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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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嗎?童睿快哭出來了,又是心疼,又是悔恨,蓁姐要不是躲自己,就不會出去,也不會摔成這樣了,她褲子上都是泥,全臟了。 行了行了,別哭了,這又沒死。顏蓁見她那哭泣的模樣,其實有些心軟,但話到嘴邊,又成了這個樣子。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童睿被她這樣一說,眼淚啪啪地就往下掉,正落在顏蓁的手背上,顏蓁張了張嘴,還要說的惡毒的話,給吞了回去,只小聲道,去樓上給我拿條干凈褲子下來吧。 嗯。童睿忙疾步跑上樓。 把門鎖上吧。顏蓁講道,又搓了搓手,你今天連爐子都沒生火嗎? 我給忘了,我馬上去弄。童睿把門給關上,上了鎖,就跑廚房去給爐子生火去了。她今天太失心落魄了,連爐子都沒升,就跑出去了,兩人回來得凍死,蓁姐和她說話了,蓁姐罵她了,這是不是就說明,蓁姐,至少沒有那么生氣了? 顏蓁望著在廚房忙活的瘦削身影,心里百般滋味,她一邊換褲子一邊皺著眉,童睿很聽話,也很懂事,又勤快,而且也聰明,就是不知道,昨晚是著了什么魔,竟做出那樣的事來,最為關鍵的是,主角是自己,這個事情,根本就不好問,她很別扭,她怎么能被一個小女生接吻呢?那不是鬧著玩的,顏蓁感覺得到,甚至,在昨天晚上,她第一次感覺到童睿身上的欲望,那種作為女人的欲望。 瘋掉了。 顏蓁沉著臉,換上了干凈的褲子,她右腿擦傷有些嚴重,換褲子的當口,痛得齜牙咧嘴,童睿沒怎么吭聲了,知道顏蓁腿受傷,一個人,把生好火的爐子給端到了顏蓁面前,然后又去廚房做晚飯,顏蓁早飯也沒吃,今天一天肯定餓壞了,她三下五除二地做了兩菜一湯,顏蓁單腳跳著去餐桌,童睿去扶她,她沒接她的手。 一頓飯,吃得非常沉默,童睿想道歉,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兩人都對昨晚的事耿耿于懷,又兩人都不愿主動提及,顏蓁今天又冷又餓,還倒霉,但也沒什么胃口,兩菜一湯,就素菜拾了兩筷子,吃完,顏蓁又單腳跳著去烤火,可上樓的時候實在是太費勁,只能由著童睿扶著她上樓,童睿自覺地把自己的被子放到了沙發(fā)上,從今晚開始,又該分床睡了吧。 那天晚上,因為分了床,兩人都睡得特別冷,特別是在沙發(fā)上睡的童睿,她一晚上手腳冰涼,睡不著,可也不敢動。 身邊沒了一個人,床上也特別冷,倒只是,自己一個人睡床,舒服了很多,黑暗里,她偷偷看了幾眼童睿,料想睡沙發(fā)應該很不舒服吧,很冷吧,活該。她翻了翻身,而后,就再沒動靜。 那之后,顏蓁和童睿的相處模式就變得很奇怪,也異常的生疏,童睿,其實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是顏蓁把她趕出去,她想除了這個,顏蓁要打要罵要怎么樣她,都可以,只要不攆她走,就算顏蓁真要攆,她可能還是會稍微厚著臉皮地求一求,因為除了顏蓁這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兒,可意外的是,顏蓁一點也沒有提要她滾蛋的事,甚至連罵她都少了,只是很少和她說話,和她交流,童睿心里悶得跟什么似的。 就這樣,沉悶地,過了一個多月,巷子后面的學校放假了,學生放寒假,瞬間,這巷子也安靜冷清了下來,臨到快過年,下了好幾場雪,下得巷子寂寂寥寥的。 進入臘月二十天,巷子里的人更少了,不少店鋪都要關門歇著了,錢老板他們也都回家了,巷子里的商販大多老家是鄉(xiāng)鎮(zhèn)的,一年在縣城里忙著生計,就過年的時候才會回家,王小茂慫頭耷臉地在她們門外徘徊,拉過去扔垃圾的童睿,問道,你過年回家嗎?蓁姐今年要和你一起回家嗎?在他們看來,童睿是顏蓁的遠房親戚,親戚嘛,總是要回家過年的。 童睿愣了愣,沒說話,倒是王小茂自言自語起來,好煩啊,今年我媽又要鬧著回老家過年。 什么時候走?童??吞椎貑柫司?。 臘月二十五。 那還有幾天。說完,童睿就回了店里,暗想著沒幾天,就要過年了,這個春節(jié),她是要和顏蓁一起過嗎?她可以和顏蓁一起過嗎? ☆、巷子深處【17】 年三十那天,顏蓁才騎著摩托車去買了些年貨,巷子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顏蓁買回了燈籠、春聯(lián),窗花,還有兩條魚,一只雞,把雞啊魚的扔給童睿,她就自己在那兒貼春聯(lián),掛燈籠,巷子里沒有什么人,過個年,冷冷清清,到年三十的晚上,兩人,還是意思意思地吃了個團圓飯,開飯之前,顏蓁讓童睿去放了一圈鞭炮,說,這就代表我們家過年了,她說我們家的時候,可能沒意識到,說完之后才頓了頓。 童睿做的年夜飯,很可口,她這幾個月,廚藝倒是大漲,吃飯的間隙,顏蓁給了童睿一個紅包,紅包里有500塊錢,顏蓁輕描淡寫地說道,這大年你也辛苦了,這是給你的。 不知道為什么,童睿特別想感激涕零,長這么大,第一次收到紅包,但出口,卻只是淡淡地說了聲,謝謝。 顏蓁又補了一句,這錢就不要算賬上了。 童睿哦了一聲,又道了謝,兩人顯得怪異又生疏,自那天晚上以后,童睿再也不敢近距離接近顏蓁,因為她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顏蓁的排斥和抗拒,就是她腿摔的那幾天,童睿扶著她的時候,她也非常勉強,以前,不管顏蓁怎樣埋汰她,她都可以賴在她身上,可現(xiàn)在不行了,有些事,發(fā)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