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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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祈福的事情被g市的警察逮著了,差點兒沒回來?!标惏⒐鹫f,“所以……后面的儀式——” “嗐!”三叔母擺擺手,“不行!估計今年當(dāng)家還要重新祈福,今年多去供‘伽摩洛’,哦對,還有你二叔不知道回不回來,跟著去佛堂多撒些,咱們的財主可不能得罪!” 陳阿桂忙點頭:“是是是是?!?/br> 女人隨手撿起旁邊的對講機,聽著里面的匯報留言。陳阿桂有些無措的站在那里,“這幾天人回來的挺多。” “對啊,結(jié)果你三叔偏偏不在,累死我嘍!”三叔母抱怨著,招手叫小姑娘給他上茶,“對了,你聽說沒啊,那個村東頭的甘家,不是甘老二好些年前死了嗎,他閨女和幾個旁親姊弟好多年前北上打工的,沒良心的不回來,嘿,今年邪了,竟然回來了……” 與此同時,三叔母口中的甘老二的閨女和旁親姊弟正在公園里。 池田靖帶著口罩,精神小妹特有的鴨舌帽和一頭黃毛讓人根本不會想接近;竹昱的皮膚一下子黑了幾個度,又不經(jīng)意抹了些灰。除了池田靖,其余四個都是(或扮成)男子,漫無目的的在公園溜達(dá)。 “……別笑了?!背靥锞笣M臉黑線,耳朵異常敏銳的捕捉到任盛華和裘梧憋不太住的笑意,“陳耀光當(dāng)年的染發(fā)膏……草,早知道就不這么草率了。” 幾人似遛彎一樣轉(zhuǎn)進公園,小路破敗,雜草叢生,但是不難看出是經(jīng)常有人來往,人際并不罕至。幾人斂了聲,聚精會神的悄步壓下去。 就連池田靖都不得不感嘆這幫沒有訓(xùn)練過的普通人的能力并不尋常,雖然能看出痕跡,但迷惑性做的很好,有幾次自己都被差點兒騙過。 “按著老郭給的地圖,里面原本是個云滇特有的巖洞,又來在此基礎(chǔ)上建的公園?!卞E_禾說,“巖洞坍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天坑,以此為核心朝周邊展開?!?/br> 池田靖點點頭,拿著手機朝中心地帶走去。然而即使是橫穿,在幾乎荒山野地里走了半天依舊沒有天坑的蹤跡。 “老郭,”任盛華低頭看著手機,“你確定沒匯報錯?” “不可能,”郭湓的聲音從耳機里傳出,滿滿的不可思議,“就算我匯報錯了,衛(wèi)星地圖也不會出錯吧?” 確實,地圖上顯示的他們的定位已經(jīng)到達(dá)了公園中心區(qū)域。 池田靖肩頸緊繃,面部肌rou僵硬,神經(jīng)處于高度緊張狀態(tài)。當(dāng)然這一點在外界根本看不出來,她淡漠的拍拍任盛華的肩,“別急,再找找?!?/br> 竹昱走到她身側(cè),卷發(fā)棒燙卷的狼尾讓她立體的五官徒增一股歐式英感,像極了文藝復(fù)興時期米開朗琪羅刀下的青年雕塑?!皠e怕?!彼f,聲音很輕。 池田靖抬眸看她,微微帶著驚訝,隨即轉(zhuǎn)為了一種安逸的笑意。“我不怕。”她說,“但是這個地方確實很……有疑——” “喂!” 一聲暴躁怒氣的吼聲在身后響起,瞬間四人的心臟吊起,池田靖猛地回頭,只見一個穿著沖鋒衣的中年壯漢身后跟著幾人死死的盯著他們,“你們是什么人?!” -------------------- 感謝觀看~ 第66章 66 緊張的氣氛“轟”的在這個荒涼而詭異的山林里炸開。 任盛華抿著唇,雙手叉腰,不經(jīng)意的向后腰帶內(nèi)膽里藏著的折疊匕首探去;裘梧和澹臺禾的神色緊繃,肩頸肌rou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微微側(cè)眸看向竹昱。 而對面的三個馬仔也好不到哪兒去。 “找活兒的?!?/br> 池田靖站在竹昱身后,開口打破了這肅殺的僵局。她走上前兩步,雙手插兜,微微壓低帽檐,薄唇輕啟:“新人?!?/br> 為首的中年男人頷首想看清她的臉,“他們?”他拿著不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問道,“我沒見過你吧?” “不是,我們都是?!背靥锞競?cè)過臉環(huán)顧四周,右腿支著地面,另一只腿好動的抖著,她的語言能力很強,口音很地道,“大叔死了,外面生意不好做,我爸叫我來找陳阿桂?!?/br> 男人大致猜到,皺眉沉聲問:“你爹是甘老二?” “噯?!?/br> 陳村雖然大,但是所有人沆瀣一氣的制毒販毒,家家戶戶參與,任何消息在這個常年斷水?dāng)嚯姷穆浜蟠迩f依舊靈通。男人眨眨眼,就著盯著她的姿勢,伸手緩緩探進褲兜。 竹昱等人神色一凝,幸而掏出的是一部手機。 他當(dāng)著幾人的面撥打電話,鈴聲在第五下響起的時候被接通:“喂?” “桂哥?!蹦腥顺谅暤?,“是我,包本一?!?/br> “啊,包弟——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來?” “我在一號廠子里,”他說,黑黢黢的眼珠子盯著幾個人,語氣不佳,“結(jié)果碰上幾個人?!?/br> “外面的?” “不是,甘老二家的,昨天晚上趕回來,今早上就溜達(dá)過來了。”他叼起一支煙,眼睛大致在五個人身上掃了一圈,“嗯,五個……一女四男,對對?!?/br> 陳阿桂一手聽著電話,一手夾著煙,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哎呀對對對,”他說到,“是我叫他們?nèi)サ摹@不是過來投奔嘛!” 對面沒說話,像是在思考權(quán)衡。 陳阿桂看了眼飯廳等著自己開飯的三叔母和親戚,語氣沉下來,“我現(xiàn)在在你三叔家里,人家給我接風(fēng)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