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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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夢見了22歲“朱鳶”的下線線人暴露,萊d帶著自己和安闌冰把人綁到刑房,全身200多根骨頭被打斷,一刀一刀割下他的rou喂狗,卻始終吊著他的一口氣。 “實在不行做成人彘?”男人笑得猥瑣而可怖,“要不還是直接來一針?biāo)懔?,省事——包他這輩子完蛋了,哈哈哈哈……” 她夢見了23歲那年安闌冰不慎暴露,警方處臥底l給上井祇透露“青鸞”消息,這個毫無道德的毒梟拿著最殺人誅心的方式,讓她親手了結(jié)了戰(zhàn)友。 她夢見了23歲自己從金三角抱著愧疚至死的想法一躍而下,卻意外撿回半條命,昏迷了四個多月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知池厲鋒組織內(nèi)部有叛徒。 她夢見了24歲開始在帝都長期接受恢復(fù)生理和心理治療,池厲鋒找到她,兩人不止一次為這件無果而終的行動吵架,當(dāng)然不是因為懷疑池田靖,而是后者執(zhí)意重回戰(zhàn)線。 “滾你的犢子大雞蛋!”池厲鋒背著手,瞪著她,“你聽見溫醫(yī)生怎么說了嗎?你現(xiàn)在這個身體素質(zhì)不適合上一線!” 但是池田靖沒有任何動搖的想法,如果有機會,她會回去,讓那個毒梟為自己的所有付出代價。 她還夢見了26歲夏天,好不容易調(diào)任g市,8月一個平平無奇的晚上自己穿著一身惡心的穿搭逛街,就聽見人群sao動,熟悉的警戒線拉了起來。 她在那里遇見了竹昱,一個第一眼就清冷疏離的人。 那是驚鴻一瞥。 光影流轉(zhuǎn),池田靖感覺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她回頭,眼淚就落了下來。 “怎么哭了?”安闌冰笑了,夢里的她依舊是25歲的花樣年華,白凈,溫柔,內(nèi)斂,堅韌,抬手擦掉她的淚,“好好的哭什么。” 池田靖泣不成聲,卡在嗓子里的思念的話說不出口。 “你看,我很好,”安闌冰笑道,“我們都很好。” 她的身后,是無數(shù)穿著警服的烈士,當(dāng)年八〇〇二行動里的線人,同伴戰(zhàn)友……模糊不清的五官也抵擋不住凜厲堅定的輪廓,笑容和溫暖在周遭綻放。 安闌冰摸了摸她的頭:“我要走了,記得每年來看看我。” “你要去哪兒!”池田靖著急的大喊,要追上去拉她??粗侨焊碴@冰一起走遠的熟悉而陌生的同伴,她終于崩潰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池田靖喃喃哭著,淚水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流下,“我已經(jīng)孤獨太久了,我一個人在金三角待了半年,沒有聯(lián)絡(luò),沒有任務(wù),每天提心吊膽……” “不行啊,”安闌冰回過頭,眼圈紅了,卻朝她笑笑,伸手指了指她身后,“你看,有人接你回家?!?/br> 池田靖掛著淚,懵懂的回頭,看見竹昱站在自己身后,笑著朝她伸出手。 竹昱身后,還有自己的父母,鄔盎,任哥,澹臺,裘梧,老余…… 池田靖愣愣的,看著安闌冰走上前抱了抱她,“去吧,”她似乎也有些不舍,有些哽咽,“去吧,回去吧,別哭,你看,大家都在等你呢。” “這次,真的要說再見了?!?/br> 安闌冰朝竹昱笑了笑,把懷里的池田靖沖她一推,后者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她。 “謝謝?!卑碴@冰說。 “放心?!敝耜耪f。 兩撥人之間劃開一道分明的,隱形的界限,安闌冰最后把池田靖推向了竹昱那邊,自己這邊的人爆發(fā)出歡聲笑語: “嗚呼~!池隊,真的找到對象了呀!” “嘖嘖嘖,當(dāng)初在金三角還老是撩撥人家詐騙團伙里的荷官小jiejie呢,我們要以為以后您會英雄救美和一個成了!” “一定要幸福??!” “竟然還有人能降的住咱們大名鼎鼎的‘nguyen aya’呢!” “那可不,當(dāng)年在警校池田可是什么花花女大公子的存在咧!” “記得來看我們??!” “……” 人群笑著,鬧著,招呼著,漸漸遠去,隱在了光影后,直到消失殆盡。 倏然間池田靖的意識被抽離,這個夢似乎也走到了盡頭,就像安闌冰說的一樣,大家都在等著她,等著她回去,好好的活著。 意識回籠,感知召回,渙散的五官感受到刺鼻的消毒水味,耳邊響起呼吸機的聲音,眼前忽明忽暗的光暈散開。 “……醒了?”身邊有人在喊,帶著哭腔,“醫(yī)生——醫(yī)生!她醒了?。 ?/br> -------------------- 感謝觀看~ 明天早上8點,正文最后一章~ 第91章 91 2個月后,g市,軍醫(yī)院。 昏迷了一個多月的池田靖左臂的石膏已經(jīng)拆了,換成了塑料夾板;不過脛骨骨折這個有些嚴(yán)重,導(dǎo)致人兩個月以來一直都是躺在床上,連如廁都是田昭親歷親為,親媽調(diào)侃著27年來也算是給她反盡上孝了。 “奇跡。”溫霄璦拿著手術(shù)報告,感嘆道,“我曾經(jīng)說過她很矛盾,既是這一行的料子,又不是——你看,除了骨頭斷了的硬傷,后腦干淤血,胃出血,膽微破裂,輕微白肺,再加上本身臥底期間長時間沒有服用抗甲減的藥,任何一項都可能讓她涼在臘戍。” 客觀上能解釋得通的就是wu集團再次動用鈔能力,icu的燈亮了三天三夜才把人從鬼門關(guān)里扯出來。 “得了吧,是在難受您就讓我自個兒去。”池田靖頭上包著紗布,做了開顱手術(shù)的腦袋剃了光頭,“我這躺著都快生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