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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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秉淵冷笑著看著他,緩緩起身,面無表情地扯開身上系著的領(lǐng)帶。 他冷漠又瘋狂的目光從江然赤裸的雙腳一路向上滑動到那一具蒼白干瘦的軀體上。 席秉淵扯了扯嘴角。 真是一具太過于貧瘠的身軀。 與祈知木相比,確實(shí)是缺了些吸引力。 席秉淵嗤笑一聲,隨手解開襯衫上的扣子,再度傾身壓了上去。 江然艱難地握緊了自己身上睡衣的領(lǐng)子,喘不上氣一般的壓迫感一直在侵蝕他的神經(jīng),他雖然聞不到信息素,但他也能感受到席秉淵這個(gè)瘋子是在拿信息素壓他。 “瘋子……”江然惡狠狠地抬眼,對上席秉淵深不見底的雙眸。 “彼此?!毕鼫Y一把扯開江然礙眼的手,眼中只有深深的暴虐情緒。 “……”江然死死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幾分生理性的淚光。 “江然,原來你也會怕?” 席秉淵難得見江然身上沒有偽裝的模樣,心情忽而就好了一分,饒有興致地諷刺一句。 見江然強(qiáng)忍顫抖,席秉淵更是不想讓他好過:“你知道么,祈知木這里……” 席秉淵鉗制住江然的那一只手緩緩順著江然瘦削的手臂滑落至后腰側(cè),指尖所過之處,引起了一陣陣的顫栗。 “有一顆特別漂亮的痣。” “……”江然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狠狠閉上眼睛不想聽。 卻被席秉淵一把掐住了下巴掰了回來,強(qiáng)迫江然睜眼與他對視。 “你說的沒錯(cuò)……我或許是失去了他。” 席秉淵的話語就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在江然耳畔縈繞著,一字一句侵蝕著他本就搖搖欲墜的神經(jīng)。 “……但我至少得到過?!?/br> 席秉淵嗤笑。 他緩緩地、一寸一寸地低下頭,月光透過窗戶落在他灰色的眸子上,他掀起眼簾,深灰的眸中映射著月色的反光。 江然艱難地呼吸,脊背一寸一寸地變僵,好似案板上的魚。 席秉淵終于在這一刻徹底撕下他偽善的面目,現(xiàn)出了靈魂深處最腥渴惡劣的本能。 他從來不是什么聽話順從的家犬,他從始至終都是只忠于自己的野獸。 他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江然的面頰,眼中諷刺與輕蔑交織。 “而你……” “什么都沒得到過?!?/br> -------------------- ?之后就是第一章 的劇情 一些強(qiáng)制 你們倆真是為了氣死對方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第11章 放下 江然不喜歡雨天。 尤其是南方極度潮濕的陰雨天,空氣中彌漫著的濕答答的泥土腥味會讓他無端聯(lián)想起腐爛泥濘的骯臟。 江然沉默著收下傘,遞給一旁恭敬侍立的侍者,他微微頷首,算作禮節(jié)性的致意。 在外,他總是這樣得體的。 即使從下車到門口也不過只有寥寥幾步路的距離,他的皮鞋還是難逃被雨水沾濕的命運(yùn),或許并不存在的污泥混著雨水,在他的想象中黏糊地滲進(jìn)他鞋跟的縫隙之中。 江然在原地稍作停頓,碾了碾鞋上也許沾染上了的污泥,最終才在侍者的引導(dǎo)下走進(jìn)大門。 他的父親不知在一大清早聯(lián)系他有什么大事,說是讓他回總部一趟。 江然只能強(qiáng)撐著一身不適從衣柜里翻出了件高領(lǐng)。 也要感謝這入秋的天氣,否則這高領(lǐng)還真是明晃晃寫著此地?zé)o銀三百兩。 “出什么事了?” 與江然同乘電梯的是父親的秘書,電梯內(nèi)也沒有其他人,于是江然直接開口問道。 “一個(gè)招商會,幾家都在?!泵貢喍痰卮鸬馈K男惺嘛L(fēng)格與江父一脈相承,簡短精明、雷厲風(fēng)行,與江然不大相同。 江然眨了眨眼,略略點(diǎn)了下頭算是知道了。 他垂著眼,神態(tài)懶懶的,難掩疲憊。 見狀,秘書猶豫著詢問道:“小江總您是身體不適嗎?” 江然扯了個(gè)笑,擺了擺手:“沒睡好罷了,沒事?!?/br> 秘書見江然不欲多言的模樣也沒再自找沒趣,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便退到了一側(cè)靜靜立著,沒再開口。 江然淡淡地透過電梯壁中的倒影瞥了一眼對方,也沒說話。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一言一行在不久之后都會被這個(gè)人匯報(bào)給自己的父親。 這一場鬧劇之中,他才像那個(gè)局外人。 江然無力地揉了揉眉心,在電梯到達(dá)之后緩緩跟著秘書進(jìn)入了會議室,在父親的右側(cè)落座后,江然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了一圈會場。 老朋友不少。 東祈也在。 江然的目光在東祈來者處頓了頓,幾下掃視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道熟悉的身影,他也算是松了口氣。 “東祈有個(gè)新人,好像與你有接觸?”江然正走神,他父親忽而問了一句。 “什么?”江然有些困惑地反問,一時(shí)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對方話中所指是誰。 “一個(gè)alpha,李向奇。” “……”江然頓了頓,一時(shí)有些摸不清自己父親的意圖,于是斟酌了一下措辭,半推半就道,“見過一面,不太熟悉。怎么了嗎?” “都在傳他要接手東祈呢。”江父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江然,語氣幽幽道。 江然眼底的情緒微不可查地凝滯了一瞬,又被他在下一秒藏好,他再抬眼時(shí),淺淺地笑了一下:“那也得看祈知木愿不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