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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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不凡打開箱子。 “......這都是.......牌位?!”陳冬月大驚。 “何止是牌位!”宋不凡扒拉了幾下箱子里的牌位,然后從最底下,翻出了一本厚厚的本子。 他不無得意地把本子拍在床上,“瞧瞧??!咱宋氏的族譜,我也給帶來了??!” “?。?!”宋好婆沖到前頭,問了一聲:“那你當(dāng)初交給大虎阿祖的那箱牌位和族譜是......” “別提了??!”喬三妹拍了下大腿,“給大虎阿祖的是咱們家的破衣爛衫?!?/br> “怎么個(gè)事兒?!怎么個(gè)事兒?!到底是怎么個(gè)事兒?。俊?/br> 陳冬月看看這個(gè),看看那個(gè),就像是瓜地里的猹,急切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吃瓜。 “是這么個(gè)事兒,”宋不凡笑呵呵地解釋道:“當(dāng)初不是山匪到青山村放火嘛!我那時(shí)候怕宗祠里的牌位和族譜再有個(gè)好歹,所以提前一天全給收攏在了箱子里,放在了我家床底下。 這箱子好在也是祖宗保佑,沒被燒毀。連帶著咱們家藏在床底下的那個(gè)破木頭箱子,也沒燒毀。 后來因?yàn)殪籼帽粺?,然后咱們也沒地方住,這箱子就一直放在那里,沒有把牌位什么的請(qǐng)出來。 再后來,咱們臨走前,收拾行李啥的,亂哄哄的,這箱子一給就給錯(cuò)了。 事兒,就是這么個(gè)事兒。冬月你說,這一切,是不是冥冥中早有注定?” “天意啊~~~”宋好婆也感嘆,“真是天意??!” 不過感嘆完了,老太太又問了句,“所以現(xiàn)在請(qǐng)這些祖宗出來,是要他們辦什么事兒來著?” “走走走?。?!”陳冬月激動(dòng)地招呼所有人,“咱們請(qǐng)祖宗見證下歷史?。 ?/br> 說完,她便抱起了‘祖宗們’,快步往外走。 水花問宋蕓,“姐,啥是歷史?” “歷史就是......”宋蕓其實(shí)也不是特別能說得明白,歷史到底是什么。 不過還沒等宋蕓組織好語言,跟水花解釋什么叫歷史,土根就喊了起來, “姐,你怎么那么笨,歷史啊,就是很厲害的屎嘛??! 就是那種跟宋得柱拉的粑粑一樣,很大坨很大坨...... 嗷嗷嗷嗷嗷,撒手,娘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撒手撒手,我耳朵要掉啦!!” 第284章 張侍郎的滑鐵盧 為了不讓張侍郎有反悔的可能,陳冬月當(dāng)下就讓開門小胡去把住在外頭的宋常年等人,全給叫了回來。 另外,她還把葛御史等一眾官員,也全部給叫到了客堂間。 宋楊更是自告奮勇地跑去舊衛(wèi)所,把他大哥給薅了回來。 看著客堂間里來的人越來越多,原本老神在在的張侍郎心里頭突然多了一絲慌亂。 怎么個(gè)事兒?! 陳冬月在笑什么? 她找那么多人來,是想以人數(shù)來壓倒禮法嗎? 呵,那她也把事情想得太簡(jiǎn)單了些??! 張侍郎想到這里,看向陳冬月的眼神中,又多了幾絲輕蔑。 見人都到齊了,陳冬月緩緩站起身,然后朝門外喊了一聲:“族爺,把祖宗都請(qǐng)出來吧?。 ?/br> 話音剛落,坐在客堂間里的眾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門口。 只見宋不凡和喬三妹,一前一后地抬著一個(gè)破木箱子進(jìn)了門。 “.......你們不會(huì)把祖墳給刨來了吧?!”宋常年第一個(gè)站起身來,顫巍巍地問道。 一聽宋常年這么問,正巧坐在箱子旁邊的葛御史,連人帶椅子的往后退了好幾尺。 這家人家真tnd有?。。?/br> 不是砍人頭,就是挖尸骨。 玩的可太野了。 聽宋常年這么問,宋不凡露出了幾分不悅,“我又沒瘋,挖祖墳干嘛?!” 還好還好,堂中眾人皆松了一口氣。 而宋不凡則打開了箱子,指著里頭的一堆牌位繼續(xù)道:“我只是把祖宗牌位都帶來了?!?/br> “哇,我第一次見到搬家還搬祖宗牌位的,”跑來看熱鬧的季崇寧,閃著扇子,饒有興致地湊到了箱子前,恭恭敬敬地作揖道:“宋家諸位祖宗,叨擾大家了?!?/br> 這人別的不說,禮貌還是有的。 宋家眾人見季崇寧都這么講禮貌,也紛紛想要朝那一箱子的‘祖宗’跪拜下去。 可陳冬月卻伸手?jǐn)r住了大伙兒,說得先把祖宗給請(qǐng)出來,再行禮,這樣才是真的講禮貌。 不過既然要請(qǐng)了祖宗牌位出來,宋好婆這兒也有說道。 她讓宋家的幾個(gè)男丁,把祖宗牌位都請(qǐng)?jiān)诹丝吞瞄g的八仙桌上。 隨后去找了個(gè)香爐,點(diǎn)了三柱清香,又宋蕓倒了壺糖水來,讓宋不凡給祖宗們敬了茶。 等敬完了茶水,大伙兒才在蒲團(tuán)上磕了頭,敬了祖宗。 張大人看得簡(jiǎn)直要瘋。 他們到底在干嘛?。?/br> 他為什么要在這里看人家祭拜祖宗?。。?/br> 見宋家眾人好不容易給祖宗們磕完了頭,張大人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們忙完了嗎?陳冬月,你想要那七品校尉的官身,本官已經(jīng)跟你說的非常清楚了。 若是本官之前說的那些條件,你做不到,這會(huì)兒搞再多的事兒,都是白費(fèi)?!?/br> 說完,他便站起身,想要拂袖而去。 不料陳冬月卻攔住了他的去路,“張大人莫要急,您不是最看重禮法嗎?那咱們?cè)谡?qǐng)族譜和祖宗牌位的時(shí)候,認(rèn)真肅穆些,不也是應(yīng)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