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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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敝苋诹?xí)以為常地說:“每年元旦他們都會過來?!?/br> 這幾乎是上流圈子約定成俗的潛規(guī)則了,小家族想巴結(jié)大家族,定然是要尋個由頭過來拜訪,混個臉熟,說不定以后就能扯上關(guān)系,還有就是照常的走動,和交好的家庭維系關(guān)系。 任家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這個原因。 然而,任家的出現(xiàn)就以為著梁時硯的出現(xiàn)也不遠(yuǎn)了。 就當(dāng)姜致剛剛上了小車,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臺無比熟悉的車行駛過來。 雖然不清楚那天周融和梁時硯談了什么,但她畢竟和梁時硯有那么一層關(guān)系,又和周融現(xiàn)在是未婚夫妻,要避嫌。 所以,一看見,姜致就催著小車趕緊去找老太太。 司機也是周家人,聽著就往小白樓而去。 她走之后,車輛下來人,朝著駛離的小車看過一眼。 緊跟著,一根木杖從車內(nèi)伸出來,直接敲上梁時硯的腦袋。 他吃痛嘶一聲,回頭看去,就是梁老爺子涼涼看著他,“看什么呢?” 梁時硯說:“看見一個熟人。” 梁老爺子說:“你讓我在老友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現(xiàn)在還說看見熟人,我警告你,最近別出什么岔子,否則我又把你送回去?!?/br> 梁時硯沒好氣地說:“爺爺,你相信別人,也不相信你孫子嗎?” 梁老爺子相當(dāng)直白,“你在我這里的信譽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br> “……”梁時硯沉默不語,跟著梁老爺子進(jìn)去。 兩人走到內(nèi)側(cè),周永濤就迎了上來,梁老爺子是重量級別的人物,不好怠慢。 這群人里,也就梁老爺子過來了。 周永濤問:“什么風(fēng)把你老爺子吹來了?” 梁老爺子擺著手,說:“就是過來串串門,看看周維他還活著沒,自從他搬到四合院去之后,見面的日子就少了?!?/br> 周永濤不好點頭,也不好否決,只說:“馬上開飯了,要不然過會我再請老爺子過來和您說說話?” “不用,你讓周融帶我們過去就行。”梁老爺子想的很簡單,梁時硯鬧著過來串門,肯定是因為他那個前女友,既然這樣,他就跟著過來,順便讓梁時硯真正的死了這條心,“說起來,剛剛進(jìn)屋就聽到你們孫媳婦的事了,據(jù)說訂婚宴要提前,確定好時間來嗎?” 周永濤接話:“正在算日子,如果有好日子,就定下來了。” 梁老爺子笑容意味深長了些,他側(cè)頭看向自己的孫子,點點頭。 周永濤讓周融過來招待梁老爺子他們。 周融卻是孤身一人來的。 梁老爺子道:“我本來還想看看你的小媳婦,絨絨,看來是沒機會了?!?/br> “她去陪老太太了?!敝苋诼曇舳嗔藥追植豢陕劦臒o奈來:“她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這場面。” 梁老爺子環(huán)視一圈,“也正常,不過今年來你們家的人變多了,也不知道忙的過來嗎。” 周融一邊朝外走,一邊說:“我媽已經(jīng)在安排了。” 梁老爺子點點頭,“小姜沒有跟著一起忙活?” 周融微微一笑:“老太太無聊,需要人陪著。” 言下之意是,他把這些攔下來了。 讓姜致去陪老太太了。 周母那一套說是教姜致人情世故,實則是故意磋磨,既然這樣,就沒必要讓人過去。 梁老爺子道:“你這小子就是鬼精的,小時候任憐加時硯兩個,都算計不過你?!?/br> 周融沒有反駁,側(cè)頭看過梁時硯一眼,說:“時硯不留在前廳嗎?” 梁時硯沒什么表情,指著自家老爺子說:“他說要把我栓褲腰帶上,我不就只能跟著他走?” 周融沒說話,倒是梁老爺子罵了兩句混賬。 梁時硯聳聳肩,給周融遞了個眼神。 周融菲薄的薄唇微微一勾,他們朝外走的時候,正好碰上要去老太太那邊的任家。 任家父母看著梁時硯和周融都有點不太自在,因為任憐那點事,他們自覺對不起梁家和周家,前有在國外的胡鬧,又鬧著退婚,后有指示人去傷害周融的未婚妻,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 不過,他們多少對周融和梁時硯有些埋怨的。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家好好的女兒也不會在圈子里成為一個笑柄,且還有任華的佐證,周融的確有算計任憐的嫌疑。 今天不是因為不想鬧得那么難看,他們也不會過來。 