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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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話題轉(zhuǎn)到了季姣姣身上。 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剛好夠周圍人聽見。 “這就是周母物色的兒媳婦吧,看著還不錯?!?/br> “聽說人是星城過來的,家里產(chǎn)業(yè)和周氏一向緊密,估計以后周氏又能更上一層樓了?!?/br> 頓了頓,他們看向梁母,道:“說起來這段風(fēng)聲挺緊的,你們和任家的合作?” 這話就有點戳梁母的心肺管子了。 誰不知道現(xiàn)在梁家的資金被系統(tǒng)牢牢監(jiān)管著,沒人敢輕舉妄動,本來下半年還有開發(fā)新地皮的事,現(xiàn)在也泡湯了,他們心照不宣對上一眼。 如果資金正常,怎么可能泡湯呢。 雖然系統(tǒng)現(xiàn)在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梁家也經(jīng)不起大肆的查。 姜致也都聽了進(jìn)去,手指虛虛扣緊酒杯,她目光往后看去,看見走來的任憐。 梁母唇邊抿緊,還沒開口,款款走來的任憐主動說:“各位叔叔伯伯放心吧,梁氏沒有出任何問題,也不會出問題。” 梁母欣慰看了看任憐。 任憐唇角掛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面向眾人,狀似不經(jīng)意透了密,“其實今天在訂婚宴上,我們也會有一個很重要的項目要宣布。” 眾人議論紛紛。 姜致沒聽下去,旋即起身離開。 訂婚場地不小,一時間,姜致就走上了樓,在陽臺待了會。 風(fēng)吹的有些冷,姜致待一會,就打算回去。 走到拐角的地方,她正好聽見任憐的聲音,她明顯有些生氣,連平時溫婉端莊都繃不住了。 “梁時硯還沒來?” 一人低聲:“剛剛打過電話了,打不通。” 任憐緩了緩,語氣平靜下來:“把電話拿過來,我來打?!?/br> 高跟鞋篤篤遠(yuǎn)離。 姜致從拐角處走出來,眸色往上一抬,正好看見化妝室三個字樣。 難怪她會在這撞上任憐。 原來是走到人化妝室來了,也不知道梁時硯會不會逃婚。 如果真逃婚了,那可有好戲看了。 姜致加快腳步,打算從一側(cè)樓梯下去,還沒到,裊裊煙味縈繞。 鞋底像是踩到什么,她微微朝底下看去。 一根煙頭灼燒著地面,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姜致:“……” 手機(jī)鈴聲忽而響起。 是一個陌生電話,姜致眉心微蹙,下意識掛斷。 緊跟著,第二個電話過來。 空曠的樓梯口響聲格外不寒而栗,腳步聲越走越近。 姜致下意識掐斷電話,匆匆往樓下走去。 身后陰影如影隨形,要逃顯然有些來不及。 后背猛然撞上墻壁時,姜致腦子有些發(fā)蒙。 男人比她高出一截,眸光閃爍著兇戾,他抓住她半只手腕,桎梏在身下。 消防通道口的聲音下一秒傳來。 “梁時硯不是說到了嗎,人呢?!” 第54章 真真假假分不清 姜致順勢抬起眼睛,梁時硯的容貌進(jìn)入眼底。 削瘦輪廓貼著骨骼,他頭發(fā)又剪短了一些,變成平頭,整個人的氣質(zhì)要更凌厲一些,他身上是白襯衣打底的黑西裝。 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到極點。 他的腿寸寸抵進(jìn)女人的雙腳中,黑瞳灼灼,目光卻沿著姜致的上半身滑過。 一寸又一寸。 