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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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融走到她身前,探出一只手。 姜致:“什么?” 周融:“車鑰匙。” “你要送我回去?”姜致問。 周融皺了一下眉,看過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了,你打算讓陌生男人送你回去?” 姜致嘴張了張,還是閉上了,把鑰匙摸給周融。 回到車上。 姜致做副駕駛,周融負(fù)責(zé)開車。 姜致買的車是那種女士專用款,她又平日里更喜歡挨著近一點,所以周融上去后,整個座位哪怕拉到最大程度,四肢都有點舒展不開,像是大人坐了小孩的玩具,不自在。 她抿了抿唇,嘴角露出一點笑。 周融仿若沒看見,熟悉按鍵,起步。 把車開回姜致樓下,不過短短二十分鐘。 深夜朦朧,燈影飄搖,男人側(cè)臉沐浴在黑暗里,寂靜又冷絕。 姜致站在門口,有點猶豫看向準(zhǔn)備離開的周融,道:“要不要上來喝杯茶?!?/br> 周融沒說話,隔著如同細(xì)雨一樣的燈影看著姜致。 姜致抿了抿唇,上前一步,“就算是報答你送我回來了?!?/br> 影子相互糾纏間,她仰起臉,烏圓黑沉的眼眸藏著星星點點的希冀。 周融和姜致一塊上樓。 姜致打開門,給周融拿了他原先穿的那一雙拖鞋,轉(zhuǎn)身進去泡茶。 屋內(nèi)的裝潢變得不算太多,又算很多,整體的風(fēng)格由冷色調(diào)變成溫馨米黃色的色調(diào),窗簾也換了下來,層紗籠罩間隱隱窺得外面的燈影。 眼鋒一掃。 他的視線落在客廳的餐桌上,上面擺著一瓶安眠藥。 走過去,拿出來,輕輕一搖。 剩下的幾顆發(fā)出清脆聲響。 姜致端著茶出來,就看著周融拿著自己平日服用的安眠藥,她走到周融面前,伸出手把安眠藥拿過來。 轉(zhuǎn)而,guntang的茶水被塞進周融的掌心。 茶水飛濺,落在周融的襯衣上,姜致眉頭一皺,抽出紙巾擦過,“我忘記收拾了。” 周融垂下頭看著她的后腦勺,小小的發(fā)旋形成一個旋渦,“現(xiàn)在一天吃幾顆?” 姜致一頓,仰起頭來看著他,“以后不會再吃了,治標(biāo)不治本?!?/br> 薄熱呼吸順著濕透的襯衣吹拂,周融往下看去。 寬松衣領(lǐng)下的白皙皮膚一覽無余,她豐盈的唇珠微漲,食髓知味般,勾起身體的本能記憶。 周融淡淡垂下眼睛,“你這是在敷衍別人,還是在敷衍你自己?!?/br> 姜致唇線略微一抿,她沒接話,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剛剛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周融說:“想知道紀(jì)湖吐露什么消息?” 對此,姜致倒是大膽的承認(rèn)了,她仰起頭,視線直勾勾地看著周融,“你會告訴我嗎?” 她看著周融襯衣上的茶葉擦的差不多,但衣服還是濕漉漉的。 猶豫兩秒,起身去拿吹風(fēng)機。 只是她剛剛蹲的太久,沒有注意站的太快,一瞬間腦子有些發(fā)蒙,直直往周融的懷里跌。 男人雙臂托住她的手臂,視線直勾勾的往下看。 姜致下意識抬頭。 視線膠著于一線,擦出無聲的火花。 無聲安靜的氛圍里,曖昧涌動。 姜致伸手搭上男人的手臂,撐著身體起來,要掙脫開男人的束縛。 周融冷不丁道:“姜致?!?/br> 姜致倏然看過去,火鍋店里的那一幕頃刻對調(diào)。 男人的唇吻上她的唇。 聲色縱馬,混沌的理智已經(jīng)忘了是誰先開了這個頭,姜致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被他引領(lǐng)著自己的全部節(jié)奏。 