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他把青年交給江靜蘭,簡單交代了下南冬情況,轉(zhuǎn)身朝虞山虞河懶洋洋的態(tài)度道,“要打就快點?!?/br> “!?。 ?/br> 江靜蘭嘆口氣,把南冬放到晏玉懷里,對方雖然雙腿殘疾,五官秀美,但能筑基的修士實力不會差到哪里去。 “你看顧下冬兒,我去外面勸下,至少不能在驛站打起來?!?/br> 晏玉知趣:“好的靜蘭師叔,我先帶大師兄上去。” 次日,日頭高照。 南冬一覺醒來,身上酸疼的不行,昨日的記憶一陣陣涌上心頭,想到他和謝慈生在那床上發(fā)生的一切,他就羞憤的要死。 該死的小乞丐! 南冬猛地捶了捶枕頭,不其然和手腕上的吻痕對上,睫毛顫啊顫,“……” 主角受就不能輕一點嗎? 突然,門外一道咔噠聲,輪椅壓在地板發(fā)出沉悶的聲音,南冬回頭去看,見著晏玉,想起他是主角受的竹馬,生氣的翹著眼尾,“你來做什么?滾出去。” 青年飛快藏了藏手,冷著小臉,眼尾、耳朵、唇瓣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紅痕咬痕,渾身散發(fā)似乎要熟透了的風(fēng)情。 叫人看上一樣,就想把他揉進(jìn)懷里,細(xì)細(xì)盤問昨天被其他男人搞的細(xì)節(jié)? 南冬耷拉著眼睫毛,半點也不想看見關(guān)于主角團(tuán)一切人。 晏玉沉默著把水盆放到床頭旁柜,用沾染了溫水的手帕遞給青年,臉色蒼白但仍勾起溫柔的笑,“大師兄,先洗漱一下吧,然后我們?nèi)コ栽琰c?!?/br> 南冬看著晏玉低聲下氣的姿態(tài),心里別扭了一瞬,他接過手帕,擦了擦臉,“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來了?!?/br> “謝兄他們還有場比賽,靜蘭師叔去找舊友了,短時間都不會回來。”晏玉臉色更白了些,那雙桃花眼泛著點點碎光。 “大師兄更希望其他人來照顧你么?” 少年不過雙八年華,恣意張揚(yáng)的年紀(jì)卻自小落下病根,年幼時被魔族殘忍斷了雙腿,也許這般遭遇,讓晏玉心思比旁人多了一巧,敏感又可憐。 南冬抬起腦袋盯著晏玉,“我又不需要人照顧?!?/br> 他洗漱完,正要下床,雙腿忽的一軟,直勾勾摔進(jìn)了晏玉壞里,腿.根火辣辣的疼,臉頰也被晏玉全是骨頭的身體撞的難受。 南冬幾乎趴在少年腿上,小臉皺巴巴,一雙水潤的黑瞳濕漉漉去看晏玉。 晏玉頓了下,蹙著那淡青色的彎眉,掌心扣住青年窄細(xì)的腰肢,微微一提,就把南冬抱到了大腿上,冰冷的身體感受到溫?zé)岬臏唸A,他尾椎骨都麻了。 晏玉眼瞇了下,聲音緩慢地問:“大師兄是大腿受傷了嗎?” 南冬表情一陣紅一陣白,記起昨天謝慈生做的好事,尷尬的頭皮發(fā)麻,只能含含糊糊的應(yīng)對:“嗯……摔傷的?!?/br> 他不自在的扭了扭,總覺得自己會把病弱的少年壓壞,止不住想要回床上,突然,晏玉清冷虛弱的聲音自耳后響起,“師兄,我正好煉制了上好的藥膏。” “我?guī)湍闵闲┧幇?,傷口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标逃竦a(bǔ)充了一句。 南冬半點也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留疤,連忙看向晏玉,只覺得主角攻也太溫柔體貼,臉蛋神情緩和,“好吧,那你給我上,每個地方都要涂到?!?/br> “知道了,師兄?!标逃褫p笑,心臟漲滿了奇怪的情緒。 南冬脫下貼身褻褲,露出一雙又細(xì)又直的腿,骨rou勻稱,皮膚軟玉般的白,膝蓋也是淺粉色。 晏玉視線往上,眼眸閃了閃,看到rou感飽滿,微腫泛紅的大腿.根,紅痕經(jīng)過一夜的發(fā)酵,幾乎透著可怖的深紫。 晏玉伸出手,掌心帶著一股清透的藥香味更大程度掰開了青年大腿根,不疼,但南冬覺得有點奇怪,回頭,漂亮的杏眸瞪圓了看他:“晏玉,你干什么啊?!?/br> 被自己碰一下就那么大反應(yīng)? 晏玉鴉黑的眼睫毛垂下,遮住眸底,他無措地雙手都規(guī)矩放在床前,眉眼沉珂透后的蒼白,可憐極了。 “師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大腿還有沒有別的傷口?!?/br> 第70章 “我也想保護(hù)大師兄” 晏玉垂下眸避開了青年狐疑的視線, 喉嚨突然一陣癢意的咳嗽,身體彎了彎,少年難堪的捂住唇角, 似乎不愿讓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蒼白的臉都浮現(xiàn)一層緋紅, 卻還拼了命的解釋: “師兄……我不是故意的……咳咳” “咳咳——” 好半響, 坐在輪椅上的少年才止咳, 一襲黑沉的衣服壓在他單薄的身體,散發(fā)著腐爛的死意。 他不抱希望的抬眸,卻不想徑直撞進(jìn)了一雙擔(dān)憂可憐的杏眸,被青年憐惜的情緒泡著的心臟不斷膨脹,晏玉顫了顫,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仿佛高山頂上初冬的一捧鮮雪,溫柔如水。 “師兄我沒事的,不需要浪費你的丹藥, 我這個是老毛病了?!?/br> 南冬干巴巴別開臉, 板著小臉, “這是給我自己吃的。” 他只不過想吃糖從儲物袋拿出糖罷了,誰知道會是醫(yī)治人的靈丹妙藥, 南冬心虛的趴回去, 把藥瓶子壓到身下。 望著大師兄明晃晃掩耳盜鈴的小動作,晏玉唇角勾了勾,他清理了下手, 低頭開始看著青年的雙腿。 帶著繭子的指腹游走在雙腿之間, 他的手很冰,習(xí)慣后就莫名生出酥酥麻麻的感覺, 南冬扭頭去看他,抿著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