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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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澹這時也顧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了——他尋思著按照這舞姬的說法,或許他們妖修在性別這方面也沒有卡得那么死——他慌張地快步走上前去,抬手將對方半褪的衣衫穿好。 當然林澹再慌亂,也不敢直接碰到對方的——除了他的貓,他從沒有跟誰有過很親密的肌膚接觸——他此時不過是虛虛地抬著手臂,然后調(diào)動靈力,用御物之術(shù),將對方的衣衫拉上去。 做這些的時候,林澹視線越過那舞姬的肩頭,往窗外的舞池邊上看過去,下意識在尋找那個熟悉的清瘦身影。 然而,沒找到。 靳言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他原本坐著的位子,此時空空蕩蕩。 林澹一時怔住。 ……去哪了? ......... 早在林澹被關(guān)滄海領(lǐng)到這二樓的包廂之后不久,靳言便起身離開了。 觀滄海所謂的一盞茶時間,還是高估了靳言。 根本連一炷香時間不到,靳言就坐不住了,他飛身來到那樓梯口的傳送法陣上,正要追去包廂,忽而被頭頂?shù)囊坏罋庀⑽俗⒁狻?/br> 對方修為不低,刻意隱藏氣息時,靳言此時的分|身形態(tài),竟然未能在第一時間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直到此刻離得近了,對方刻意將氣息釋放出一絲來,靳言這才察覺。 他眉心輕擰,指尖釋出的靈力轉(zhuǎn)了個彎,傳送法陣啟動,不再往林澹所在的包廂去,轉(zhuǎn)而落在了那包廂對面的房門外。 剛落地,正要推門進去,余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靳言回頭,就見關(guān)滄海不知何時立在兩個房門中間的走廊上,一手舉過肩頭,緊緊握住背后長刀刀柄,雙眼警覺地看向靳言正面向的那間房門。 靳言朝他輕輕搖頭,下頜輕點林澹所在的房門。 關(guān)滄海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點點頭,退回到林澹的房門前,仿佛化身成了一座門神。 靳言轉(zhuǎn)回身,抬手,正要敲門,房門吱呀一聲,朝里打開了。 一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椅上,朝靳言輕笑, “孤月真君,好久不見。” 靳言淡淡回一句:“合德真人?!?/br> 這是玉清派現(xiàn)任掌教,三清洞常駐副盟主。 合德真人一手輕輕撫摸著乖順地趴伏在他腳邊的一只通體雪白的麒麟獸,另一只手指尖輕點,送了一杯茶水到對面桌邊, “孤月真君,可否賞臉?” 靳言沒說話,在桌邊坐下了。 合德真人笑說:“孤月真君,今日怎么有雅興,來聽海閣賞舞聽曲?” 靳言沒回對方的問題,只用古井無波的語調(diào)說:“聽海閣變成如此模樣,合德真人,就不怕落人口實?” 三清洞腳下的核心地段的商鋪,大多都背靠某一個三教盟的大門派。聽海閣,便是玉清派一手扶持起來的鋪子。 合德真人聞言,笑起來,“不過是些怡情的小術(shù)法罷了,三教盟并無明文規(guī)定不可在此使用媚術(shù),也從未禁制過妖修在此任職,不是嗎?” 靳言沒回答,眉心蹙起,眉眼之間忽而滿是陰翳。 他端起茶碗的手臂一頓,指尖抖動,一縷裹挾著寒氣的靈力眼看就要釋出,送到對面包廂去。 合德真人察覺到靳言神情上的異樣,這時也將神識鋪開,往對面林澹所在的那包廂中查探過去。 很快,他鎖定了從地底浮現(xiàn)出那一團黑霧。 合德真人的臉色一白,正想出手,這時,卻見那黑霧已然被地底的桃花法陣碾得粉碎。 重新擺出一副客套的笑容,合德真人這時開口解釋: “不過是低階的引魂魔罷了,許是哪個不懂事的客人,違規(guī)帶到了樓中,這聽海閣周遭的護閣法陣便能輕松應(yīng)對,孤月真君,不必在意?!?/br> 靳言聞言,重新將茶碗送到唇邊去,然而尚未品到一口茶水,神識便又查探到那舞姬進入到對面包廂中,與那笨蛋修士開始糾纏不休。 靳言的眉眼頃刻之間又冷下來,看向身旁的中年修士, “這舞姬,合德真人又作何解釋?” 這次合德真人臉上卻沒有了剛才那驚慌神色,反而是游刃有余地笑著, “這不過是閣內(nèi)為了活躍氣氛,設(shè)置的一些小曲目罷了。 “這舞姬將繡球拋過去,我看,那便是與孤月真君的那名侍衛(wèi)有緣,這是好事啊,孤月真君,覺得呢?” 對方刻意將“侍衛(wèi)”兩個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靳言,你往三清洞送的信函里,可只說了對方是你的侍衛(wèi)——這鋪子里的舞姬與你門中侍衛(wèi)糾纏,你身為掌門,有什么立場來質(zhì)問我一個店鋪背后的大股東? 靳言牙關(guān)緊咬,眼中的神色,又冷了幾分。 可三教大會馬上就要開始,靳言不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與對方在這些無謂的虛名上爭執(zhí),此刻也只能將這口氣強行咽下去。 ......... 而此時包廂中,林澹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和那舞姬的一言一行,都被對門的兩個大佬看得清清楚楚。 他怔怔地看著舞池邊上空出來的位子,一不留神,被面前舞姬伸手,攥住手臂。 林澹嚇得觸電般將手臂收回來,到這時,神情便有些冷了。 他把那桃花繡球強硬地塞回舞姬手中,沉聲說: “我說過了,我不需要這些,請自重。我……有道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