姜致今天刻意穿得修身v領(lǐng)長裙,胸口起伏,線條飽滿。 “來的路上就聽見有人說在現(xiàn)場看見你了。”他說:“看樣子,我趕過來是對的。” 姜致察覺到梁時硯的目光,含了含胸,目光發(fā)紅,罵了一句流氓。 梁時硯大拇指揩過姜致的臉頰,低笑一聲:“我是流氓,你是什么,流氓的前女友?” 姜致臉色發(fā)紅,惱羞撇開頭,不講話了。 腳步聲在樓口紛踏,愣是一個都沒往這找。 姜致心里難免焦急,又抬頭看過去,梁時硯的臉猛然傾覆下來,她飛快的撇頭,溫?zé)岬拇讲吝^臉側(cè)。 雙方皆一怔。 梁時硯掀唇一笑:“要是你回頭,我可以考慮考慮不訂婚了?!?/br> 姜致動了動手腕,男人的手抓的很緊,身軀半伏,壓縮兩人中間的空氣。 曖昧燃燒,瞳孔映照著姜致的面容。 很快,姜致手機(jī)再度響起。 這一回,是周融的電話。 姜致唇角倏然抿緊,梁時硯拿起手機(jī)一看,臉上笑意頓然淡了些。 手指一劃,掛斷電話。 姜致面色隱隱發(fā)白,屈膝向上。 梁時硯卻不怎么要臉,“想謀殺親夫?” 姜致不說話。 外面尋人的人也根據(jù)聲音尋到這里,腳步一節(jié)節(jié)往下。 姜致心里生出一些隱秘的希望,希望來人能將他們解救出去。 狹窄視線中,男人似乎看見了他們,眼睛瞪大,不過片刻,梁時硯抬頭回看去,男人小聲喊了一聲梁爺,須臾就退了出去。 消防通道并不是完全隔音。 姜致依稀聽見了男人對外面的人說:“人不在這里,我們走吧。” 步履聲逐漸離開,姜致心里一寸寸冷下去,眼神看去。 梁時硯冷冷提醒道:“這里是梁家?!?/br> 是了。 梁家是梁時硯的天下,就算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又怎么樣,只要梁時硯不想,他們就不會告密。 姜致抿了抿唇,倒有些懊惱了自己落單走。 早知道她也應(yīng)該和周融、或者季姣姣一并出行,也不容易被梁時硯堵在這。 現(xiàn)在她唯一的期望就是——任憐再給力一點。 雙腕緊緊靠在一起,男人修長雙指掐起,姜致被迫抬起頭,雙眼含淚,朦朧清淡眉眼多了幾分嬌艷欲滴的風(fēng)情,但梁時硯能看出來,姜致對他是抗拒的,甚至深惡痛絕。 他原本以為女人很快會對他服軟,卻沒想到,姜致的骨頭比他想象的要硬。 梁時硯挑了挑眉,手指往下一寸,摸上女人柔軟的腰。 看不出來她的反骨這么硬。 口袋里的手機(jī)一遍又一遍的震動,姜致冷不丁開口:“趙航是你安排的?” 梁時硯抬眼,“什么?” 姜致說:“為了報復(fù)我,所以你安排了趙航接近我身邊人。” 梁時硯沒想到還會提這一茬,不過后面的事情發(fā)展確實是他沒想到的。 他語氣平靜:“我只是讓他去教訓(xùn)一下,別把手伸那么長?!?/br> 斜斜睨過面前姜致一眼,他忽而冷了三分,“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切是你的問題嗎,如果你骨頭沒那么硬,可能這一切都不可能發(fā)生。” 姜致的唇瓣驟然抿緊! 梁時硯沒看她,低頭看了看電話,瞳色微微一凝,梁母給他打電話,不接也得接了。 因為接電話,他的手力氣也跟著松了三分。 姜致趁機(jī)咬了口梁時硯的手腕,人吃痛一聲,沒松開。 姜致只能加重力道,血腥味彌漫在唇齒里,梁時硯因為痛楚不得不松開手,姜致伸手一推,猛然將梁時硯推開,轉(zhuǎn)身朝門口跑去。 消防通道的一樓通往的是梁家后花園一條小徑,平常根本沒什么人。 跑出來,也沒人看見。 姜致心跳起伏,快速朝著遠(yuǎn)方離開,生怕梁時硯追上她。 好長一段路,姜致覺得差不多了,站在原地喘息。 回頭看去,樹梢隱隱綽綽,人影斑駁。 安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