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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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與又一次反思,認為他跟誠哥兒不該有過高的期待值。 才剛起步呢,廠子里除了設備和人工,什么都沒有了。 秦家的原料送來,廠子就能盤活。 少掙就少掙了,留兩個作坊,做糖果屋所需糖制品,慢慢攢錢。 于掙錢來說,這次的生意更偏向心態(tài)的穩(wěn)定。 糖的高價利潤,讓他們心氣高了。 飯后回房,夫夫倆陪了會兒孩子。 小寶寶白天補覺多次,夜間有點精神,要玩一會兒。 給他們做的色卡已經弄好,宋明暉還跟納鞋墊一樣,多層布料疊加,弄出個硬挺版型,小小一塊,寶寶要用兩只手捧著。 謝星珩找了個小竹箱,用剪子剪出來一個小口子,邊緣先簡單包裹封邊,防止劃傷,然后過來帶孩子玩。 這個游戲很簡單,只需要把手里的小方塊,都扔到箱子里就好了。 忙完冬日活動和春季領養(yǎng)家禽家畜的事,他就要找白家定下一批幼兒玩具,讓兩個崽崽快樂成長。 這個創(chuàng)意就不收費了,他厚著臉皮,找白老爺求一求,希望能把西游齊天樂的木雕制品抱回家。 寶寶月齡小,現(xiàn)在還沒學會坐,玩這個游戲,是大人抱著,他們伸手去抓。 炕上放了炕桌,小方塊都在桌上。 兩個寶寶越是長大,性情差異越是明顯。 玩?zhèn)€游戲,天璣寶寶都能玩急眼。 謝星珩抓著他的小手打樣,帶他玩了兩回,他聰明,兩回就知道怎么玩了。 但他準頭不足,冬日穿得厚,小胳膊小腿都束縛著,他伸手去抓小布塊,一動就當了桌面清理大師。 好不容易抓到了布塊,或是松手早了,或是高度太低,那么大的口子,都沒投放進去。 他給急哭了。 謝星珩:“……” 你是爹吧。 錦鯉寶寶耐心足一些,但對這個游戲的興趣有限。 江知與抱著他,做示范的時候,來回的哄了十幾次,他才動彈一下。 看起來并不是他想玩,而是滿足爹爹的心愿。 投放也不急,抓掉了再來,投歪了繼續(xù)。 謝星珩心癢癢:“他怎么就不哭呢?” 實際上,寶寶的哭聲具有傳染性。 一個崽哭了,另一個崽也快了。 慢悠悠玩游戲的錦鯉寶寶,在天璣寶寶的大聲嚎哭時,呆愣一下,眼睛蓄淚,小嘴一張,也跟著哭了起來。 夫夫倆頓感頭疼。 謝星珩想起來一個哄崽段子,他用手掌在寶寶嘴上輕輕拍,讓哭聲變成“哦哦哦”的聲音。 兩個崽聽愣了,忘記哭了。 江知與學著他來,發(fā)現(xiàn)真是有用,玩得很是開心。 哄睡兩個寶,夫夫倆也洗漱收拾,躺下以后,謝星珩給江知與講《西游記》后續(xù)的故事。 今天是猴王封官弼馬溫。 江知與聽了睡不著。 猴王認認真真養(yǎng)馬,怎么還取笑他呢? 他睡不著,謝星珩就多講了一話,說到了大鬧天宮。 天宮之后又要壓五指山,這就下回再說。 江知與現(xiàn)在掉錢眼兒里了,他說:“小謝,你去做說書先生,肯定也能場場爆滿!” 謝星珩才不干這累人的事,也就有耐心給老婆講講睡前故事。 他心里惦記著個事兒。 林庚讓誠哥兒接了五百兩的生意,能掙二百兩。 他怎么就讓老婆虧本了呢? 他莫名有了勝負欲。 得想個法子讓老婆掙到銀子。 怎么也得掙個三百兩吧? 謝星珩沒出息的想著。 隔天清早,他們又一次睡到自然醒。 這種作息,一點都不“老板”。 正月十三,冰雕會場的神仙雕像復工。 比賽已然結束,再無更多參賽選手。 本次決賽的評委是白老爺子。 幾十年的老木匠了,不會冰雕,會看功夫。 為了評分的公正性,他個人的評分標準,要以本次決賽的平均水平做參考。 正月十三,他滿場溜達,把所有作品都盡收眼底。 江承海也出府來看,兩個老友逛著冰雪廣場,臉上樂呵呵的,精神極好。 臉皮也是厚的,你吹我手藝,我吹你家孩子出息。 另一邊,白喜文跟黃樂文,以及王家小子王延,提前上臺排練。 主持人是白喜文,他春風得意,連日里笑瞇瞇,眼睛都小了一圈。 黃樂文眼饞得很。 因黃家沒有魄力做合伙人,退居其次,看著白喜文出這個風頭,他意難平,蹭到了一個“副主持”的位置,也就是捧哏。 王延頭一回出來主事,從前學的東西,還沒逐一實踐,聽他爹的話,別管什么事兒,厚著臉皮,先上了再說。 冬日活動接近尾聲,只剩閉幕式熱鬧。 白、黃兩家都想當主持人,他不知道能不能當上,緊緊跟上再說! 江承海跟白老爺逛到這處戲臺子,就看他們三個在那里。 先是一個吹,兩個捧。 再是兩個懟,一個墻頭草。 年輕人,就是有精力。 出門一趟,他們順路去了逛小集。 過街時,江承海看著這條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想起來他家哥婿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