沙發(fā)到走廊,再到床上。 所有的細(xì)胞都在這一刻舒展,尖叫,讓姜致堪堪回神的意志又反復(fù)的被拉了下去。 世界安靜,心跳鼓噪。 直到天光放開明亮,溫?zé)岬乃蛇^眼睫,男人的聲音在水面之上飄蕩。 “想不想我?” 她嘴唇抿住,不愿意回答。 周融的嗓音淺冷到如同一場幻覺,“真不想我?” 姜致微微搖頭,她像是在和周融對抗,又像是在和自己的心對抗。 “小沒良心的?!?/br> 耳膜里最后一絲聲音消失,姜致渾身濕漉漉的從水里被人撈出來。 第374章 我沒說過 姜致后續(xù)的腦子都不太清晰。 模糊間,只記得是周融給她洗干凈了頭發(fā),再吹干了發(fā)尾,把她嚴(yán)絲合縫的塞進被窩里。 再之后的同床共枕就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姜致的頭埋進周融懷里,細(xì)腰被男人摟著,她近乎是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周融低垂視線,看著在懷里嘟囔的人,伸手摩挲她的長發(fā)。 姜致似乎是在夢里察覺到了,稍稍避開男人的大掌,往小腹埋了埋。 這一埋,周融的呼吸徒然沉了幾分,眼神盯著姜致的后腦勺。 姜致卻是什么都不動了。 漫長的夜晚一分一秒的過去。 呼吸交融,又仿佛變得清淺起來。 次日。 灼熱胸膛是貼著鼻間,姜致幾乎是被guntang的溫度燙醒的。 睜開眼,入眼就是男人赤裸裸的胸膛。 被褥里的光線昏暗,看不清楚男人身上的疤痕,姜致探出腦袋,往外看去。 周融的手緊跟其后落在姜致的腦袋上,他聲音喑啞,帶著幾分沒睡醒的困意:“別亂動?!?/br> 姜致的耳尖驀然燙了一下。 握住他的手,她身體步步往床邊退去,脫離男人懷抱的范圍。 然而下一秒,男人反掌握住她的手腕,長臂一伸,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把姜致拉進自己的懷里。 臉頰貼著堅硬胸膛,幾縷碎發(fā)散落。 姜致還沒回過神,抬起頭,就是周融映入眼簾的臉,他眼睫低垂,聲音散漫:“咬了我那么多小,抱抱都不行了?” 姜致:“我什么時候咬過你?!?/br> 伴隨著這一句話,姜致被褥一掀,男人赤裸著上半身,他手臂支著下顎,回看著她。 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周融手臂上的齒痕,細(xì)長撓痕,還有牙齒混合著撓痕的疊加痕跡。 層層迭迭間,姜致忽然想起她昨夜是怎么邊哭邊咬邊求著周融放過自己的,也還記得周融是如何板著她的臉,一次又一次的親她。 周融似笑非笑地看著姜致。 姜致半晌憋出一句話:“狗男人?!?/br> 周融看著她,語氣意有所指:“那你是什么?” 咬狗男人的狗?姜致是真的后悔自己的理解力這么快,她唇線抿作一條直線,下了床,換好衣服,不再搭理周融。 興許是聽周融那些話聽得太多,姜致現(xiàn)在倒是能坦然在他面前換衣服了。 ——畢竟,他們的確是坦誠相待無數(shù)遍了。 還有就是,她不覺得周融會在現(xiàn)在對她有什么想法。 姜致為了方便,選的是一條長袖修身的黑綢緞裙子,她的手背往后拉,拉鏈拉不上去。 一只溫?zé)岬拇笳茝暮竺嫖兆∷鶝龅闹讣?,順理成章地接替她的工作?/br> 拉鏈往上拉,窸窸窣窣聲音響起。 姜致抬頭往鏡中的自己看過兩眼,女人眸色含春,風(fēng)情流轉(zhuǎn),而她身后的男人健碩胸膛袒露,目光兇狠,侵占欲十分濃厚的看著她。 哪里有她之前以為的瘦弱。 姜致下意識一驚。 周融伸出手,指腹貼著脖頸處摩挲,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掐住她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