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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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殘缺的腺體,這個猶未可知的“影響”,都是他與席秉淵無形之間增加的桎梏,距離那個永遠(yuǎn)不可能降生在世界的孩子的更進(jìn)一步。 江然在原地沉吟片刻。 “算了……” 最終他拍了拍風(fēng)衣的一角,大步離開。 “反正……”只是殘缺的而已。 --- 江然有個酒友,酒友名叫陳橙。 陳橙是個單身alpha。 當(dāng)江然一坐到他的對面,他就被一股極其強(qiáng)烈與霸道的alpha信息素攻擊了。 極烈性的伏特加。 毫無疑問,來源是他對面坐的那個自己很熟悉的beta。 陳橙一臉被冒犯到的神情抬手扇了扇鼻子前方的空氣,皺眉道:“怎么回事?席秉淵和你打架了?” 他下意識地沒有將兩人的關(guān)系往那個方面去想。 他從上到下地打量著他的發(fā)小,見對方除了面色疲倦之外似乎沒有什么外傷,才算有些放下心來。 江然有些奇怪地看了陳橙一眼:“什么?” “你身上好濃的一股alpha信息素味,還是伏特加,沖得要命?”陳橙煞有介事道,“你老實說你和席秉淵是不是打架了?怎么你身上這味兒這么沖?要不是我打了抑制劑我覺得我能原地被創(chuàng)飛?!?/br> 江然怔住。 與席秉淵的接觸還是幾天以前的事情,他分明也已經(jīng)噴了掩蓋信息素的噴霧,怎么陳橙還能聞到他身上的信息素。 難道他已經(jīng)如此不熟練這些瓶瓶罐罐的使用方法了么? 他習(xí)慣了當(dāng)一個無所顧慮的beta,他既沒有信息素也聞不到信息素,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在有一天,自己身上留下了別的alpha的信息素。 不過好在陳橙一向是個粗線條,也不知道他和席秉淵之間那一紙荒唐的合約。 “……嗯……”江然垂下眸回避陳橙灼熱的視線,半真半假地應(yīng)了一聲,“……也沒怎么打。” 陳橙張大了嘴,顯然沒想到自己這個隨口一問居然真的得到了個肯定回答:“……不是……江然……我我真的就隨口胡諏啊……不是你真的和席秉淵打架了?” 江然面無表情地抬眸,扯了一下嘴角。 怎么不算是打了一架呢。 當(dāng)然后面的具體細(xì)節(jié)就不興和陳橙說了,否則他這個發(fā)小可能會原地發(fā)瘋。 “不是……他是頂級alpha啊?!标惓冗€沒從兩人真的打了一架的事實中緩過神來。 江然依舊面無表情,用平淡的眼神示意陳橙繼續(xù)發(fā)表他的拙見。 “你一個beta……還是這么一副小身板……你真沒事?”陳橙狐疑又關(guān)切的目光再次在江然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江然欲開口辯駁,喉嚨口一陣干澀的疼痛就涌了上來,他有些煩躁地蹙了蹙眉,閉上嘴喝了口水。 “……他能拿我怎么樣呢?!睗欉^嗓后,江然開口道,“他傷我,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他不敢拿我怎么樣的?!彼麧M口安慰。 當(dāng)然,這話他自己說了都沒底。 江然在心中暗暗自嘲了一聲,也沒真把自己騙自己的話當(dāng)真。 陳橙聞言嘖了一聲,意有所指道:“我看他是真能把你家房頂掀了的。” 江然聞言只是輕輕笑了一下,垂下眼斂住眼底的自嘲,沒有去否定。 氣氛一時陷入了沉默,江然順勢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點(diǎn)開微信的紅點(diǎn)看了眼消息,嘴角忍著抽了抽,干脆把手機(jī)扔在了桌上眼不見為凈。 他轉(zhuǎn)過臉抬眸,漫無目的地注視起窗外蕭蕭肅肅落葉的綠木。 秋是一個總是江然令不時感到恍惚的季節(jié),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總在那么不經(jīng)意間走神。 秋天是晚香玉的季節(jié)。 江然總是會在這樣的秋日里想起那個晚香玉一樣美麗優(yōu)雅的omega。 他總是在祝愿他要幸福,可自己又在冥冥之中親手毀滅了他的幸福。 ……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指尖已經(jīng)因為用力過度而導(dǎo)致皮rou有些失去了血色。 “江然?” “江然?” 陳橙伸出手浮夸地在江然眼前晃了晃,終于在第三聲問候之前喚醒了他這個走神的好友。 “……???”江然緩緩地眨了一下眼,似乎還沒有完全回神,模樣呆愣愣的,看得人揪心。 陳橙嘆了口氣,他與江然知根知底,他了解江然的痛苦,也知道江然一路以來的不易。 所以他更加見不得江然這樣頹唐與破碎的模樣。 “席秉淵是吧……”陳橙一派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眼神犀利,“你等著,我替你收拾他?!?/br> 江然愣住,自己的思緒也被陳橙橫沖直撞的思維撞得七零八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不是……” 他話還沒說完,陳橙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抓過他的手機(jī),口中念念有詞:“席秉淵……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br> 江然聽得額角青筋一跳,忙搶回自己的手機(jī)。 “你干嘛?我要給你報仇雪恨呢!”陳橙皺眉,不滿道。 “……我暫時不想和他說話?!苯幻蛄嗣虼剑肫鹱蛞够靵y的種種,也不愿多解釋。 “不是,你和席秉淵這是在冷戰(zhàn)?”陳橙倒是覺得好笑了,好朋友家這情況看上去遠(yuǎn)比他想象的還要復(fù)雜得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