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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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星城提出的一些問題,她對答如流,說著利弊。 這筆生意快又順利的定了下來。 合同簽下,季文舉起酒杯,欲要慶賀之際,季姣姣忽然沖他使了一個眼色。 舉起的酒杯又放了下來,他說:“對了小周總,有個忙我可能需要你幫一下?!?/br> 季姣姣此刻也配合的將周融空蕩蕩的酒杯,斟滿。 周融手指扣著酒杯,沒動,“季總請說?!?/br> “也不是什么大事。”季文嘆了一聲氣,無奈道:“就是我這小女兒啊,今年剛畢業(yè),然后在京市找了一份工作,這兩天要去報道實習(xí)了。我啊,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那邊,但是在京市也沒有什么熟悉的人,所以就想請小周總您到時候照顧她一下?!?/br> 周融意味深長看過一眼,隨后問:“在哪工作?” 季文手肘碰了碰季姣姣的手臂,人脆生生地說:“盈達(dá)集團(tuán),在里面做策劃會,小周總方便嗎?” 姜致之間做思維導(dǎo)圖的時候,了解過這家公司,是一個典型的老企業(yè),現(xiàn)在想轉(zhuǎn)行,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家公司是譚家開的。 也就是說,是周家的親家開的。 季姣姣能去這個公司,只能說明,她對周融真的是勢在必得。 一個女人如若對男人勢在必得,且大喇喇的追愛,可能并不會引起男人的反感。 這個前提是對方是個……領(lǐng)域意識不強(qiáng)的男人。 但周融領(lǐng)地意識很強(qiáng),并不喜歡季姣姣這樣的人,指不定還會生出反感。 姜致又多看了兩眼周融,周融神情很淡,情緒又點冷,但看不出來高不高興。 他忽而笑了,“可以,到時候來京聯(lián)系她吧?!?/br> 說著,目光朝向姜致看過一眼,季姣姣也順道看了看姜致,瞇起眼睛,笑了起來,伸出一只手。 “姜jiejie,以后多多指教?!?/br> 姜致伸出一只手,客氣回握了一下。 談完事情,季文請周融附近的歌廳去玩,周融臉上七分醉意,以不勝酒力的理由拒絕了。 季文雖然失望,但很快調(diào)整過來,拍了拍季姣姣的肩頭。 季姣姣主動地往前靠,貼在周融身邊,輕聲細(xì)語:“小周總,我送你們回去吧?!?/br> 周融斜斜睨她一眼,沒說話,轉(zhuǎn)身就走。 有時候,沉默即是同意。 季姣姣歡快跟著周融往前走,姜致落后他們半步。 事實上,她后面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胃里一陣陣的翻涌,想吐。 看著眼前走的越來越遠(yuǎn)的身影,她也沒追,有季姣姣在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索性在地上緩了一回,打算自己打的回去。 姜致剛到酒店,周融的電話打來。 男人聲音充滿隱忍的怒火:“你人在哪?” 姜致沒回答,她一只手緊緊捂住胃部,今天的酒喝的太多了,她怕她一張口,就會全部吐出來。 一進(jìn)門,姜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機(jī)甩到床上。 走進(jìn)衛(wèi)生間,哇哇吐出來。 稍微緩過來之后,姜致才回到床上,雙眼無聲盯著頭頂,思緒因為酒精幾乎停擺。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響起。 這么晚了,不知道是誰,可能是周融。 姜致起身開門,入眼卻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季姣姣。 姜致:“……” 遲疑半刻,她問:“你哭什么?” 季姣姣說:“我被周融趕出來了?!?/br> 這不是很正常嗎。 季姣姣哭得更兇了,姜致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季姣姣抱著姜致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姜致:“……” 半個小時后,人倒是不哭了,開始譴責(zé)周融為什么會有姜致這么漂亮的助理,還有譴責(zé)他將風(fēng)雨都交給姜致來承擔(dān)。 