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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把明月畫心頭在線閱讀 - 第16章

第16章

    祁禛之立刻閉上了嘴。

    “你托我家主上給你辦事,結果害得他舊病復發(fā),趕緊滾,少在這里礙眼。”杭六不耐煩道。

    祁禛之卻一愣:“他又病了?”

    杭六懶得和祁二郎再講,轉身就走。

    “哎,那我走之前,能去看看他嗎?”祁禛之追上前,粘著杭六問道。

    杭六皺眉:“你看他做什么?”

    祁禛之晃了晃手中的信:“不管有用沒用,起碼他真的幫了我,我想謝謝他?!?/br>
    杭六盯著那張英俊年輕且還算真誠的臉,注視了半天,最后一句話沒說,帶著祁禛之上了暖閣。

    暖閣里一股藥味,其間似乎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祁禛之聳了聳鼻子,聞得不真切。

    王雍守在樓口,見兩人走來,豎起手指搖了搖,意思是人剛睡下,不要出聲。

    杭六一點頭,放輕了腳步,帶著祁禛之進了暖閣最里面的主屋。

    傅徵正躺在床上,無知無覺。

    他臉色瓷白,眼睫如鴉羽般沉沉地垂著,胸口起伏微弱,沒有一點生機。遠遠看去,這人不像是睡著了,更像是……已經(jīng)死了。

    祁禛之腦中輕輕一嗡。

    一個小廝輕手輕腳地上前,為傅徵拉了拉被子。

    而就這轉瞬的功夫,祁禛之忽然在主屋昏暗的光線中,瞧見了床上那人脖頸下的一道疤痕。這疤痕沿著鎖骨向下,不知要蔓延去何處。

    不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人嗎?身上怎么會有看起來這么嚇人的疤?

    祁禛之雖說自小頑劣不堪,但也并非不學無術。他認得出,那很明顯是畫戟留下的舊傷。

    難不成,這人還上過戰(zhàn)場打過仗?

    祁禛之愣愣地想。

    “走吧,”這時,杭六開口了,他低聲道,“人一時半刻醒不了,有什么話,等你回來了再說。”

    “好?!逼疃G之收回了停在傅徵身上的目光。

    這日傍晚,不等點燈,祁禛之便騎著杭七送給他的馬出城了。

    太康縣要往南,中庭鎮(zhèn)又偏西,只是不知那白馬驛舍在何處。好在祁禛之不是路癡,他在京梁城中七拐八繞躲家法的本事依舊在。

    沒辜負杭六的囑托,不到兩天時間,他就摸到了目的地。

    篤篤篤!

    祁禛之敲開驛舍“天”字號包廂時恰值中午,外面在飄雨,房檐下歇腳的人不少。祁二郎正被小廚房內(nèi)煎炒烹炸的油香勾去目光,完全沒在意房門已從里面打開了。

    “進來?!蔽輧?nèi)坐著的竟是個女人。

    祁禛之心中弦一緊,這聲音怎么……有些耳熟呢?

    還沒等祁二郎回憶起自己在哪里聽過這等芳音,屋里的人就又開口了:“杵在外面做什么?當門神呢?”

    祁禛之一震,他回過頭,對上了那女子的目光:“長,長姐?”

    第7章 故人而已

    祁家長女祁敬明,和祁奉之一奶同胞的龍鳳胎,兩人長相相似,性格卻完全不一樣。

    祁奉之溫潤有禮,為人謙和,性情沉靜,但又剛正不阿;祁敬明從小潑辣,飛揚跋扈,性格爽利,喜歡走南闖北。

    說是龍鳳胎,卻又完全不像一個爹媽生的。

    因而相較于大哥祁奉之,祁禛之更怕這位長姐。畢竟,兒時自己犯了錯,她是真的會上手揍人。

    眼下,收信人莫名其妙成了自家長姐,祁禛之察言觀色,乖巧地立在一旁,連落座都不敢落座。

    祁敬明倒了杯茶,放到祁禛之手邊:“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祁禛之磨磨蹭蹭地從懷里翻出信:“有人托我來太康縣中庭鎮(zhèn)白馬驛舍送信?!?/br>
    “收信的是誰?”祁敬明問道。

    祁禛之覷了一眼門頭:“‘天’字號包廂的主顧?!?/br>
    祁敬明一挑眉,沒多問,直接伸出了手。

    祁禛之畢恭畢敬地奉上信,心中卻在嘀咕,那個病秧子怎么認識自家長姐?難不成,總不會,他是……

    “你在想什么?”祁敬明注意到了祁禛之變化莫測的臉色。

    祁禛之趕緊丟走腦海里亂七八糟的猜測,說道:“我如今在天奎鎮(zhèn)的大戶人家做護院,這封信就是那家主上要我送的?!?/br>
    在聽到“天奎”二字后,祁敬明表情瞬間一變。

    她當著祁禛之的面,十指翻飛拆開了火漆印,只粗略讀了一行,便把信扣在了桌上。

    “你先坐?!辈恢獮楹?,祁敬明的語氣一下子柔和了起來。

    祁禛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了自家長姐身邊:“阿姐,你……認識那人?”

    祁敬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認識?”

    祁禛之茫然:“我該認識嗎?”

    祁敬明的神色有些復雜:“他沒有告訴過你,他是誰嗎?”

    祁禛之怔怔地搖頭。

    祁敬明嘆了口氣,看著信,不說話了。

    “阿姐,”祁禛之覺出了幾分不對,“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祁敬明目光微微一暗,她避重就輕道:“故人而已?!?/br>
    “故人?”祁禛之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了,腦子轉得飛快,“我知道了,他肯定是京中哪個坊子的小倌兒,阿姐你瞧人家長得好看,偏要給人家贖身,還要以身相許。結果我爹我大哥還有母親死活不同意,把你扣在家中不許出門。到最后,那漂亮小倌兒被不知哪個高門大戶的公子哥買走,關在深宅中當了玩物,還把人折磨得形銷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