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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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珩攬住他肩膀,“想什么呢?萬一是我算錯了呢?咱們不都好好的嗎?再說,我們也罪不至死啊,莊子上的營生忘記了?爹赤手空拳能掙下這份家業(yè),我們千畝良田起步,多個良方在手,還能發(fā)不了家?” 被他提醒,江知與愣了下,問:“良田要賣嗎?” 謝星珩:“……不用吧?” 散金,不是散土啊。 江知與這才定下心。 千畝良田是他父親留的退路。 再不濟,也有口飯吃。 能吃飽,就能翻身。 兩人回聽風(fēng)軒,拿了壇瓊酒喝。 瓊酒價高,十兩銀子一壇,他家也不會常喝,買個幾壇放著,過年過節(jié),趕上喜慶事兒才喝。 今天也值得慶祝。 慶祝他們馬上要變成窮光蛋了。 謝星珩跟他搞儀式感,“都要戴紅蓋頭了,不如再喝一回合巹酒?” 合巹酒都喝了,喜服撈出來穿穿也行啊。 江知與連喝三杯,臉越紅眼越亮。 他去拿衣服,謝星珩先把外衣脫了。 江知與要給他穿,里里外外的系帶,再束上玉帶。 給謝星珩美的。 江知與則不要他幫忙。謝星珩穿衣服不在行,里外不分。 頭發(fā)簡單梳梳,不落碎發(fā),看著精神就好。 一回頭的功夫,謝星珩入戲得很,自個兒坐在了喜床上,蓋頭戴得有點歪。 本著玩心,玩上了又認真,認真起來才發(fā)現(xiàn)出了差錯。 沒拿喜秤,也沒拿玉如意,怎么揭蓋頭? 謝星珩讓他隨便揭。 江知與固執(zhí),“用對了東西才稱心如意?!?/br> 謝星珩教他:“合咱們心意的,就是好話。其他的都是歪理?!?/br> 江知與一陣笑,他讓謝星珩挑個物件。 謝星珩讓他用檀香扇。 夏天帶折扇實屬平常,江知與有好多把扇子,謝星珩只認得檀香扇。 在他看來,折扇的樣式差不多,帶有香氣的,就叫檀香扇。 江知與喝了酒,算上合巹酒,一共四杯。 瓊酒烈,后勁足。 他問了,又不聽。 他要用金扇骨的小折扇。 巴掌點大,扇不了風(fēng),扇子打開,配字也俗。 是金玉滿堂。 他喜歡。 他要用這個。 謝星珩當然是寵著他了。 紅蓋頭起,兩兩驚艷。 謝星珩面如冠玉,鼻挺唇薄,眉眼點漆,大紅狀元袍加身,更顯容色照人。 他抬眸,對著醉意點妝的江知與笑道:“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你夫君,謝星珩。你可以叫我小謝?!?/br> 江知與抿唇,腦袋點點。 他心如擂鼓,感覺到了正式。 好像這次的自我介紹,更加有分量。 他不是認識了什么人,而是有了依靠。 膽大得很,他俯身落吻。 這次不用喜娘教,他知道怎么做。 酒在,腸子直。 江知與說:“我感覺我們好像今天才成親?!?/br> 謝星珩親他臉:“但有真情在,夜夜勝新婚。” 江知與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汪”了一聲。 謝星珩笑得好大聲,“你是魚,你不會狗叫?!?/br> 江知與才不管會不會,他“汪”一聲,心里很暢快,他就要汪。 謝星珩說這叫解壓。 江知與懂了,他跟謝星珩說:“我以前心里有氣,就去找誠哥兒打架?!?/br> 謝星珩問:“今天也打了?” 江知與搖頭,抓著他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誠哥兒不跟我打,他說,萬一我肚子里有崽崽,他跟我打架,崽崽就會踢我。” 謝星珩肩上重擔(dān)再加一碼。 對了,他老婆可以懷崽。 那他也不打架了。 江知與懵:“我沒找你打架?” 謝星珩親他臉:“床上打架,怎么不算打架?” 江知與羞紅臉,推他一把。 “不打就不打,我自己睡覺?!?/br> 衣服還是要幫著脫的。 鬧完一陣,躺下了,江知與發(fā)起抖。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屏住呼吸,身體緊繃著,反而抖得更厲害。 謝星珩把他手抓得緊,他松開了,謝星珩還要追過來牽手。 江知與不躲了。 “我是不是很膽???” 謝星珩打破距離,抱著他,把他往懷里攬,順著他脊背撫。 “你知道害怕的時候應(yīng)該做什么嗎?” 江知與遲疑,試著放松下來,窩他懷里蹭了蹭,聲音帶著幾分不確定。 “要抱抱?” “對,我家小魚真聰明!” 謝星珩連夸帶親。 十幾歲的人,要什么膽量? 誰能淡定面對破產(chǎn)危機? 何況這是人命如草芥的古代。 “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要不是你說,我都沒發(fā)現(xiàn)。” 謝星珩很有分寸,沒有告訴他的事情,他都不會過問。 江知與又怕煩著他,少拿瑣事跟他聊,有了信息差,沒發(fā)現(xiàn)是正常的。 他性子好,也把夫君放心上,聽見謝星珩攬責(zé)任,就要幫著說話。 有顆玲瓏心,人還在發(fā)抖,條理卻清晰,還顧著謝星珩顏面,說來說去,都怪自己溝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