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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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后腦頂?shù)稚狭艘粋€熟悉冰涼的東西,池田靖眼底微微一暗,卻沒有收到對方任何下一步反應。 她轉過頭,看見了那雙昔日玩笑共事的眼睛。 “……”余閻帶著面罩,額前的青筋卻突出,“你——” 還不等他說完,快到連他都難以反應的動作直接把人帶倒,他連驚呼都做不到,竟被蹲著的池田靖以幾乎不可能做到的“卡波耶拉”格斗姿勢掃倒。池田靖還趁機拔槍上膛,右腿壓住他,槍口抵在了他眉心。 瞬間攻守之勢易也。 余閻瞪著她,一雙眼睛充了紅血絲?!啊靥锞福彼曇衾飵е硢。肱鸢?,“你要殺了我嗎?” 池田靖淡漠的目光下移至他胸口的通訊器,沒有神色的臉上帶出一點笑,手上力道不減半分。余閻紅著眼,下頜緊繃到痙攣,卻無法看透她眼底渾濁的情愫。 下一秒余閻只覺得后頸一痛,便昏了過去。 等他再次被搖醒,睜眼就看見臉上帶了彩的裘梧,“余隊!”他急得連情況都來不及匯報,“你見到老竹了嗎?!” 余閻也來不及詢問池田靖的事,聞言心跳一緊,反手抓住他站起來,頸后還是疼的:“不是去提貨了嗎?” “一組身上沒有定位,不知道具體地點,”任盛華粗聲說,顧不上身上的傷,“只能挨個找!” “跟著過去的有多少人?!”余閻壓低眉眼問。 李里里壓好槍:“剛剛……除了那個頭目,還有三個保鏢!” * 畢竟是沒什么經(jīng)驗的村民,小嘍啰們很快就被控制住了,但是大頭目高布納軋并沒有落網(wǎng)。不僅是警方?jīng)]有抓到,池田靖也沒有找到。 池田靖樹起一只食指抵在唇間,笑著手起刀落,男人的大動脈被割破,血濺了她小半張臉。 池田靖看了看這一戶離得較遠、打算出逃給金三角的那位東家報信的藏族人家,兩男四女,咽了氣的倒在地上,她轉身,剛要出去,忽然毫無征兆的折返回來,徑直走向柜子前,“哐”的一腳踹開。 里面縮著一個不過幾歲大的孩童,瞪著眼怔怔地看著她,嚇得連眼淚都忘了流。 池田靖琥珀色的眼眸像水晶一樣,她長得很俏皮可愛,如果忽略現(xiàn)在沾滿血的臉和手的話。她自上而下的俯瞰著這個孩子,幾乎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下輩子,投個好胎?!背靥锞付紫聛?,看著死不瞑目的男孩,輕輕地說了一聲,但語氣平靜的冰冷,毫無憐憫或是愧疚。 借著這家人的廁所洗了把臉和手,她又臭美的多給自己打量了一番,滿意的插兜走出這家院子,拐到后面挨著樹林無路的地方往西邊和眉泊會合。 繞過支流后面的倉庫,池田靖抄著近道翻下土坡,拍拍手正要走,卻在正要離開緊閉的倉庫大門的前一秒頓了腳。 池田靖并不是一個唯心主義,她無神論,但是又來者不拒。不過很顯然她并不是一個直覺主義者,很多時候她只相信眼睛和證據(jù)。 不過這一次,她鮮少的沒有怎么過腦子,在第六感的驅使下一腳踹開了反鎖的鐵門,隨之還有抵在門口的木箱子,鐵門倒下壓塌箱子,晶體灑落一地。 角落里倒著兩個已經(jīng)咽氣的保鏢,花白的石灰墻上摁著一個面色紫紅的女人,喉嚨被高布納軋死死的卡住,一旁匕首被打落,正要沖過去給予最后一擊的保鏢聽見動響轉過滿臉血紅的頭。 在看清里面的場景的瞬間,池田靖只覺得眼前一黑,大腦空白,似乎自己要暈倒過去。 但是沒有,短暫的把自己宕機的大腦強行喚醒之后,眼前的場景就已經(jīng)變成了腿邊倒著的那一個保鏢被一刀劈開了腦漿,高布納軋大驚,迅速反應過來:“你——!” 刻著海的康專名的蝴蝶刀“嗖”的飛過去,高布納軋無法,放開竹昱也躲避不及,抬手用小臂硬生生吃了一刀;竹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瀕臨死亡前一秒獲得了氧氣,她捂著脖子一陣猛烈的咳嗽,五官渙散。 “你他媽是個條子!!”高布納軋大喝一聲,臉色漲紅,“說,這些人——這些人是不是你的同伙?!” 池田靖的目光從還在不應期的竹昱身上離開,看著拔了刀就要沖過來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反身一個極具觀賞性與殺傷力的后掃踢,把一個粗壯魁梧的藏族男子踹倒在地。 高布納軋像是被踹傻了,竟然愣了兩秒,就被池田靖按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后者對上他疑惑且震驚的眼,笑了:“熟悉?” 她看了看男人胳膊上的紋身,壓在他身上,技巧性地讓他毫無還手之力:“三年前,佤邦黑市。” 高布納軋黑色的眼珠驟縮,聽著池田靖平靜的聲音如同末日宣判一般響起:“當時sho uei為了收服佤邦毒品業(yè),派了一個女人去打擂臺,一周的時間,佤邦就宣布皈依?!?/br> “你的紋身看樣子就是那個時候的,不陌生吧?!?/br> 高布納軋的牙齒都在打顫,瞪著她,像是看見了什么可怖的東西一樣。 “……池田靖?” 這一聲熟悉卻又小心翼翼的呼喚讓高布納軋身上這個戾氣逼人的女人瞬間收了爪牙,他甚至不可思議的感覺nguyen aya變得如同一個清純小姑娘一般可人。池田靖拔出腰間的刀,把他的手釘在了旁邊的木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