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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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禛之一點(diǎn)頭,不多說話,一撩衣擺坐了下來:“去找醫(yī)官取一枚長針來。” “針?”白銀一愣,“要針做什么?” 祁禛之那放在腿上的雙手先是緊攥成拳,后又慢慢放開,他說:“以與傅將軍交合之人的心頭血入藥,方可救他的性命?!?/br> 白銀一下子捂住了嘴,驚道:“二哥,取心頭血是會(huì)出人命的!” 祁禛之緊鎖著眉頭,回答:“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速去速回,千萬不要讓我阿姐知道了?!?/br> 白銀站著不動(dòng),聲音細(xì)弱地說:“二哥,我覺得這法子不靠譜,還是讓祁大夫人看過才好……” “我讓你去你就去,若是我阿姐知道了,她定要攔我?!逼疃G之說道。 白銀蹭著墻根,千不情萬不愿地出了講武堂。恰恰這時(shí),被祁禛之留在廂房守門的小兵跑了過來,問道:“君侯呢?將軍方才醒了后嘔了好多血,祁大夫人令我來尋君侯?!?/br> 傅徵剛好是在祁禛之前腳出門后醒的,他胸口疼得厲害,沒等到隨侍來扶,自己就先伏在床邊吐了一地的血。 祁敬明慌慌張張要下針,手卻被傅徵虛虛地握住了。 “祁仲佑呢?”他輕喘著問道。 “仲佑,仲佑?”祁敬明向屋外喊去。 小兵應(yīng)聲離開,可過了半晌,進(jìn)門的卻是白銀,他一眼看到了歪在床頭,臉色慘白,額上布滿了冷汗,眼神都有些失焦的傅徵,頓時(shí)一驚,撲上前叫道:“將軍!” 傅徵有氣無力地抬了抬手,祁敬明趕緊接話道:“別擔(dān)心,只是把堵在胸口的淤血吐了出來,等我下針止住血就好了?!?/br> 白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傅徵,到底還是忍不住說了:“將軍,您快管管二哥吧!他莫名其妙聽來了一個(gè)土方子,說是,說是用他的心頭血能救您,他現(xiàn)在,現(xiàn)在……” 傅徵的前心和手背上剛被扎了三根針,人本就虛得起不了身,可當(dāng)他聽到這話,忽地生出了許多力氣,竟一把抓住了白銀的胳膊:“你說什么?” 白銀哭著道:“就是一個(gè)老道士,跑來總?cè)o二哥講,說他的血能,能救您……” “真是胡鬧!”祁敬明脫口叫道。 傅徵倒是沒再說話,但就見這方才還虛弱靠在床頭的人一下子掀開被子下了床,竟帶著滿身的針要去找祁禛之。 “你二哥呢?他在哪里?”傅徵顫聲問道。 白銀一面打抖,一面不忘去攔他家將軍:“在,在講武堂……不是,將軍你好歹披件衣服……” 可白銀哪里能攔得住傅徵,他剛要撒手去拿那掛在墻上的狐裘,人就先他一步出了門。 而這時(shí),坐在講武堂中的祁禛之已解開了外衫。 -------------------- 整了點(diǎn)土的。。 第93章 如何從情敵中脫穎而出 沒等祁禛之研究好在哪里下手比較方便,傅徵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了:“祁仲佑,你要做什么?” 他身上歪歪斜斜地搭著白銀手忙腳亂披上的狐裘,頭發(fā)散著,胸前和手臂上還扎著數(shù)根銀針。這一副打扮嚇得祁禛之一躍而起,沖上前一把扶住了這差點(diǎn)被門檻絆倒的人。 “召,召元,你,你怎么……”祁禛之錯(cuò)愕道。 傅徵一手抓著祁禛之的肩膀,一手按著心口一陣狂咳,等好容易止住了這陣咳嗽,他才抖著手指向祁禛之。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的……”傅徵質(zhì)問道。 祁禛之哪里有心思回答這話,他握住了傅徵冰涼的手,就要去把人打橫抱起:“你怎么連鞋也沒穿,外面下著雪,這要是凍壞了可怎么辦?” 傅徵卻用力推開了他,后退了幾步,扶著門站好,把要進(jìn)屋的白銀和祁敬明攔在了外面:“你在逼我,你是不是在逼我?” 祁禛之吃了一驚:“我,我怎么會(huì)逼你?” 傅徵有些喘不過氣,一張慘白的臉因此憋得泛紅,但他還是不停地說道:“你逼我,你拿你自己逼我,你……” 這話沒說完,傅徵便痛苦地彎下腰,猛地嗆出了一口血。 “召元!”祁禛之嚇得心魂俱裂,上前不由分說地把人抱起,放在了榻上,他說,“我怎么會(huì)逼你?召元,我如何逼你?我,我只是想救你而已?!?/br> 傅徵有氣無力地倚在他的臂彎中,雙目無神地看著他:“可我……根本就不想活?!?/br> 祁禛之手一抖,差點(diǎn)把人摔在枕上。 這時(shí),聞簡身邊的小兵忽然來報(bào),稱自家主將發(fā)現(xiàn)了那逍遙真人的不軌之跡。 祁敬明一手撥開了還在發(fā)愣的祁禛之,轉(zhuǎn)頭問那小兵道:“什么不軌之跡?” 小兵抱拳:“聞將軍派人一路跟蹤那道人,發(fā)現(xiàn)他在離開總?cè)?,一路步入了天浪山的林子,并在其中與一胡漠斥候接頭,收了那人的銀錢,現(xiàn)聞將軍已命屬下將他捉回?!?/br> 直到聽了這話,祁禛之那被漿糊糊住的腦袋才靈光起來,他心下一驚,后怕道:“他,他是胡漠人的細(xì)作?” “正是,”小兵抬起頭,看向祁禛之,“那人交代,他是在天奎城破后,被馭獸營擄去塞外的俘虜,為了自保,方才這樣做的?!?/br> 祁禛之脫力地后退幾步,跌坐在了傅徵的榻邊,他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太想救你了……” 這時(shí),傅徵已緩過了一口氣,他靠在枕上,望著祁禛之背對(duì)自己的身影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