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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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江然狠狠甩開握著席秉淵的衣領(lǐng)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發(fā)泄完情緒欲抽身離去。 卻被席秉淵反握住了手腕。 江然的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一抖,席秉淵曾就是這么握著他的手腕把他拖進了那個房間…… “祈知木和那個alpha如何我不在乎,他們能幸福也好,不能幸福也罷。”席秉淵目前看來情緒很穩(wěn)定,他只是靜靜地握著江然的手腕,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暴力的傾向。 江然聞言則面色不善地皺了皺眉,他并不理解席秉淵的言下之意,只是這話聽著實在氣人,一個既得利益者如今同他說自己不在乎結(jié)果,多么可笑。 “祈知木還真是養(yǎng)了一條三年都沒養(yǎng)熟的狗?!苯晃⑽Ⅴ酒鹈?,眼中冷漠與惋惜并存,他望向席秉淵的眼神愈發(fā)流露出不解與諷刺。 不在易感期的席秉淵是當真情緒穩(wěn)定,面對江然直戳痛處的諷刺也面不改色。 “既然你也知道我是養(yǎng)不熟的狗,那就好好想想怎么與我這條瘋狗解綁吧。”席秉淵語氣淡淡,甚至還有心笑了笑,他頗為禮貌地放下江然的手腕,“畢竟花再多的時間精力都是養(yǎng)不熟的。” “……”江然冷颼颼地抬眸。 “難做的是你,不是我?!毕鼫Y平靜道。 江然眉心蹙得更緊。 的確,在這一場婚姻里,受難的終歸不是席秉淵。 席秉淵若想要一個后代,他大可在外面隨便找個什么人,只要你情我愿一切都好說;可江然面臨的情況不同,他是一個beta,不論是與alpha結(jié)合還是與omega結(jié)合,生育后代的幾率都不高,更何況他的父親明令表示了他只需要alpha的后代。 而如果不生,那就意味著席秉淵與江然無法離婚,那么席秉淵永遠都是望江繼承權(quán)的一個競爭者,而江然是絕對做不到把望江拱手相讓的。 “……” 面對席秉淵有條不紊又平靜無比的眸色,江然火氣褪去之后就只剩下了疲倦。 太冷靜太清明了。 在對方的襯托下,他遲來地覺得自己可笑。 怎么他總在席秉淵面前失態(tài),總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難不成那個什么勞什子的信息素影響真的存在? “……算了?!苯粩[了擺手,也不欲再多言。 總而言之他是想明白了,席秉淵就是他的克星,在他面前自己總是像個跳梁小丑一般的失敗。 其實他們都互相了解對方,但又總是在莫名的時刻忍不住要讓對方不得臺階下。 “……我又失言了?!苯环炊c席秉淵先妥協(xié)。 對于席秉淵的道歉,他可以接受,卻不會選擇原諒。 大家都是成年人,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他不是無法接受性行為,他只是憎惡強迫。 他的上一段婚姻是與omega的結(jié)合,他自然是居于上位。 所以…… 即使難以啟齒,與席秉淵的這一次的確是他某種意義上的第一次。 他也并非什么被貞節(jié)牌坊困住的人,但是那樣的第一次,放在誰身上都咽不下這口氣。 席秉淵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敗筆,毋庸置疑。 席秉淵則沉著眸子靜靜地望著江然從掙扎到放棄的模樣,始終沒有說話。 他明白自己與江然之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突然,又來得這么……難堪。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看見江然這一幅破碎支離的模樣,心竟然會隱隱作痛。 他以為不會的。 可現(xiàn)實的確是,他在為了這個beta感到憐惜。 席秉淵沉默了良久,緩緩抬起了手,順從了自己當下莫名又最自然的本心,輕輕地把江然摟在了懷里。 懷中清瘦的身軀有些僵硬,但在感受到了自己并無惡意與情欲的意圖后,緩緩地松懈了下來。 席秉淵最終還是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緩緩地落在了江然瘦削單薄地過分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對于他們來說,言語和情感是一樣匱乏的東西,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沉默組成了他們的絕大部分。 歇斯底里之后,這樣深沉的低落才是他們真正的常態(tài)。 他們是太相似的人,連傷口都是如此。 所以彼此都太清楚如何傷害對方至深,也太懂得如何舔舐彼此的傷口。 他們的確在某種意義上是天生一對。 江然自暴自棄地在席秉淵懷中閉上了眼,緩緩伸出手附在了席秉淵的背上。 這是一種示弱的姿態(tài)。 也是接受對方道歉的一種信號。 既然他們之間的言語溝通最終都只會走向劍拔弩張,那倒不如就像這樣,以沉默解決這些問題。 也不失為一種良策。 第15章 契合 席秉淵發(fā)覺自己近來去醫(yī)院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現(xiàn)在也不止為了母親,還為了自己。 對自己的身體最了解的人說到底還是自己,席秉淵能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近來出現(xiàn)了不可控的紊亂情況,這足夠引起相當?shù)木?,他從前也有過這樣的失控——但那是在與祈知木結(jié)婚以前。 這種不可控的易感期他已經(jīng)感到陌生了。 而在上一次的易感期,他強迫了江然。 他承認當時自己是情緒上頭,但也不可否認,信息素的失控在其中也占了不少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