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啊慢點(diǎn)
楊侜覺得她話里有話,默了一會重新直起身體,開始有節(jié)奏的抽送。比起沉淪于自身的欲望,他這會有點(diǎn)更傾向于如何擺弄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結(jié)合處濕潤一片,他隨意攪動泛起的濃稠泡沫有點(diǎn)顯眼,清清楚楚的映入眼簾。 鄔錦上半身懶洋洋地趴在枕頭里,偶爾無力哼叫著,顯得身疲力弱,若不是他掐著她的腰,她怕是要徹底趴下去了。 他有點(diǎn)見不得她這副模樣,一擰眉手順著她的腰摸上她的胸乳,那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揉了幾把,隨后抓著那里,讓她挺起身來,雙腿并攏。 她以一個跪著的姿勢,上身微微前傾,背對著坐在他身上。 鄔錦有些不適應(yīng),剛要嘗試著調(diào)整,身下已經(jīng)傳來了大力的抽送,這個姿勢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入和充實(shí)。 她險些失聲大叫出來,慌亂中雙手抓著他的大腿,在上下的拋送中,她的頭發(fā)散亂,胸乳晃動。 原本細(xì)小的呻吟也變得又急又促:“啊……慢點(diǎn)……” 他聽不得她的聲音,更遑論是這等帶著催情作用般的靡靡之音。 楊侜一咬牙,又按著她的腰,想讓她重新跪趴著。 鄔錦正是在歡樂的心頭,不明所以轉(zhuǎn)過頭,眼睛迷糊地看著他。 楊侜貼著她的耳垂,氣息粗重地說了句:“我還是喜歡剛才那個騎馬的姿勢。” “……”鄔錦有些不情愿,但拗不過他,最后還是半推半就地重新趴在床上。 而兩人的下半身始終連在一起。 楊侜先緩了一會,隨后垂下眼瞼,直白地盯著交合之處開始抽送。 隨著節(jié)奏加快,她的身體被撞得搖搖欲墜,雙手漸漸地揪緊著床單,一截纖細(xì)的腰肢像是要徹底塌了,連接處水聲作響. 他抬起目光,掰過了她臉。她的一大半頭發(fā)垂落,一小半掛在她臉上,散亂的頭發(fā)讓她的臉半遮半掩,但不難發(fā)現(xiàn)她神情有些迷醉,半瞇的眼睛有著勾人的弧度。 楊侜看著,有些殘忍地加快了速度,而她的叫聲亦在他的抽送中起起落落,似乎他越這樣她就越快活。 受不了時,她嘴里說著求饒的話:“哥,輕點(diǎn),我受不了……” 那話在她的迎合下似真似假。 楊侜喘著氣,掀著眼皮看到她舒服地?fù)P起脖子,那上面星星點(diǎn)點(diǎn)是他的杰作。 于從未經(jīng)過人事的楊侜來說,一時還真分不清她是真受不了還是純粹討好他。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毫不猶豫輕拍了下她的嘴:“閉嘴!” 不過人本質(zhì)都是動物,刺激是相對的,他低沉的聲音隨著身下的進(jìn)出一次一次急促,額頭滲汗。 鄔錦咬著嘴唇,改為低聲嗚咽呻吟:“嗚嗚嗚……” 楊侜又大聲喝止:“閉嘴!” 她的做作,她的聲音,他都不想聽到。 “……”鄔錦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只好扯過被子,將自己埋在里面。 四方空間里一度很平靜,有動靜,但很平靜,雙方都刻意壓抑著身體上的吶喊。 這場沉默的性事進(jìn)行了很久,鄔錦從沒試過這樣忍耐,明明在享受歡愉,卻不能叫喊,身后人還放肆地在她身上逞兇。 時間因忍耐愈發(fā)漫長。 好在,先忍不住的是楊侜,感覺來了的那一刻,他沉沉壓在她身上,白色的液體盡皆噴薄而出。 鄔錦忍不住跟著發(fā)出一聲長吟,她徹底趴在床上,身體微微抽搐,偶爾痙攣。 在她看不見的后面,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楊侜并沒有陷入賢者時間,他的雙目迸發(fā)出了一股洶涌的情緒,自后緊緊摟住她的身體,那力度仿佛要將她揉入懷。 男人的身體過于沉重,鄔錦此刻酥軟乏力,只能由著他迭在自己的背上。 結(jié)束了,殘留的情欲過后她睜開了眼眸。 她想著要不要此刻就走,還是在這里過夜時,一只手摸上她的脖子,男人粗糙的食指和拇指摸索到兩條汩汩跳動的大血管處,那里和她的心脈一起跳動。 鄔錦有些發(fā)散的眼神逐漸聚焦。 接著,她聽到身后的人說:“為什么要撒謊,鄔錦?” 有一瞬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弄出幻覺了。 他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 楊侜忽然又湊到她耳邊,像個魔鬼一般開口:“為什么要用別人的名字做這種事?嗯?!為什么?你也知道丟臉嗎?鄔錦!” 叫一次可能是幻覺,叫第二次就不是了。 血管處瘋了一般跳動,鄔錦被壓得喘不過氣,她手肘屈起,試圖將自己撐起來或者甩掉身后人。 沒有用。 他壓在她背上,猶如泰山壓頂。 她心里慌亂,只能重復(fù)地問:“你是誰?你是誰啊?” 楊侜終于起身,將她輕而易舉翻了個面,然后居高臨下看著她。 頭頂正上有一盞燈,光線刺眼,鄔錦被晃到了,下意識遮著眼睛,好一會才慢慢睜開眼,目光打量著看向楊侜。 第一眼,這男人估計和她同齡,或許是三十歲左右,同學(xué)?同事? 但她記不得有這號人啊。 也許是確實(shí)認(rèn)識她,但她不注意過的人? 如果是這樣,那可能有些麻煩。 鄔錦掙扎著坐起來,拿過衣服胡亂穿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 楊侜又將臉湊到她的面前,不依不饒問:“你嘴里有一句真話嗎?” “……”鄔錦很想罵他有病,可是想想,萬一把他給惹毛了自己說不定又要遭罪,想來想去,只能委婉點(diǎn)吧。 于是她笑著說:“哥,你什么意思,爽完就爬上道德高地教訓(xùn)我一個小女子,至于嗎?我知道我錯了。” 她錯了,錯在沒有瞞住他,或許她今天應(yīng)該化個大濃妝出來,濃到連自己都認(rèn)不出來的程度。 不過一個嫖客想教訓(xùn)她,這件事怎么想都怎么可笑。。 她不給他cao,怎么讓他爽? 楊侜忽地低下頭,摸著下巴笑了一聲。 鄔錦看著他垂下的頭顱,嘟囔道:“大哥,如果沒事我就走了。 楊侜不做聲,他翻個身,坐到一邊,與她并肩靠著床背而坐。 鄔錦沒等來回答,小心翼翼挪到床邊。 楊侜側(cè)眼:“要走了?” “嗯?!编w錦低頭找鞋,臉都不敢看他,穿好鞋后,直接往門口走去。 楊侜見此,在身后喊住她:“你的身份證,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