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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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街親吻,讓江知與立時緊繃了身體。 他眨眨眼,看他的夫君眼底盡是笑意,突生勇氣,大膽回吻他。 風還在吹,頭發(fā)時不時觸碰到他們的臉,帶起一陣癢意,他們無暇顧及。 相較于被人看見,他們倆更怕燈籠著火。 江知與臉蛋紅紅的,望著謝星珩的眼睛亮亮的,唇與眼都水潤,呼吸帶喘。 他不再一害羞就想跑,轉(zhuǎn)個話題卻是本能。 他說:“風太大了,吹得燈籠到處跑?!?/br> 謝星珩垂眸,燈籠貼著墻,來回滑蹭。 是風吹動的。 他突然想到一句話。 不是風動,是心動。 有話就要說,好話更要說。 謝星珩跟他玩諧音梗。 “不是燈籠動,是‘星’動?!?/br> 星星燈籠在動。 江知與的心猛跳一下,比接吻時更激烈。 他不如謝星珩會說,但他坦誠。 “小謝,我也對你心動。” 真誠才是必殺技。 謝星珩耳朵聽紅了。 兩人出街,手牽得緊緊的。 剛過來,是謝星珩帶著江知與走走逛逛。 多走一陣,江知與放開了玩,這也感興趣,那也想看,就成了他在前面走,謝星珩在后面跟著。 謝星珩落后兩步,剛好是手拉手的距離。 江知與跟謝星珩說:“我十歲以前,才這樣上街玩。” 后來只有年節(jié)里,才跟著父親和爹爹出門逛一逛,平常少在街頭走。 謝星珩讓他盡情逛,“我陪著你。” 江知與少在外頭走動,主要原因就是好人家的哥兒姐兒不會隨便拋頭露面。 他們家又不缺吃少穿,不需要他在外頭奔波,不能跟普通人家的哥兒姐兒一樣,在外頭跑來跑去。 夫君不介意,夫君還陪著他一塊兒,他做什么都行。 他很少出來玩,街邊小物件卻從未缺過。 雜貨鋪的新鮮玩意兒,他都有。 京城的俏貨也有。 可他今天看什么都有趣,吃的買了,喝的買了,零碎小玩意兒也買了。 他舍不得放下燈籠,更不想松開夫君的手,都是原地與夫君共吃一份,再把玩了會兒的物件隨機送給路上的小孩兒。 一路往更中心的地方去,他們看見了一座巨型燈塔。 用各種花色的燈籠堆出來的燈籠塔,比旁邊的二層酒樓還高。 酒樓外面,避開大門的地方,也有燈墻。 每只燈籠下,又有燈謎。 擺了燈墻的鋪面,都會給個彩頭,基本都是店里現(xiàn)有的貨。 有人賣酒,有人賣飾品。 場內(nèi)最大的燈塔,是多家商戶聯(lián)名搭建的。 趕上鄉(xiāng)試,書生才子多,彩頭是文房四寶。 燈塔的猜燈謎活動叫“登科”,登科及第,好兆頭。 謝星珩通俗理解,這就是爬塔活動。 爬得越高,獎勵越豐盛。 江知與在豐州沒見過這樣的玩法,兩人到了這邊,就看起了熱鬧。 燈塔分四面,最高可有四人“登科”。 下邊已有書生扎堆排隊,根據(jù)燈籠上的編號,取燈謎來答。 來都來了,不去玩玩太可惜。 輸贏是次要,小魚開心,便去看看。 江知與很是驚喜。 走了一路,小謝都沒有去猜燈謎,他還以為今天不會猜燈謎了。 臨街開著的酒樓上,有人臨窗而望,追著謝星珩的背影一路追,看他排隊去了燈塔,就回頭喊道:“謝兄來了,好像是帶著他家夫郎一塊兒,在下面猜燈謎呢,我們要不要去湊湊熱鬧?” 今天的詩會,沒能約來謝星珩,他的風評兩極分化。 一方認為他倨傲,虛有其表,是個入贅的軟骨頭。 一方認為他有情義。一個人連自家夫郎都能拋下,又算什么君子? 吵嚷一番,又都對謝星珩的夫郎好奇起來。 謝星珩年輕,長得好,他是入贅的,哪家好哥兒會招婿啊? 還一直藏著,連住處都不說。也有人猜測謝星珩的夫郎拿不出手,其貌不揚。 人都來了,還帶著夫郎一塊兒,窗邊一下就擠了好多人。 外頭燈籠多,亮如白晝,認人不難。 讀書人多近視,有人看不清,眼睛好的往前擠,看完了被追著問。 “怎么樣?看清楚了嗎?是不是他夫郎?別是帶了個書童出來玩吧?” 看那親昵樣,就不會是書童。 他們說:“樣貌出眾,兩人很般配。我看謝兄笑瞇瞇的,高興得很!” 夫郎長得好,謝星珩也高興,前邊的猜測就都是浮影。 有幾個人起哄,說下去轉(zhuǎn)轉(zhuǎn),也湊湊燈塔的熱鬧。 包間里,趙銘坐在桌邊,跟他們的熱鬧格格不入。 等窗邊人散了,他才假意要透氣,來到了窗邊。 謝星珩是來玩的,好勝心有,不強烈。 江知與也是來玩的,贏不贏不重要,和夫君有說有笑。 謝星珩有梗,拿了燈謎,這里吐槽,那里說笑,時不時講兩個腦筋急轉(zhuǎn)彎,逗得江知與笑容就沒斷過。 他姿容端麗,多年的規(guī)矩融入了骨血里,放肆笑鬧,身段也是大氣優(yōu)雅的,怎么看怎么合宜。 趙銘想到江府初遇,江知與聲如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