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這趙淵不過是縣令之位,而他雖然只是將軍身邊的一個小卒,但也是有封賞和功名在身上的,自然當(dāng)?shù)闷鹚宦暣笕恕?/br> 稍后趙淵便將官差都遣散了,并且管束著周邊的百姓不可聚在鋪子附近。 冷蕭寒回到后院的時候,蘇玥剛好打開了房門。 外面那么大的動靜,她自然不可能不醒。 冷蕭寒無奈道:還是把你給吵醒了! 想到兩人的同床共枕,蘇玥臉上染上紅暈,有些不自在,只問道:外面誰來了? 冷蕭寒臉色冷了冷,說道:朱縣丞和趙縣令。 他們來的倒是挺快。 蘇玥知道冷蕭寒喜歡低調(diào),只想平靜的養(yǎng)傷,只是如此一來,只怕他們?nèi)蘸蟮纳疃疾坏闷届o了。 但暴露身份是無奈之舉,不管現(xiàn)代還是古代,你要是沒點背景沒點勢力誰認(rèn)識你? 而王榮華可以死,但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不管他們了,這么一折騰早膳都要涼了。 冷蕭寒說著看向了一旁的兩個孩子,十分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湊什么熱鬧,還不去吃飯。 王佑安只雙眼亮晶晶十分崇拜的看著他。 而王佑寧則是握著小拳頭,很是激動的說道:爹你真是太厲害了,那些欺負(fù)我們的人全都跪在地上不敢囂張了。 冷蕭寒聞言眉頭緊鎖,詢問道:誰欺負(fù)你們? 王佑寧一臉氣憤道;就是那些官府的人,之前我們在奶奶家住的時候,奶奶后院的豬雞鴨鵝全都不見,他們就懷疑是娘偷的,對娘可兇了。 這件事情冷蕭寒知道,只是不知那些官府的人居然懷疑過蘇玥。 但這事情也確實離奇的很,那么多家禽一夜時間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如憑空蒸發(fā)了一般。 冷蕭寒下意識就看向了蘇玥。 發(fā)生在王家所有與常理不符合的事情皆是因她而起。 只是這么多家禽,她是怎么做到憑空消失不留一點痕跡的? 蘇玥察覺到冷蕭寒的眼神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以冷蕭寒的聰明肯定是猜到了這事情和她有關(guān)。 只是她現(xiàn)在還沒完全信任冷蕭寒,所以暫時是不想把空間的事情告訴他。 于是她只毫不心虛的和冷蕭寒對視著,微微一笑似乎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般。 好在冷蕭寒沒有多問,只平靜的收回了目光。 他知道蘇玥身上有很多秘密,但如果她不想說,那他肯定也是不會多問的。 一頓早膳吃了半天都沒吃到嘴里,這時朱至善和趙淵又過來了。 趙淵倒是還好,朱至善那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惶恐不已。 兩人都不認(rèn)識蘇玥,只知道這侯夫人是一個農(nóng)婦,一直都在王家村種田養(yǎng)娃。 所以在他們的想象中,她應(yīng)該是和大多數(shù)的農(nóng)婦一樣。 但看到蘇玥的那一瞬,兩人都被驚艷到了,忍不住又看了她好幾眼。 心想著這位是誰? 難不成是永安侯新娶的小妾? 只是很快朱至善又想,若那位侯夫人只是一位普通的農(nóng)婦,又怎么會將江無恙給迷的神魂顛倒。 思及此,他立即噗通一聲跪在了蘇玥面前,砰砰砰磕頭道; 下官來給侯夫人請罪來了,下官的小女朱依柔對侯夫人不敬,若不是她纏綿病榻起不來身,下官一定把她綁過來負(fù)荊請罪! 趙淵不知這些事情,所以便只是朝著蘇玥跪了下來,磕頭行禮道:下官參見侯夫人。 蘇玥忽然被兩個大男人跪拜,嚇了一大跳,但想到她如今的身份,她又不能丟了冷蕭寒的面子,于是佯裝淡定的說道:你們起來吧。 趙淵倒是起來了,但朱至善卻是不敢起來。 一想到他那女兒曾經(jīng)在大庭廣眾之下掌摑了侯夫人的巴掌,他就覺得自己的腦袋真的就離搬家不遠(yuǎn)了。 蘇玥見他不起來,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朱依柔掌摑她的事情。 但是她真的是不喜歡被人跪來跪去,在現(xiàn)代沒有這種階級觀念,一般只有死了人的時候才會跪,而且被比自己大的人跪是要短壽的。 盡管知道在古代是不同的,但她還是打心底就很抗拒。 所以她朝朱至善說道:好了,你先起來吧,過去的事情我又沒和你計較,你在害怕什么? 朱至善又繼續(xù)磕頭,侯夫人大人有大量,是下官自己心里過意不去,想要恕罪。 朱至善當(dāng)然不會想到,蘇玥早就沒計較這件事情了,她只是抗拒被人跪著,而他又覺得自己跪著是誠意。 最后蘇玥說道:你再跪著我就真的生氣了。 朱至善聞言立即起身,頭上都冒冷汗了。 之前朱依柔被打傷,他還想著去報仇呢,現(xiàn)在想想真是慶幸,幸好沒去,不然真就完蛋了,整個九族都要跟著倒霉。 這事還得感謝江無恙那小子來阻止他們。 要知道,冷蕭寒那可是戰(zhàn)功赫赫的大將軍,還是世襲的一品侯,他帶著人去教訓(xùn)人家,那不是不要命了嗎? 蘇玥詢問道:朱依柔她怎么了?? 朱至柔確實是沖動了沒了理智,還打了她一巴掌,讓她不計較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在她也被冷蕭寒打的那么慘的份上,這事情也就算了,不過她也肯定是不可能再與她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