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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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新國翻著資料,當他看到陳富銘他們的目標人物時,忍不住罵出聲來。 鄭知微湊過去看了一眼,頓時也警鈴大作,“這不是陳慶全嗎?” “早就給這混小子說了別搞別搞!結(jié)果他還給我搞了一個大的!”詹新國臉上橫rou四起,怒不可遏,“老陳,聽你安排?!?/br> “你熟悉他?”陳富銘看到詹新國的反應,心里有了數(shù)。 “這小子是我們的“重控”人員,剛強戒2年放出來,我原以為他能消停消停,沒想到還在搞?!?/br> “這些吸毒人員,哪有那么容易戒掉呀,俗話都說,吸一次戒一生?!崩钤戚x看了看鄭知微,又看了看陳富銘,“如若不是有強大定力,煙都難戒,更何況毒呢?” 李云輝一語適當?shù)鼐徍土艘幌戮o張沉重的氣氛,陳富銘也點頭,接著說,“既然詹所熟悉陳慶全,那就更好辦了,抓捕行動宜早不宜遲,我們下午就行動,待會兒您帶我們?nèi)ゲ炔赛c,這小子多半藏在屋里。”陳富銘說完又看了看鄭知微,“小鄭一起?!?/br> 加上晚些趕來的市禁毒大隊的吳科,一行五人先去陳慶全的老房子四周踩好了點,定好了行動路線。詹新國又以“談話”為理由和陳慶全打了電話,確保他現(xiàn)在在家。 陳富銘看了看比較年輕的李云輝和鄭知微,叮囑道,“你倆看住東西兩邊,我、詹所進門,吳科守住后窗,陳慶全現(xiàn)在以販養(yǎng)吸,又加上是老江湖,一定知道這次被抓后不只是強戒,一定會極力反抗,抓捕行動有一定危險,一切小心為上。” 眾人點頭,表情嚴峻。 鄭知微和詹新國因為只是配合行動,未有申請槍支,只能拽著警棍,嚴陣以待。 按照原定路線,這次抓捕行動應該是甕中捉鱉,而陳慶全就是那一只孤零零的癟,再掙扎,也逃不過他們的手掌心,可他們?nèi)f般想不到,陳慶全不止一人在家,他不知道從哪兒得來風聲,說北安市現(xiàn)在不安全,便把一眾“毒友”聚到了家里。 一方面,在這里他能夠較足的安全感,另一方面,馮阿姨總是精神恍惚地跑到外面去找女兒,家里無人,便可讓他隨意行動。 所以,當詹新國和陳富銘破門而入時,這些正準備“燙吸”的人,鳥獸作散,四處奔走。 詹新國和陳富銘的主要目標是陳慶全,他們按住陳慶全后,捎帶著也摁住了離他最近的兩人,剩下還有三人,一人從窗戶跳出,當場被吳科抓住,又兩人趁空檔,快速從臥室窗戶逃竄,正正好遇見守在東邊的鄭知微,正想掉頭,又撞上了迎上來的李云輝。 李云輝跳起來,正好踹上那人的腰腹。 那人倒在地上,順勢摸出了掛在腰間的刀,他和他的“同伙”前后圍著李云輝,而鄭知微因為是女性,無法成為他們眼中的“障礙”,暫時被他們忽略。 李云輝此刻摸出槍,才呵住欲意抵抗的那兩人。 拿刀的那人看著黑洞洞的槍,惡狠狠地咬著后槽牙,又再次掉頭,想要逃跑。 “站住!”李云輝舉著槍命令。 但亡命之人往往都是賭徒,他們?nèi)耘f想要博得一絲可笑的生機。 未有人聽從命令,雙腿不住奔跑。 鄭知微連忙追去,從后面揪住一人的衣領,往后一拽,將其拉倒后,膝蓋抵住其腰腹,使之難以動彈。她一邊摸著手銬,一邊見李云輝抓住了另一人后,松了一口氣。 當手銬取出來,還未完整地銬在毒販手上時,那人握著刀柄,往前一揮,刀尖在鄭知微眼前晃了一下,她受驚地往后仰了仰,而手下仍是未有松動,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地上一摁,讓那人受痛而最終松下刀。 鄭知微喘了喘氣,終是將手銬銬了上去。 此次行動,六人全部被捕。 而涉及販毒的陳慶全也被移送到北安市東瓜嶺派出所接受后續(xù)詢問以及法律的制裁,剩下5人被詹新國扭送回派出所,等待詢問。他們?nèi)际枪矙C關登記在案的“??亍保蛟俅尉郾娢旧踔烈u警,等待他們的也只會是強戒,甚至刑事判決。 等到一切都收了尾,鄭知微才被送到鎮(zhèn)醫(yī)院,進行包扎。 在剛才的抓捕中,鄭知微的脖子靠近鎖骨的位置留下了不淺的傷口,醫(yī)生給她進行了簡單的殺毒和縫合。 詹新國心有余悸,他看著尚還年輕的鄭知微,感嘆著,“那一刀若是再往上一點,你命都沒了?!?/br> 鄭知微忍著痛,笑著安慰,“這不是沒事嗎?” “哎?!闭残聡鴩@了一聲,不再說話。 從醫(yī)院回派出所的路上,鄭知微只能聽到詹新國嘆氣,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被抓走的陳慶全。 當他們回到派出所的時候,李玉江一臉郁色地迎上來,說,“所,馮姨又來了。” 詹新國把車鑰匙捏著手里,默不作聲地往里走。 當他看到馮姨時,又彎下腰,故作輕松地問道,“馮姨,怎么又來了?” 馮阿姨似乎還是精神恍惚,她一臉平靜地看著詹新國,等了許久,她伸出手去,捧著詹新國的臉,突然很大聲音地叫著,“全兒!你去哪兒了?” 鄭知微和李玉江在旁側(cè)看著,心里凄凄,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個老太太并不全然糊涂,就像此刻,她雖然捧著的是詹新國的臉,可那一雙渾濁暗沉的雙眼里墜著的卻是對兒子的擔心,她似乎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來到了派出所,詢問著兒子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