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書迷正在閱讀:[柯南]摻水真酒自救手冊、協(xié)議結(jié)婚的老婆香爆了[穿書]、虐文女配的101種be(快穿)、我媽居然是重生的【七零】、驟雨(作者:莫妮打)、離婚就離婚、男團選秀,吃瓜爆紅、銹吻、虛鏡、講不聽
第99章 未盡的承諾 c99 未盡的承諾 撇開家庭情況糟糕以外,他自詡相貌一流,讀書時不算特別認真但成績卻也拔尖。還分化成為了一個頂級alpha,自從分化以后就一直是學校的風云人物。 江然不同。 他是出生在鐘鳴鼎食之家的少爺,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他從來沒有為生計與物質(zhì)方面的問題cao過半分的心,與自己是截然不同的人。大抵分化成為一個beta是少爺順風順水的人生中唯一的波折。 他們一個子然一身,一個眾星捧月,是與彼此是完全不相像的存在。 卻偏偏在命運的波折之中成為了彼此身邊最特殊的唯一。 海城迎來了梅雨的季節(jié),忽略掉外面狂暴的雨聲,江然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這是個周日,這也意味著從現(xiàn)在到晚上,他都沒有工作。 他并不會忘記昨天晚上那相當漫長的幾個小時,他被席秉淵肆無忌憚地揉碎,在顛簸之中,迎來重生。 他記得那雙灰眸里帶著迷戀和壓抑的、死死盯著他的目光,如同看一只志在必得的獵物。 席秉淵的病癥的確沒有好,他非常艱難地忍耐著本能的渴求與痛苦,但是他的理智讓他后退了,拼命壓抑克制自己的癔病,避免對自己造成傷害。 江然不知道他的病癥是否還有痊愈的可能,他對此并不在乎,反正自己就是能治病的良藥,他不想賭這種虛無飄渺的可能性,他只想賭alpha愛他的決心。只要他的真心,他就甘愿作他的藥引。 他一向是個賭博的好手,這次也并不例外,在席秉淵后退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賭贏了。 他記得自己那時候笑了,笑得志得意滿。繼而他不管不顧地纏上去,拿出自己寂滅了長久的熱情去回應與邀請,席秉淵在確定了他眼中的笑意之后,就伸出炙熱的手抱緊了自己,那溫度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輕而易舉地灼燒了自己。 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席秉淵,再離開我的話,就死在我看不到的隨便哪條陰溝里?!?/br> 在堪堪被松開那個過分奪取氧氣的吻后,江然喘著氣,覆在席秉淵的耳畔低語。 “嗯?!?/br> 伴隨著一聲輕笑的落地,alpha的氣息籠罩下來,他們在黑暗中擁吻,唇舌交疊,儼然是這世間最親密的愛人。 --- “起了?” 席秉淵的聲音從客廳方向遠遠地傳來,嗓音里帶著幾分獨屬于清晨的暗啞。 江然換衣服的動作頓了頓,但也沒有多說什么,他垂著眼解下掛著的襯衫上所剩無幾的、幸存的紐扣,把那布料從身上褪了下來,他拎在手中看幾眼,確認這件衣服是再也不能用了,便團成一團隨手扔了一邊。 江然衣服下的身體看起來很纖薄,席秉淵雙手環(huán)抱著倚在門邊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番早晨的美景。 昨天晚上他親身實地感受到了江然的腰很細這個事實。他的目光順著漂亮的腰線往上走,毫不收斂地落在江然裸露的背脊,在江然彎腰的時候,那一雙特別漂亮的蝴蝶骨會突起來,脊背的線條也會順著他的力道凸起來,像展翅欲飛蝶,有種脆弱的美麗。 是他昨夜沒收住的緣故,江然露出來的皮膚上觸目驚心地印著密密麻麻的印子,看樣子是用手掐出來的,其中大部分是指印,有的則重疊著牙印,在江然蒼白勁瘦的身體上顯得非常有辱斯文。 席秉淵放下雙手走上前去,從背后環(huán)住了江然的身體。 他的手掌撫上江然的后腰,輕聲道:“酸嗎?” 江然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繼而翻了個白眼道:“怎么,我說酸你就會少用一點力?” 其實真的很酸,他和席秉淵在這件事情上的不合拍,從一開始延續(xù)到了現(xiàn)在,他覺得對方是爽的,否則怎么會纏著他要了幾乎一個晚上,不過自己一直在遭罪罷了。不過彼此渴求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他也不想掃對方的興,自己忍忍算了,也不是不能忍。 席秉淵毫不意外他的反應,但又覺得很可愛,于是忍俊不禁一般埋在對方的脖頸處笑起來:“不試試怎么知道?” 江然回頭瞪了他一眼。 席秉淵正對上江然冷颼颼的這一眼,覺得越發(fā)可愛,隨即忍不住把江然在自己懷里轉(zhuǎn)了個方向,不由分說地欺身上去接了一個短暫的吻。 這個吻并不像是昨天晚上那樣纏綿悱惻,仿佛要把對方變成自己身體一部分的那種,是一個很短暫的、并沒有帶有強烈情緒的吻。 席秉淵捏著江然的下巴笑道:“你知道我肯定忍不住?!?/br> 江然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 席秉淵也完全不躲,江然那一角也沒有下死力氣,于他而言不過是小貓撓人的力度,當作是個情趣罷了。 他再度收攏環(huán)抱著江然的手臂,輕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后,這次他只是很短暫地親了他一下,就松開了他,說道:“先換衣服吧?!?/br> 繼而半開玩笑道:“領子穿高一點?!?/br> “……” 聽到這話,江然更是沒好氣地給alpha翻了個巨大的白眼,他背過身去衣帽間找衣服。 邊穿著衣服,他邊在心里憤憤不平。席秉淵大概是有毛病,昨天那件襯衫一個晚上半掛不掛在江然身上,在兩人的動作之中很礙事,但席秉淵就是纏著他不讓脫。江然記得自己快呼吸不過來,只能顫著聲音讓他慢一些,輕一些,alpha卻像完全聽不到一樣,自顧自叼著他脖頸上的皮膚,標記領地一般地吮出一個又一個紫紅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