶上媳婦,不就是因為他家里太窮了,好像他老家在他們那兒最偏僻的一個鎮(zhèn)的山里,車到不了,得走山路,童睿不歧視窮人,她也窮,可顏蓁嫁給他,會受苦,她舍不得。 顏蓁撩了撩頭發(fā),擰著眉,他人好,這么些年,怎么對我,你也看到了,教師,工作穩(wěn)定,人又老實,不會出去亂來。仿佛嫁給他,是有好多理由的。 你喜歡他嗎?童睿又問道。 你不懂,沒有那么多喜歡不喜歡,一個人,還是太寂寞了。 童睿咧開嘴笑開了,口腔里還殘存著紅酒的殘積,鮮紅淋漓,是啊,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大的人,她就總愛說,你不懂。 她是不懂,不懂沒有喜歡干嘛要結婚,不懂因為寂寞就必須要找個人陪伴,需要陪伴的話,她也可以的啊。 可這些話她說不出口,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顏蓁抗拒、回避、甚至壓根不敢提的與她之間的情愫,她知道的,同性之間,仿佛這幾個字一出來,就有了非常多的不可說,她甚至不知這份情從何而生,也不知該從何而止,唯有喝酒吧。 她們從下午坐到了晚上,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終是累了,顏蓁說,走吧,送你回學校了,她搖搖頭,先送你回酒店吧,省城,你沒怎么來過,路又不熟。 顏蓁沒和她繼續(xù)爭執(zhí),夜晚□□點的盛夏,地面上還殘存著熱氣,顏蓁買了單,站起身的時候有些恍惚,想來是酒喝得有些多了,她尚且如此,更遑論酒量差得驚人的童睿,童睿的臉因為酒精的原因,紅了又白了,夜色下,兩人并肩走在繁華的街頭,童睿不由想起那些年,在巷子里,那電風扇唔唔地吹著,像隨時都要掛掉一樣,她走得有些踉蹌,晃晃悠悠,似有若無地碰著顏蓁的肩頭,如此淺嘗輒止的觸碰,總是讓她心生蕩漾,她就靠著這些不足為外人道也,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在意的小細節(jié),撐過了這么多年。 好在顏蓁定的酒店并沒離吃飯的地方有多遠,酒店房間里是一張大床房,童??吭诜块T,征了一會兒,顏蓁沒來由地解釋,他訂了兩間房,各自一間。 童睿覺得好笑,無端端解釋什么?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她進了屋,身子有些乏,酒勁上涌,只好半依在床上,顏蓁那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她不動聲色地輕輕搖了搖頭,也沒太在意了,只身上有汗,進了浴室就洗澡,洗完后她換上一件大t恤,下身只穿了一條小內褲,酒店里的冷氣開得很足,還未擦干的水珠粘在皮膚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以為童睿已經(jīng)醉得睡過去,可出來一看,那人還睜著銅陵大眼盯著她,只那眼神因為酒意有些迷離,好幾年前,當顏蓁或多或少地明白,童睿對她的心意以后,她就不會再和她對視了,不管童睿怎么隱藏,她的眼神總是帶著刺眼的光,仿佛能看到顏蓁的心底,顏蓁不愿讓她看到,所以,極少會和她眼神對視。 童睿喝多了,望向顏蓁的腿火辣辣的,密閉的空間里徒有各懷心事的兩個人,童睿覺得心里悶得慌,爬起來,也去浴室里洗澡,想著洗完澡能舒服些吧,洗完才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她隨意取過酒店的浴巾裹在身上,里面,也就什么都沒有了,顏蓁瞥了一眼那樣的她,覺得眼睛有些澀,她偏過頭,把電視機給打開了,童睿滾進床上,扯了扯被子把腿給蓋上了,但也僅是小腿而已,顏蓁心不在焉地換著臺,就快要把遙控板給按爛了,可終究還是太沉默了,你工作落實地怎么樣了?前些日子在電話里問你,你也沒說,最近又有些忙。 忙結婚的事兒嗎?這不還有好幾個月的嗎?童睿忍不住地嗆聲,顏蓁臉色一變,壓著火。 留在實習單位了。童睿看了她一眼,就在省城。 顏蓁沒再開腔了,懶得管她,遙控板實在按不動了,也就讓它隨意地停在哪個臺吧,她有些困了,側著身,背對著童睿睡下了。 兩個人中間,像還隔著一個人,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仿佛佛聽到女人的聲音,和撞擊聲,顏蓁起初沒介意,可那聲音越來越近,就隔著她們頭上的這面墻,那女聲沒有一點壓抑的意思,十分釋放,她看了看腕上的表,這還不到十一點呢,她偏過身,發(fā)現(xiàn)童睿也根本沒睡著,在聽,你這隔音效果也太不好了。童睿指了指身后那面墻, 顏蓁煩躁地將被子牽過來蓋在頭上,可隔壁的,像是干柴烈火,搞得越來越烈,顏蓁心煩意亂,起身就要去找隔壁算賬,卻被童睿一手給拉住了,算了,再過一會兒就應該消停了。顏蓁手腕被她拉著,拖回了床里,窗外車水馬龍,盛夏的熱氣漸漸散去,隔壁女人的□□聲此起彼伏,夏日的煩躁與焦灼如火苗般劃開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