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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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天空變得灰蒙,怕是不久要下雨。 白露不信,叉著腰:“秦大人怕是危言聳聽,以前的齊將軍對公主可好了。雖然他有時行事魯莽,但也不失為一種率真,總比秦大人捉摸不透的性情好得多吧?!?/br> “白露,以后無論面對誰,再親近也要謹言慎行,才不會牽連公主和自己。”白露聽得大吃一驚,說話的口吻真不像她所認識的秦破道。 “公主日后可以接觸他,但不是現(xiàn)在,再遲一些吧,臣保證公主會如愿以償?!?/br> 一聲聲的囑托和勸告,跟她表現(xiàn)出來的冷漠完全割裂開來。 不遠處的馬車映入眼簾,秦破道笑笑:“公主,接下來的路,臣就不送了。” 未等秦破道轉(zhuǎn)身離開,一只纖細的手便搭上她的手心,徑直穿過去,十指相扣。 “本宮等你,等到你愿意跟本宮敞開心扉的那一天?!?/br> 溫暖轉(zhuǎn)瞬即逝。 “?。?!” 秦破道瞳孔放大,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她的心臟止不住地狂跳,冷卻多時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它們的不甘。本就不平靜的汪洋徹底在迷霧中咆哮,上演著理智與沖動的搏殺,誘惑局中人走向極致失控的盡頭。 【你賭贏了?!?/br> “傻站在這里干嘛?” 秦破道回神,眼前哪還有馬車的蹤跡,尷尬地笑笑:“啊,想事情?!毖α貥蚪o了秦破道肩膀一拳,怒其不爭。 “想什么呢你,當街與公主吵架,有什么矛盾私下解決額。萬一惹到皇家生氣,直接下旨休了你這個駙馬,看你到時候去哪里哭?” “休是不可能休的,只要我不倒臺,我還會是三公主的駙馬,這個位置沒人能代替,何況陛下的小公主也挺多,尚公主的機會多得是。”秦破道自信滿滿說道,眼睛依然盯著馬車離開的方向。 十分的眷戀。 薛霖橋翻了一白眼,把一封素凈的請?zhí)M秦破道手中:“今晚我爹娘便抵達京城,記得叫上三公主、黃亦一起來我家里吃頓飯,不用備禮?!?/br> “好,是該見見令尊令堂?!?/br> “哼,走了?!?/br> 秦破道扯出一絲笑容,將請?zhí)湃霊阎?,抬腿往監(jiān)察部走去。 未等秦破道進去,黃亦在門里邊彈出來:“大人!大人!你之前吩咐我做的調(diào)查,我已經(jīng)做好了!” “是嗎?我看看?!?/br> 黃亦興奮地拉秦破道走進密室,在桌子上攤開一張卷軸,卷軸里面記載著林朝的輿圖,而上面標記了密密麻麻的人名。 “大人,眼下存活于世的齊氏子弟全在上面了,不管是族譜上的,或是私生的?!?/br> “人,為何如此少,一幅輿圖竟能容納完整的齊氏一族?” “不知,近年齊氏的人都在大幅遞減,尤其是臨近京城的旁支,但官府卻說他們從未收過報官或訴狀,那些人消失得無影無蹤?!?/br> 秦破道摸著輿圖,大膽地說出一個驚人的猜測:“我猜……我們這位齊相大人在集中齊氏一族的權(quán)力和財力,不從的人估計都在某個亂葬崗待著吧?!?/br> 黃亦沉吟片刻:“有道理,齊相最近確實動作頻繁,上個月還在府里大搖大擺地聚集大批齊氏的族人,說是他祖父想念族人,這才一聚?!?/br> 秦破道冷笑一聲,手指摩擦著輿圖的邊境。 也好……省點麻煩。 “暗中保護京城內(nèi)被齊相除掉的族人,然后從他們嘴中挖出齊相與朝臣勾結(jié)的罪證。之后,我會找個恰當時機把罪證送給林尚書和陛下,即便毀不掉齊氏百年根基,最差的結(jié)果也是廢相?!?/br> “齊氏,當徐徐圖之。” 從外到里,一個不少地進牢房,用生命向亡魂贖罪。 即便是貴如皇親國戚的主支齊氏。 -------------------- 第44章 秦破道拿出請?zhí)o黃亦看:“他爹娘來京城長住,霖橋邀我們今晚去他家吃飯,也算是一種喬遷之喜,按禮節(jié)備三份禮物?!?/br> “大人,公主也去嗎?” “不去?!?/br> “對了,你記得買些不顯眼的貴重禮物,既可以表示情意,也方便他們之后遇到什么困難時變賣,不至于捉襟見肘。” “哼,公主真不去,還是你不想讓公主去?” 秦破道將卷軸放進懷中,敲了黃亦的腦袋一下。 “多事,趕緊去?!?/br> 滴答,滴,滴答滴…… 下雨了。 按這個時辰,怎么也應該回到公主府了。 秦破道走到窗外看著陰沉的天空,恍如天兵壓境,一片漆黑,所有色彩被雨水沖刷成單調(diào)的灰白,黑色如影隨形。 “砰!” 一道閃電打在皇宮附近,轟炸身處皇宮每個人的耳朵,閃電與雨聲產(chǎn)生巨大的共鳴。 像是一道天譴,痛斥對皇室不作為,為何攬盡天下金銀珠寶卻無一用之于民?為何坐擁至尊權(quán)力的寶座卻驕奢yin逸? 離赴宴還有一個半時辰。 秦破道決定下去地牢深處的暗牢,好好審訊那位好久沒見面的故人。 “大人,他不認?!?/br> 監(jiān)察部的地牢常年濕冷、幽深,哀嚎不絕如縷,大大小小的官員從不屑到求饒,短則半日,長則不過七日,沒有誰是例外。 有幸能出監(jiān)察部大門的官員,不是跪地上奉監(jiān)察部為天,就是命不要了也要搞垮監(jiān)察部,比入大理寺的地牢還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