目光微微轉(zhuǎn)動,季姣姣看向姜致,猛然上前。 語氣深沉說:“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讓jiejie喝酒的,還有姜jiejie,其實我兩邊都可以?!?/br> 姜致差點沒明白人的意思。 幾乎是過了幾秒,她才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 姜致心跳差點停止,搖搖頭,堅決說:“我性別女,愛好男,其余不行。” 季姣姣失望地看著她。 姜致沒再開口,催促人趕緊回去休息。 季姣姣也不是熱臉貼冷屁股的性格,沒過一會,就被家里的司機(jī)接走了。 與此同時,姜致發(fā)現(xiàn)手機(jī)里多了一條申請。 姜致沒空管,因為在她洗完澡出來,房間里坐了一個人。 男人眉目疏冷,眼底似乎有著一絲道不明的怒火。 姜致有些莫名其妙。 其實是因為她感知遲緩,倘若是清醒的時候,她就會知道周融是因為那通電話來的。 周融走到她面前,伸出手。 指尖搭上,她須臾就被男人抱進(jìn)懷里。 今夜的男人沒動她,兩人僅僅是相互依偎在一起,可心的距離似乎更遠(yuǎn)了。 她想要報復(fù)梁時硯,就不能和周融這種人動情。 今天說那話,也不過是為了提醒自己。 第52章 世上沒有一見如故 姜致定的是后兩天的飛機(jī),商務(wù)艙。 只是沒想到剛上飛機(jī),就碰見了季姣姣,她坐在座位上,朝他們招招手,就如狗皮膏藥。 周融身側(cè)的溫度冷了三個度。 姜致感覺到自從那天吃完飯過后,周融對季姣姣就是這個態(tài)度。 且,對她也疏遠(yuǎn)了許多。 飛到京市,姜致蹭著周融的車回去。 一回去,姜源就拿了一個未拆封的快遞給她,是梁時硯和任憐的訂婚宴請?zhí)?/br> 姜致頓了頓,把它擱置在桌面,就沒有再管。 她暫時沒有和梁時硯他們見面的打算。 隔天,譚雅尹卻約了她見面。 姜致想了想,還是赴約了。 譚雅尹定的地方在一家餐廳,她的面容憔悴,氣色卻比之前要好上不少,眼底也似乎多了幾分清明。 她朝著落座的姜致微微一笑,低聲說:“之前讓你見笑了,姜小姐。” 姜致回望過去,什么話都沒說。 兩人之前的關(guān)系全靠周融來維系,現(xiàn)在乍然獨(dú)自相處,空氣里安靜的很。 譚雅尹倒了一杯茶,送到姜致身邊,她并不介意姜致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其實我當(dāng)初想要的不是趙航,是自由,我在周家和譚家壓抑太久了,看見趙航什么都縱著我,我就迷失了心智。” 姜致不可否置,但還是接了譚雅尹的茶。 今天找她來,譚雅尹肯定不會說這些場面話。 肯定有更重要的東西和她說。 確實。 譚雅尹看著姜致不為所動,難免苦笑:“其實我今天找你來也是因為另外一件事,當(dāng)然了,我想告訴你,是因為看在你之前來救我的份上?!?/br> 姜致抬起眼睛,目中似乎閃爍著不解,譚雅尹徐徐解釋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和趙航見過一面,他和我說了一些事,關(guān)于安然的。” 姜致的手猛然攥緊。 譚雅尹說:“其實他能找上安然,有一部分也是任憐的攛掇,趙航覺得她是梁時硯的未婚妻,也就聽了?!?/br> “借高利貸,強(qiáng)jian,把人打得半死不活……”譚雅尹每說一句,姜致的心就跟著跳一下。 到最后,心都麻木了,也沒什么其他感覺了。 姜致理智還在,沒有特別相信譚雅尹。 畢竟,她們中間并沒有任何仇恨。 譚雅尹笑了笑,捧著熱霧裊裊的茶喝一口,莞爾:“你可以不相信,不過任憐知道是她把你介紹給梁時硯的,光著一點理由就足夠她針對別人了。” 她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別說她了,我小時候也被針對過,因為我和周融走的近?!?/br> 姜致眼睫垂下來,什么話都沒說。 譚雅尹似乎只是為了報恩才告訴姜致的,說完這些話,她就起身離開包間。 把安靜的房間留給姜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