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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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梁時硯是怎么想的? 是覺得一發(fā)沖冠為紅顏,也是抱著一種姜致會選擇他的僥幸心理,還是覺得自己可以為姜致放棄梁家的一切。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和周融面對面的碰上。 甚至是挑釁。 但也同樣很明顯,周融也清楚這一點(diǎn)。 梁時硯臉色變了又變。 電話聲如浪潮一般催促著。 周融沒想法再和梁時硯玩弄這些心術(shù),他伸出手,“房間卡給我?!?/br> 梁時硯沒說話,瞳孔顏色更深。 背后的電梯門關(guān)上。 兩人熟視無睹,暗自對立著。 沒過一會。 梁時硯的背脊一寸寸彎下去,他視線瞥到屏幕上的備注,最后一點(diǎn)氣都被吸走,抬手將卡交給周融。 這個過程很慢。 慢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周融也不催他,只是視線淡淡看著他。 電梯間和走廊相通,很快就傳來張騫罵罵咧咧的聲音,聽著像是被趕出來了。 梁時硯的眉目沉沉,瞳孔黢黑。 周融收走卡,神色淡淡朝著梁時硯頷首,“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他走的毫不猶豫,和張騫擦肩接踵。 張騫看見周融那一瞬,也像是明白什么,瞳孔震地,他下意識想去找梁時硯,卻看見人站在電梯門口,神色陰晴不定的模樣。 一時間,他站住腳步,不敢靠近。 梁時硯現(xiàn)在身上散發(fā)的頹喪是實(shí)打?qū)嵉摹?/br> 梁時硯的房卡是這個酒店的備用房卡,周融往電子門上刷過去。 滴的一聲,門開了。 他走進(jìn)去,床頭的手機(jī)正在嗡嗡作響。 周融側(cè)頭掃過兩眼,掐掉鬧鐘,目光向下,看向只露出一個頭的姜致,抬起手臂,大掌落上纖細(xì)的脖頸。 虛虛收攏,停在最邊緣的警戒線。 姜致只覺得吵,吵了之后,就覺得熱。 鋪天蓋地的熱意將她裹住,就像一張網(wǎng),然而,姜致實(shí)在是太困了,困得實(shí)在睜不開眼睛。往旁邊挪了挪。 一陣涼意過后,她就沒再掙扎。 只是夢里似有聲音疏冷又狠戾的在警告她—— “你要記得你的身份,下次跟別的男人跑,我就打斷你的腿?!?/br> 她還是單身呢,誰在她身邊狗叫。 姜致咕噥一句,翻身避開吵鬧的聲音,繼續(xù)沉入夢鄉(xiāng)里。 沒有鬧鐘,姜致成功睡到下午六點(diǎn)。 整個屋內(nèi)被窗簾拉上,一片漆黑。 姜致眨了眨眼,視線迷蒙茫然,她記得自己睡覺前,沒有拉窗簾,怎么屋內(nèi)漆黑,有人進(jìn)來了嗎? 她下意思摩挲到床頭的手機(jī),打開。 屏幕倒影出男人的臉。 周融睡得很淺,基本懷里的人一動,就清醒過來了,睜開眼睛,刺目的屏幕光照進(jìn)來。 他別過臉,冷冷道:“關(guān)上?!?/br> 姜致下意識掐滅屏幕,“你怎么進(jìn)來的?” “你覺得呢?!敝苋诼曇粲悬c(diǎn)啞,靠近姜致的溫度又往上竄上幾度,“是梁時硯把你賣給了我?!?/br> 姜致:“不可能?!?/br> 周融:“不可能什么?” 聽懂男人舌下的威脅,姜致清醒幾秒,道:“我是我自己的,他不能替我做主?!?/br> 纖細(xì)手臂撐起來,她切到梁時硯的屏幕,準(zhǔn)備打電話過去確定,男人一把奪走她的手機(jī),語氣平淡:“你不信我?” 姜致抿了抿唇,沒有就著這個話題和周融胡攪蠻纏,只是說:“我是找他要個說法?!?/br> 看著她垂下的眼睛,周融冷冷嗤笑一聲,雙指掐住她的腮幫子。 白皙臉頰頃刻出現(xiàn)兩個指紋。 姜致看著周融拿起她的手機(jī),給梁時硯撥通電話。 電話沒兩秒就接了。 梁時硯在那側(cè)等著姜致的電話一樣,“你醒了?” 周融沒說話,視線淡淡落在姜致身上,姜致突然不想繼續(xù)問了,她再問得到的結(jié)果,可能和周融說的沒什么兩樣。 她伸出手,拿走周融手上的電話。 這一次,周融沒有阻止她,眼睜睜看著她手機(jī)屏幕熄滅。 姜致道:“我去洗澡,然后去醫(yī)院,你要和我一起過去嗎?” 她原本是不打算問這個問題,就是想了想,周融強(qiáng)闖進(jìn)了她的房間,又抱著她睡了一覺,她總要收取點(diǎn)利息,讓周融也做點(diǎn)事,不能她一個跑動跑西。 周融直起身,“行?!?/br> 姜致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腳進(jìn)盥洗室。 她伸手要關(guān)門,周融的手臂格擋在門口。 他聲音懶倦,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平常的清冷氣都少了兩分,“我和你一起,節(jié)省時間?!?/br> 第237章 解釋 姜致拒絕。 只是,拒絕沒什么用。 周融想進(jìn)屋,有千百種方法,哪一種都不是姜致受得起的,于是她盯著周融扣緊的手腕幾秒,側(cè)身讓他進(jìn)盥洗室。 盥洗室內(nèi)開著暖氣,比兩個人抱在一起還熱幾分。 就別提氤氳霧氣之下,橫生溢滿的水流了。 姜致好幾次都感覺自己要熟了。 卻又在快憋死的時候,呼吸上最后一口氧氣。 反復(fù)幾次,姜致的理智都有些不清晰。 男人咬著她的肩頭皮rou,聲音含糊不清:“我是誰?” 姜致覺得煩人,不肯回。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yàn)椤氲阶蛱炷莻€電話,覺得更煩了。 嘴唇緊緊閉上,肩頭的痛更明顯。 姜致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她不是看著周融,是‘瞪著’。 周融那個問題又來了:“我是誰?” 一次次的,姜致被磨到眼淚不自覺下來,服輸?shù)溃骸爸苋???/br> 他對這個答案顯然不滿意,“還有呢?” “還有什么?”姜致想去踹他,然而狹小的浴缸根本動不了戶,她的理智更模糊了。 只有男人反復(fù)的詢問聲。 脖頸隱隱發(fā)疼,她知道自己再不回答,會被周融弄死。 姜致仰起脖頸,語氣透出幾分糟糕的情緒來:“你是我的未婚夫?!?/br> 周融總算是松了口,粗糲手指摩挲過肩頭,喑啞道:“乖?!?/br> 姜致倏地抿住唇瓣,手用力地在男人的手背撓出痕跡。 細(xì)長的抓痕一道又一道。 還都在手背,完全遮掩不了。 …… 姜致和周融出浴室的時候,京市外面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門口叩叩細(xì)微兩聲。 是酒店過來送飯的。 姜致瞥過周融兩眼,換好衣服,拿上不算晚餐的晚餐,問:“許助理?” 周融像是知道她要問什么,“在醫(yī)院,人還沒醒,但度過危險期了,你不用著急過去?!?/br> 姜致眉心抽動兩下,道:“謝謝?!?/br> 周融聲音不咸不淡:“姜致?!?/br> 姜致倏然抬頭過去,整個神經(jīng)都跟著緊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