任家父母臉上表情淡了些,挨次打完招呼,得到目的地相同后,幾人決定一起過去。 商場上到底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聊得幾個項目和未來前景,任父他們的臉色算是好了不少,開始商量應(yīng)該怎么試水。 老爺子只是靜靜地聽著,不參與回答。 周融也是表示觀望態(tài)度。 任憐不著痕跡坐到周融身邊,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柔聲:“你還生氣嗎,你未婚妻又沒事?!?/br> 周融低垂眼睛,“這一次的事打了周家的臉?!?/br> “城北的項目都給你們了?!比螒z佯裝抬起頭,嗓音很輕:“你難道不應(yīng)該夸一夸我,借著這個機會,順?biāo)浦?。?/br> 周融說:“任憐,我馬上就要訂婚了?!?/br> 任憐臉色一僵,不是她不想在周融面前裝楚楚可憐,是周融不吃這套。 這套也就對梁時硯有那么幾分用。 她抿著唇,聲音沉下去不少:“你不是說逢場作戲而已?” 周融道:“你是從哪里聽到的?” “更衣室里?!彼f的是那一次周融在換衣室內(nèi)回應(yīng)她的話,對她而言,沉默就等于默認(rèn)。 周融臉上神色淡淡:“我沒有說過這話?!?/br> 等到了目的地,周融率先下車。 他想了想,又站在原地,目光抬起看向任憐。 車輛的到來,自然吸引了在二樓的姜致和老太太。 姜致方才從臉僵緩過神來,心生恐懼,往樓下一看。 結(jié)果卻看見了……任憐朝著周融飛過去的身影。 嘴角略微抿作一線,姜致錯開目光,也就沒看見周融側(cè)身不著痕跡的避開。 等過一會,樓下傳來聲音,有梁老爺子的,也有任父任母的,聽著腳步聲是往樓上走。 姜致側(cè)頭看過一眼老太太。 老太太面前擺在花瓶,手邊是各種各樣的花朵,依次插入里面。 她的不動如山,顯得姜致有些不平靜。 “不想見他們?” 姜致抿了抿唇角,繼續(xù)坐到老太太身邊,沒說話。 老太太抬手拍了拍姜致的手,緩聲開口:“其實我年輕的時候也不喜歡交際,覺得這種事沒必要,人的歲數(shù)大了,卻又想明白了,人手上還是應(yīng)該有資源,這樣做什么都有底氣?!?/br> 隨后,她指了指另個房間,“你也可以去里面坐著,等他們走了,再出來也不打緊?!?/br> 兩條路被擺在姜致面前。 姜致想了一下,還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沙發(fā)上,沒動。 這個態(tài)度就足夠代表她的選擇。 老太太臉上笑意多了些,語氣輕緩:“是個通透的好孩子?!?/br> 姜致沒說話,幫老太太修剪著枝丫,輕聲說:“我以后要學(xué)的還有許多,可能要麻煩老太太了,其實我也很想念大米,想著什么時候見一見?!?/br> 老太太笑了笑,轉(zhuǎn)而將面前的花瓶交給女傭,“幫我擺到床頭吧?!?/br> 傭人點了點頭,端著花瓶離開。 不多時,她便領(lǐng)著人進(jìn)來。 周老爺子在三樓的書房,姜致過來之前,去書房打了個招呼。 她抬起眼睛,看著被領(lǐng)進(jìn)來的一群人,依次叫過之后,就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去了。 在他們的話里,姜致才知道梁時硯他們留在樓上,而任父任母是下來和她們打招呼的,至于周融和任憐兩個小輩,說是有話要談,過會過來。 老太太臉上笑容不改,“致致,你去找一下?!?/br> 側(cè)過頭,她對著任母嘆口氣,“你也知道前段時間周家和任家那些小道消息滿臉飛,現(xiàn)在可正是避嫌的時候,今天周家人手難免失去妥帖,到時候讓人混進(jìn)來,又拍到點什么,洗不清了,周融是個半大點的小子的,倒沒什么,任憐畢竟還是個小姑娘?!?/br> 任母低低說:“是,我本來想攔著的,我家老任是個實心眼的,覺得沒什么,就放任他們?nèi)チ?。?/br> 老太太顯然還想說什么。 門口忽然傳出一聲“奶奶?!?/br> 姜致循聲看過去,就看見任憐嘴唇輕抿,看著老太太,似乎有點委屈。 周融掠過她,徑直坐到姜致身邊。 姜致坐的是單人沙發(fā),沒有空余的地方給周融坐,因而人只能坐到她沙發(fā)椅手上面,這么看,是親密無間的小情侶。 周融像是沒看懂在場人的臉色,平靜說:“不好意思,來晚了,和小憐說清楚了點情況,就耽擱了?!?/br>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任憐的嘴唇緊緊抿作一線。 姜致倒是有點好奇周融和她說了什么。 任憐臉色才能這么難看。 只是當(dāng)著別人的面,不太好問,姜致只能給周融遞過眼神。 周融低下眼睛,仿佛沒看懂姜致的眼神,一手挑起她的幾縷長發(fā),分撥開,把粘在上面的枝葉摘下來。 “什么時候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