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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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是想看著路邊哪有商鋪賣,就隨便買一身的,可是當時邊鹿燒得厲害,她心急的就沒顧上。 這邊鹿也是,都燒成那樣了,怎么還…… 蘇意按著邊鹿的胳膊,防止溫度計夾得不穩(wěn)掉下來,整個人突然頓住了。 邊鹿在燒得神智都不清的情況下,怎么還能那么嫻熟? 邊鹿說她和岑清珂沒有發(fā)生什么,她相信邊鹿,可……邊鹿沒說她和岑清珂是這輩子還沒來得及發(fā)生什么,還是上輩子也沒發(fā)生什么? 以岑清珂的性格,她現(xiàn)在都敢強制誘導(dǎo)邊鹿,上輩子多經(jīng)歷的那六年,岑清珂怎么可能忍得住? 蘇意看著疲憊熟睡的邊鹿,頭發(fā)已經(jīng)擦干,帶著洗完頭就睡沒有梳理的凌亂散在枕邊,少了平時的順滑,多了異域風情般不規(guī)則的小卷。 尤其是額角那簇仿佛月牙般彎曲的碎發(fā),還有濃密又卷翹的長睫,軟白的小臉,嫩紅的嘴唇,睡著的邊鹿乖順的就像個不真實的洋娃娃。 以往看到小說里形容誰像娃娃,她都會覺得作者詞匯量匱乏才會這么形容,她也根本想象不到什么樣的人才會看起來像個軟萌的洋娃娃。 現(xiàn)在她知道了。 不是作者詞匯量匱乏,是她見識太少。 眼前的邊鹿打破了她以往對于美麗的想象,她明明已經(jīng)認識邊鹿三年了,為什么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她的美?以前只是覺得她長得還不錯,從來不會具體到細節(jié)。 現(xiàn)在她看著邊鹿的頭發(fā)不錯,眼睛不錯,睫毛不錯,臉型不錯,鼻子不錯,嘴唇不錯,不管怎么看都那么好看。 蘇意按著邊鹿的胳膊,防止體溫計掉出來,探指輕輕描繪著邊鹿的側(cè)臉線條。 這么好看的omega,岑清珂怎么可能放著十年不動?又不是身體不行。 所以邊鹿說的她和岑清珂沒什么,只是說這輩子嗎? 指尖下的皮膚柔軟又細膩,巴掌大的小臉怎么看怎么誘人,蘇意越想越覺得除非岑清珂不行,否則絕對不可能放過上輩子的邊鹿。 心情突然變得惡劣,明知道上輩子的事和這輩子無關(guān),就算有關(guān),那也是邊鹿的事,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不可更改的事,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這是怎么了?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還認為自己只是怒邊鹿不爭,現(xiàn)在,她就是再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也知道自己這是吃醋了。 可她為什么會吃醋? 因為她其實也……喜歡邊鹿? 我……喜歡邊鹿? 心臟噗通輕跳了下,這個認知像是一滴水落在了心湖,蕩起了層層讓她迷醉的漣漪。 是的,她說喜歡邊鹿,有什么不好承認的呢? 雖然她也說不清楚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的邊鹿,可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如果是單相思,她或許還要糾結(jié)一下,可她又不是單相思,邊鹿也用行動表示了她的感情,她還有什么不好承認的? 她相信一個人在意識不清的狀態(tài)做出的反應(yīng)才是真的反應(yīng),就像她上次在車里吻邊鹿,邊鹿意識清醒下并沒有表露出什么。 可這次,邊鹿不清醒,邊鹿表現(xiàn)出的就和之前全然不同。 她相信邊鹿不是隨便的人,不可能在不喜歡她的情況下做出那樣的事。 邊鹿是喜歡她的。 就像她喜歡邊鹿一樣。 蘇意抽出體溫計看了下,已經(jīng)降到了36.9c,體溫正常了。 她松了口氣,沒有再敷冰袋,起身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揉著揉著又來了氣。 要不是邊鹿下手那么狠,按得那么重,她至于硌著后腰嗎? 不只是后腰,哪兒哪兒都是酸疼的。 她瞪了眼熟睡的邊鹿,眼神有多兇狠,俯身吻著邊鹿唇角的吻就有多溫柔。 “哼,明天咱們再算總賬!” 蘇意揉著腰回了自己的陪護床。 睡覺,睡一夜起來,讓邊鹿自己過來感受感受自己造得孽! 蘇意躺下,明明很累,卻睡不著。 擔心和羞恥都退去后,她又想起了之前沒來得及深想的問題。 邊鹿到底為什么不告而別? 之前在酒店,她一時接受不了沖擊,之后又在車里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再之后就是擔心高燒的邊鹿,直到現(xiàn)在她才能冷靜下來好好思考。 邊鹿在定時郵件里寫的那些話,她一句也不信,她不相信邊鹿想鳩占鵲巢,也不信邊鹿還對岑清珂念念不忘,更不信邊鹿沒臉見自己。 所以邊鹿究竟為什么要不告而別? 她想了想,摸出手機把邊鹿準備發(fā)給母親的郵件也點開看了。 雖然知道不該這樣,可非正常事件就應(yīng)該用非正常手段來應(yīng)對。 法律意義上來講,這是她的手機,她為什么不能看? 蘇意說服自己,看完了母親的郵件,又把邊鹿準備發(fā)給自己的又仔細看了一遍。 郵件里提到沈黎2年后會背刺她,母親三年后會精神病發(fā)作,舅舅不知是黑是白,還有其他一些瑣事。 原本她該震驚并且難過的,可在邊鹿不告而別的前提下,她竟然覺得這些都不算什么。 不是說事件本身不算什么,而是還沒發(fā)生的事她可以想辦法避免,邊鹿離開卻是真實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如果不是張連升突然發(fā)難,也許她真的就再也見不到邊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