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入
沉聿的面龐近在咫尺。 “忘恩負(fù)義?!?/br> 他握住她的腰和她一起臥下去,將她禁錮在他與沙發(fā)之間,具有吸力的眼睛沉沉地望著她,說她忘恩負(fù)義。 “沉少…..” 她錯過目光,輕輕地推了推,明知推不動。 “叫我的名字?!彼曇魤褐浦?,“叫了,就放開你?!?/br> 可信么?時嫵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叫了有機(jī)會,不叫連機(jī)會都沒有,也沒有別的選擇。 可是沉聿的姓名她不敢直呼,好在她是記得他的字的。 不妨試一試。 “璧成……” 聲音雖然小,在他聽來卻像是珠玉落盤。 “嗯……” 他應(yīng)了,眼角的猩紅更濃,抵住她的硬物使她渾身愈發(fā)動彈不得。 希冀落空了。 “說你是誰的人。” 他像是醉了一般看著她,勁瘦的腰隔開兩條玉腿,手指從腦后插進(jìn)她的發(fā)絲,溫柔又強(qiáng)勢地摩挲著,走火入魔,帶著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勢焰。 她沉默的這會兒,忽然感覺到他的大掌緊緊貼住了她的臀rou,薄繭摩擦著嬌嫩的皮rou,皮膚相連之處生出一絲絲割不斷的快意。 他再一抬手,只聽到“嘶拉”一聲,底褲生生給撐破了。 …… 不但時嫵沒有心理準(zhǔn)備,連沉聿也沒想到這底褲如此禁不住拉扯。 時嫵的臉紅了個透,想抓住那層破掉的遮羞布,然而他已經(jīng)將它扯掉,扔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手掌徹底沒了阻礙,便肆意在她的敏感地帶親密游走。 屁股、大腿、腿根,然后繼續(xù)往內(nèi)…… “嗯?說你是誰的人?!彼坪鯇@個問題很有耐性,循循善誘,直到聽到想要的答案。 她聽到自己說了“是沉璧成的人”幾個字,連自己也嚇了一跳。 他瘋了似的吻她的唇,又舔舐她的脖子,她的rutou在他舌尖的逗弄下變得硬挺,像兩顆粉色的rou豆蔻,她聽到自己在呻吟,感覺到他含住了她的奶頭反覆嘬弄,又將臉埋在她的乳rou里深吸。 “唔……別……” 她迷離著看他,一個成年的男子在吸她的奶,帶她進(jìn)入另一個世界。 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游到他最渴望的地帶,撥開兩片肥厚的yinchun,擠進(jìn)了她狹小的rou縫。 腿心已經(jīng)濕滑一片,又嫩又脆弱,吸引著他想要狠狠欺負(fù)。 手指對準(zhǔn)那個綠豆大的迷你的月洞門,慢慢撐開插了進(jìn)一截指骨。 沉聿心里一聲喟嘆,眼睛死死盯著身下的人兒,這玉做的,花芯一樣嬌嫩的人兒,單是被夾手指就被夾得頭皮發(fā)緊,那若是…… 他血?dú)馍嫌?,很快又探入一根手指,如魚得水地在她的xiaoxue里緩緩攪弄起來。 “啊……” 她微微驚呼,不可置信似的,然而也只是覺得奇怪,不習(xí)慣,身體里有些異樣的難受,還有些奇異的快感,可怕的是他與她之間完全沒有道德上的阻隔,這比被他侵入身體更令她害怕。 豈非說她將在他身下不知羞恥,處于完全的被動,甚至愛上他。 她開始拼命夾腿,想閉合下面那種快要被他侵入生命里的感覺。 “乖一點(diǎn),別夾?!彼逅?/br> 那手指像是長在她身體里一樣,要她怎樣就怎樣,那手指是她的主人。 “璧成,璧成……”她慌亂地叫他的名字,想要他停下來。 可是適得其反。 “噗嘰噗嘰”的水聲充斥在客廳,他在演奏她,怎么這會兒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一個能救她的。 他的指骨有力地挑弄在她的嫩壁上,抑制不住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向她送過來。 好像又在破掉的邊緣,電車上的那種不可抑制的感覺,比那次還更強(qiáng)烈,這次她連抵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 她咬住下唇,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中xiele。 大腿止不住地顫抖,眼角沁出一層薄淚,很快被他用拇指拭去。 他抽出手指,她體內(nèi)千百根銀絲勾連著他,仿佛在求他留下來。 “小嫵?!背另驳难劬σ黄杉t,碩大的喉結(jié)不斷滾動著。 時嫵第一次見到男人的yinjing,盡管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被“哐當(dāng)”一下嚇住了。 碩大無比的yinjing呼啦彈出來,等不及了,沉甸甸的,卻又昂首挺胸,像一個獨(dú)立的生命體,而又服從于自己的主人。 盤虬的筋絡(luò)令她想起他的手臂。 豪門巨宅!她甚至被震懾得有些耳鳴,他怎么連身體都處處像個上位者。 屁股上吃了一巴掌。 時嫵吃痛地呻吟,看到沉聿的臉露出一種獸的神情,反而更加撲朔迷人,自己什么時候被扒光了,他也全身赤裸地跪在她腿間。 他嫌沙發(fā)礙事,又沒有耐性走到臥室,索性將她抱到地毯上。 那大概是張熊皮,野性十足,和此刻的沉聿屬于同類。 她的腿被最大限度地掰開,什么羞恥都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沉聿低頭看著那處嬌艷欲滴的軟rou,yinchun豐嫩,扉戶緊閉著,露出一條極細(xì)的惹人窺探的門縫,他知道里面沒上鎖。 肥肥的陰阜像落著一層白雪,他的手在上面反覆摩挲,握成小雪球,拇指貪戀腿心那塊柔軟,凸起來的小櫻桃,嫩得一掐就會破掉。 到處都芳香,鼻子變得格外敏銳。 他克制不住地在那粒熟透的櫻桃上面反覆蹂躪,力氣越來越大,仿佛要將它嵌到里面去,反正還可以再吸出來。 “啊……”時嫵的大腿已經(jīng)習(xí)慣了顫抖,“呲啦呲啦”的汁水沖開細(xì)縫,自小逼深處噴出來,噴了好久才停。 可他上癮了,揉弄得一次比一次狠戾,粉嫩的陰蒂被折磨成了深紅,最后噴水噴得大股都沒了力氣。 聲音太清晰了,她懷疑有傭人躲在什么地方偷聽。一想到這個,羞恥感才又將她緊緊裹挾。 “不能去臥房么……”她小聲請求。 “現(xiàn)在不行?!?/br> 他拒絕了。 又說:“把這里當(dāng)家?!?/br> 她沒空思考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就感覺到他剝開她的yinchun,看向里面的貝rou。 他聞到有股甜蜜的奶香從花唇里幽幽地散出來。 被她養(yǎng)護(hù)得很好的小花園,從還是小女孩時就仔細(xì)著,連一塊指甲蓋都沒有傷過的處女地,所以仍然葆有一股奶香,馥郁而完整。 從未有人躺過,短暫的休憩也沒有,現(xiàn)在都是他的,他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喉結(jié)劇烈滾動,不敢想象里面有多舒適。 碩大的guitou腫脹著,漲得像要滴出來幾滴深色的rou紅,鈴口吐著涎液,蓄勢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