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放進(jìn)了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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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淵取出葉淺嘴里的口球,單手扶著她的肩,喂她喝了半杯水。 她下面的水流的太多了,需要補(bǔ)充水份。 可能是還沒恢復(fù)過來,女孩兒很乖順,猶如一只小貓,柔軟的唇瓣含著杯緣,小口地啜著水。 眼角還在不斷沁出淚水,一顆接著一顆,晶瑩剔透,猶如珍珠,滾落在他的手背上,令他的鐵石心腸都感到了炙燙。 禁不住,掌心輕撫著她光裸的脊背,做出安撫的動作。 葉淺也不想再反抗了,她感到很疲憊,身心都被榨干,累到了極點(diǎn)。 身體依然是被綁縛著,就這么雙腿折迭、體洞大開的依偎在男人懷中,猶如一個沒有感情的rou玩具。 男人的掌心在她后背撫摸了很久,她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是在安撫她。 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本已流干的眼淚再次充盈,她嘶啞著聲音問:“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為什么? 顧臨淵似乎被這個問題難到了,他想了一下,反問:“猛獸捕獵需要理由嗎?” 果然,他把她視為獵物。 葉淺繼續(xù)問:“你經(jīng)常捕獵嗎?” “不。”顧臨淵低頭,輕輕吻了下她頭頂?shù)陌l(fā)絲,猶如最溫柔的情人,“我想,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合口味的獵物了?!?/br> 她點(diǎn)燃了他的欲之火。 認(rèn)真算起來,他還沒真正享用她呢,越美味的東西越要留到最后,他要把她里里外外都玩透了,馴養(yǎng)的rou汁鮮美流溢,再吞吃入腹。 他又喂她喝了一支營養(yǎng)液以補(bǔ)充體力,然后再次給她塞上口球。 外面天色已晚,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分。 顧臨淵把葉淺抱到休息室,葉淺以為他要在床上繼續(xù)玩她,沒想到,他竟然從櫥柜里取出一個行李箱,把她裝了進(jìn)去。 她含著口球嗚嗚反對,扭動著嬌柔的身子,水眸楚楚可憐,乞求男人能對她仁慈一點(diǎn)。 可是,顧臨淵的殘忍再一次超過了她的想象。 他猶如對待寵物一般,摸了摸她的頭,解釋說:“我?guī)慊丶遥飞蠒r間不長,很快就到?!?/br> 她含淚嗚嗚搖頭。 “乖,不要鬧,給你一個小玩具?!?/br> 他找出一個跳蛋,手指扳開她腿心的花瓣,把跳蛋塞進(jìn)xue口。 她那里始終流著水,潤滑的一塌糊涂,跳蛋才塞進(jìn)一個頭,就被里面的媚rou吞了進(jìn)去。 “真貪吃?!彼偷托χ种敢岔樎凡辶诉M(jìn)去,立刻感到了濕滑緊致溫暖的媚rou,猶如無數(shù)張小嘴般吮吸著他的手指。 他把跳蛋推到最深處,手指停留享受了片刻,才抽出來,帶出一根晶瑩的長絲。 “回家再喂飽你?!?/br> 他打開跳蛋遙控器的開關(guān),調(diào)到中低檔。 這個檔位,不疾不徐的震蕩,責(zé)罰著花徑的媚rou,在身體深處燃起低溫的欲望火焰,卻不會讓她輕易滿足,得到高潮。 他仔細(xì)扣上用于緩沖和防震的襯拉帶,保證這具嬌媚的女體不會因行李箱的顛簸而損傷,最后合上箱蓋,上好指紋鎖。 葉淺簡直不敢相信,顧臨淵就這么拉著行李箱,大搖大擺地把她帶了出去。地面平整,行李箱很穩(wěn),她幾乎感覺不到震動,卻能清楚地聽到外面的動靜。 正直下班高峰,監(jiān)察廳的走廊上人來人往,工作人員看到顧臨淵,都紛紛駐足問好,避讓到一邊。 他們的視線會不自覺地停留在行李箱上,猜測顧臨淵拎著行李箱干什么。 他們不會想到,箱子里裝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她含著口球,胴體被繩索綁成羞恥的姿勢,下體塞著震動的玩具。 葉淺從沒有這么緊張過,羞恥神經(jīng)被拉到了極限,每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令她戰(zhàn)栗。而這種擔(dān)驚受怕和極度的羞恥感又增幅了她的敏感度,令她被跳蛋震動激起的欲望更加躁動。 她很想閉攏雙腿,擠壓體內(nèi)的玩具,獲得哪怕是一絲小小的滿足,可是她的雙腿被殘酷的分開綁著,維持著體洞大開的姿勢,哪怕花徑里的媚rou再顫抖,也無法獲得更多的慰藉。 顧臨淵拉著行李箱進(jìn)了電梯,泰然自若地和人打招呼,聲音平靜的聽不出一絲異常。 電梯下樓,葉淺感到了微微失重感,以及她作為一件行李,被主人擱置在了腳邊。周圍還有其他人,她甚至能感到他們隔著箱面的打量目光。 輕微的顛簸感中,行李箱被提了起來,放進(jìn)后備箱里,扣上了后車蓋。 她完全被物化了。 她成了一件物品,被隨意地丟進(jìn)后備箱,帶回家,繼續(xù)供他玩弄。 這個意識羞辱著她,折磨著她,令她憤怒,也令她的下體流出了更多的水。 顧臨淵心情很好,他甚至在計(jì)劃下一步,如何徹底得到這個女孩。 巧取豪奪并不容易,因?yàn)樾—{子不會善罷甘休,為此,他可能需要付出巨大的政治利益。 但是她值得。 和他的精神體一樣,他的血是冷的,很少會有悸動熱血的時候。權(quán)勢,地位,榮譽(yù),財富,在他心中其實(shí)激不起什么波瀾,只是為了填補(bǔ)野望的空洞而已。 但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猶如漆黑的油井中迸進(jìn)了一絲火星,點(diǎn)燃了他冷酷的血液。 低調(diào)豪華的黑色公務(wù)車開出監(jiān)察廳大門,匯入傍晚下班高峰期的車流。 車速不快,路上擁堵的車流不會因?yàn)闄?quán)勢而讓道,除非打開警燈鳴警笛開道。顧臨淵有這個權(quán)力,但他一般不會這么做。 放在后備行李箱里的赤裸羔羊正輕顫著美麗的胴體忍受著放置的煎熬,想想就讓人愉悅,他很享受這個等待的過程。 然而在經(jīng)過一個路口時,一輛卡車忽然斜里插來,直直向車頭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