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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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知縣連謝星珩都夸了兩遍,他入座,笑容未見異樣,言語干巴。 金公公敬他一杯酒,然后看向笑得臉都發(fā)僵的江承海,笑瞇瞇道:“我見過你家小哥兒,長得很好——” 江承海聽了心頭一跳。 見過小魚?見過小魚的畫像吧。 金公公跟那個老太監(jiān)認識? 他也就這么帶了一句,過后說:“程道長念著你的好,畫像已然燒了?!?/br> 江承海連聲承恩感謝,腦中極速思索,程道長?哪個程道長? 他認識的道士多,沒有姓程的。 姓程的人倒是認識好幾個,最近接觸的,就是程明。那個王府要送去宮里的少年郎。 他是個道士? 聽金公公的意思,程明還是個厲害道士。 江承海不敢輕慢:“是我認得的那個程道長?” 金公公含笑點頭。 陪坐的常知縣心里癢癢,好奇這個程道長是誰,聽起來身份很尊貴。 他瞥一眼沈觀,發(fā)現(xiàn)沈觀表情有一瞬沒藏住。驚訝又錯愕,繼而明悟。 沈觀來得晚,話到這里,酒席也散了。 擺的流水席,他們散了,百姓們才敢來吃。 堂屋里,成親的人都拜堂結束,不走回頭路,正門進,側(cè)門出,熱熱鬧鬧,各回各家,送入洞房。 江承海事后,被常知縣還有沈觀截下,問他程明的事。 鏢局押鏢,為安全性,也為隱私,所押何物,不會對外宣告。 程明是王府的“鏢”,他們九死一生才回來,江承海傷都沒好,一天陪坐下來,各處都疼,更是警醒。 言語之中,只說在外做生意時偶遇過,兩人聊得來,有點淺薄交情。 沈觀試探:“聽說你前陣子押了個鏢?” 江承海認下了:“對。” 他腦子也快,轉(zhuǎn)手就往老李頭身上潑臟水。 “家里新得了個營生,要用大量的鹽。老李頭得了鹽引,我不能被他掐脖子,就帶著鏢局的人,走了一趟鹽幫。沒討著好?!?/br> 鹽幫,販賣鹽的群體,組成了大大小小的幫會,盤踞一地,勢力很大。 他們從很多渠道拿到鹽或者鹽引,壟斷一方。朝廷沒下狠心剿,年年抓幾個倒霉蛋應付。 普通商人想要大量的鹽,去鹽幫是很常見的選擇。 那里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 運氣不好,碰上想劫財?shù)幕熳?,爆發(fā)沖突是常事。 鹽幫為了內(nèi)部的絕對話語權,通常是一致對外。外人過去,吃虧了還不能喊冤。 四海鏢局的人沒討著好,實屬正常。 常知縣呵呵笑:“現(xiàn)在你家是鹽商了,可以掐李家脖子了?!?/br> 江承海純良憨傻的笑得開懷。 應付走他們,他一轉(zhuǎn)身,就大力揉搓臉蛋——他的臉都要笑抽筋了! 他闊步回房,宋明暉正盤膝坐在炕上,面前炕桌上放著只銅香爐。香料剛?cè)忌?,江承海聞不慣,進屋打了幾個噴嚏。 宋明暉盯著他看。 噴嚏是忍不住的,江承海憋了又憋,一連幾聲,扯動傷口,疼得直吸氣。 宋明暉拿起手邊熱茶,揭開銅爐,倒進去,澆滅了香料。 江承海:“……我也不是故意的?!?/br> 宋明暉沒置氣,只問:“都說了什么?” 江承海從頭到尾講一遍,喝茶潤喉后,又說他的猜測:“這回小魚能拿勇士符,應該也有程明出力?!?/br> 程明年歲小,看起來跟江知與差不多大,江承海叫他道長,叫得拗口。 跟夫郎說事,叫名字也行。 家里關系的維系,都是宋明暉cao持。 程明主動示好了,他們家理應有所反應。 宋明暉想了想:“他能幫忙,也就知道我們家出了大事。先備一份薄禮吧,他喜歡什么?” 江承海一路護衛(wèi),對程明喜好有所了解。 “不貪金銀,總說他要去宮里當太監(jiān),看起來也不圖名聲。有些貪嘴,愛吃愛喝。上回帶的辣椒醬,他尤其愛?!?/br> 頭回的接觸,是試探。 不確定程明愿不愿意跟他們家往來,怕人家只是順手為之,他們上趕著過去,反惹人厭煩。 所以第一次的禮,要著重表現(xiàn)心意。 貪嘴,就送吃的。 宋明暉年年跟禮單打交道,思緒剛起,就有了明目。 愛辣椒醬就給他捎帶幾壇,再帶上一些風味比較獨特的食物。 松花蛋、咸鴨蛋拿上百枚,再送些螃蟹。 早市上逛逛,到獵戶手里收點新鮮的山貨野味。 零零散散,湊個兩抬禮,最好能買到小鹿。 豐州買不到,一路過境,在別地買也行。 當?shù)赜刑一ㄡ劇⒐鸹ㄡ?,一并裝些。 這份回禮不夠貴重,算普通拜禮,兩家往來用。 程明若有回禮,他們再做其他準備。 禮單要快點送上京,夫夫倆想把勇士符一并捎帶京,送到小魚手里,讓他在京城多個傍身的。 這頭商定,江承海給宋明暉拿丸藥,讓他吃藥。 cao勞一天,咳疾嚴重了些。 看著他喝完藥,江承海沉默一陣,突然跟他說:“阿暉,你明白告訴我,你這病怎么回事?” 宋明暉跟夫君的相處之道,一如他教江知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