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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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宋楊頓時(shí)啞火。 也是。 昨天吃人家給的包子吃吃的那么歡,這會(huì)兒卻又說人家的rou有毒了.......確實(shí)有點(diǎn)兒......著急都沒趕上趟兒。 宋好婆也道:“我看冬月自從摔了一跤之后,這人倒是比之前和善了些。要不.......” 還沒等宋好婆說完話,乖巧的小米就已經(jīng)給每個(gè)人的碗里,都夾了一塊rou。 動(dòng)作之快,令人咋舌,院子里的幾個(gè)大人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時(shí)候去廚房拿的空碗和筷子。 宋楊嘴上說著陳冬月肯定不安好心,可那稀里嘩啦往外流的口水,卻實(shí)在騙得人。 啊,好陰險(xiǎn)的女人,居然會(huì)使出如此下作的,又如此讓人無法抵御的招數(shù)...... 宋楊一邊吃著肥潤軟爛的rou皮,一邊想著下回自己絕對!絕對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會(huì)再這么不爭氣了。 ...... 當(dāng)陳冬月拎著個(gè)淘米籮走到宋不凡家的時(shí)候,宋不凡正好也要出門干農(nóng)活。 見是陳冬月拎著淘米籮來了,宋不凡客氣非常的嘎嘎笑著就把人往院子里帶。 昨天那倆包子,宋不凡原只以為是野菜餡兒的,可昨天晚上一掰開來,居然是rou餡兒的。 關(guān)鍵那rou還大的很,香的嘞~~~ 他一個(gè)沒控制住,直接把小兒子的一個(gè)包子全給啃了,孩子為此嚎到了半夜,還是被他揍了一頓才抽抽搭搭的睡著的。 這會(huì)兒看到陳冬月手里的淘米籮,宋不凡的熱情,簡直要從他的七竅里噴涌而出。 “冬月,你坐你坐,水花,去倒杯水來,土根,你趕緊的,把這地上的菜葉子給掃掃,水花娘,趕緊的別忙活了,冬月妹子來了~~~” 宋不凡全家,圍著陳冬月,忙忙叨叨,院子里更是因?yàn)橥粮鶔叩貟叩奶昧?,而塵土飛揚(yáng)...... 陳冬月咳咳個(gè)不停,趕緊阻止了慌亂的幾個(gè)人,“別掃了,咳咳咳,族爺爺,我咳咳咳咳,就想找你寫個(gè)信!” 一聽陳冬月要寫信,激動(dòng)的宋不凡‘啪’就給兒子土根頭上來了一巴掌,“掃個(gè)地都不會(huì),弄得到處都是灰,趕緊的滾去把我的筆墨紙硯準(zhǔn)備好?!?/br> 挨了一下的土根也習(xí)慣了老父親對自己的關(guān)愛,孩子摸了摸后腦勺,回了一聲‘欸’,便踢踢踏踏的往堂屋跑。 水花給陳冬月端來了水,便默不作聲的走開了,宋不凡家的破落院子里,此刻只剩下了宋不凡兩口子和陳冬月二人。 此時(shí),陳冬月才拿開了淘米籮上的一塊布,然后淘米籮遞給了水花娘,“族奶,這蹄髈給倆孩子補(bǔ)補(bǔ)吧。” 水花娘瞪大眼睛不敢接,嘴里頭叨叨著,“這可不敢啊,這可不敢,你這禮也太重了啊,這年頭哪家都不容易,冬月你還是帶回去給你家孩子吃吧?!?/br> “是......是啊?!彼尾环惨е蟛垩?,忍著即將滴落的口水,跟了一句。 陳冬月爽氣的答了一聲:“那行?!北惆堰f出去的淘米籮給收了回來。 一旁的宋不凡,‘咣當(dāng)’一下,從小馬扎上摔了下來...... 第6章 有事相求 見陳冬月收了蹄髈,起身想要走,水花娘也管不得摔得齜牙咧嘴的男人了,她只伸手去拉陳冬月,“不是冬月,你今天來有啥事兒你先說嘛~!” 她原先也只是客氣客氣,沒想到這陳冬月還把她的客氣話當(dāng)成了真話,眼見著送上門來的大rou要飛走,水花娘也是真著急了。 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的宋不凡也擋在了陳冬月跟前,舔著笑臉,“對對對,你有啥事兒你說話,這蹄髈不蹄髈的,咱們先.......呃......” 這人的客氣話,直接被他家婆娘的一腳給踩了回去。 陳冬月心中暗笑,嘴上也不再多矯情,開口就道:“我今天來就是想讓族爺爺給我寫個(gè)信件,我想遞到上頭去,問問宋柯的信兒。” “寫信簡單??!”宋不凡激動(dòng)道:“這事兒我拿手。不過冬月啊,這個(gè)當(dāng)兵的事兒,也不是縣衙管的,這信你可知道往哪兒遞送???” “你管冬月往哪兒遞送?”水花娘趕緊阻止自家男人的,“這種事兒,宋柯肯定跟冬月交代過,你只管寫你的就得了!” 這傻男人,一天天的哪兒來那么多話。 人家冬月叫他寫信,又沒叫他送信,他管那么多干嘛?! 別到時(shí)候這陳冬月一琢磨,覺得確實(shí)沒地方送信,他們這蹄髈又飛了。 沒看到蹲房門口的倆孩子腳邊,都濕了一圈了嘛! 陳冬月挑了下嘴角,沖水花娘笑了下,然后點(diǎn)頭道:“是~我自然知道往哪兒送信?!?/br> 才怪。 不過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就是不知道族爺爺家里頭有沒有多余的紙筆,我雖不會(huì)寫字,但是也想給我相公......畫個(gè)畫,想借用下紙筆?!?/br> ......水花娘‘咳咳’嗆咳了兩聲,心想著你跟那宋柯也不過就是那么回事兒,還送啥畫呀嗎,萬一那宋柯真沒死,也看不上你的畫??! 不過心里頭雖這么想的,可水花娘嘴上卻回說:“有有有,就是你族爺爺?shù)墓P都禿嚕毛了......” 聽到這話,陳冬月和水花娘都下意識(shí)的看向了一旁,毛發(fā)稀疏,頭皮隱約可見的宋不凡。 宋不凡尷尬的站在那里,尷尬的搔首弄姿......不是,是抓耳撓腮。 “呵呵呵呵,”陳冬月尬笑幾聲,“不介意不介意,能用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