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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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你沒騙我?世界上真有這么牛逼的人?那你拜師了嗎?” “沒有,我拒絕了?!?/br> “為什么啊,你腦袋秀逗了?!” “就覺得現(xiàn)在這個社會,練武沒用吧?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坐著就不愿站著,練武多辛苦啊……而且想練到那種程度,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耽誤我買房娶媳婦……” 堯哥都快給這傻嘟嘟氣死了! 你說你才剛二十來歲的小年輕,怎么跟個老頭子似的,一點兒也不熱血,天天就惦記著買房娶媳婦,你特么連個對象都沒有,著的哪門子急啊! 凌不渡忍著笑安撫他:“快別氣了,我現(xiàn)在不就后悔了嘛,你說也是,這世界上亂七八糟的危險還是很多的,不能光顧著掙錢躺平,應該趁著年輕多學點本事。” “后悔有什么用!那種有真本事的奇人,錯過了就很難再有下一次機會了!”堯哥停在凌不渡租住的那棟筒子樓門口,深呼一口氣,“算了,一天天跟你著不起的急,改天我再陪你找找那位高人吧,現(xiàn)在先上去搬家!” 與前兩天相比,筒子樓里的住戶們明顯慫了許多,好多都跟凌不渡一樣,準備趕緊搬走避難。樓道里大包小裹都是人,外邊停著好幾輛拉貨車,動作快的都裝得差不多了。 房東江叔帶著幾個流里流氣的混混,抱臂在一旁站著,臉色難看的就像剛剛吞了二斤狗屎。 用沙盤回顧吳良一生的時候,這位江叔還曾短暫地露臉過。 他二十世紀初那會兒是附近有名的“黑.道頭目”,名下經(jīng)營著一家挺大的娛樂廳,里面包含賭場,主要目標客戶就是當時的拆遷戶,比如吳良這樣的。 吳良在那里輸?shù)难濕枚家獩]了,也是他命不該絕,趕上了國家嚴打,把這幫人全抓走坐牢了。 雖然輸出去的房子收不回來,但好歹還能剩下一間棲身,加上巨額高利貸賬本被焚毀,按理說只要他能痛改前非,日子也還是可以過下去的。 可惜狗改不了吃屎,沒有大錢就賭小錢,贏了吃rou輸了喝風,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就是偷電瓶車。至于兒子?那小子命賤,用不著他cao心,自己就會找吃的,上學非但不用他掏錢,偶爾得了獎學金,還會給他全拿走,牌桌上幾把就輸光了。 說回江叔。 江叔坐了十年牢,前幾年終于出來,因為年紀大了,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也不太允許再搞黑,算算兜里的資產(chǎn),干脆安心當起了包租公,每個月收收租,小日子過得也挺美。等以后萬一城中村再拆遷,他的資產(chǎn)還能再上一個臺階~ 多么美好的養(yǎng)老生活??!居然被吳良這個混蛋玩意兒給攪合了! 他一方面生氣這么多人退租,影響收入;一方面又忍不住心里發(fā)虛,聽說搞吳良的那兩個紙人,很可能是他親爹媽啊……他媽的,對自己兒子都這么狠,更別提外人了,他們不會連自己一起收拾了吧? 因為做局收了吳家一棟樓,吳家那兩口子對江叔簡直恨之入骨,據(jù)說頭死癱在床上那一個月,除了罵拋下孫子跑路的兒媳婦,就是罵坐了大牢的江叔,用詞之惡毒,令人嘆為觀止。 罵就罵唄,又不會少塊rou。 江叔得了便宜,出獄后改走彌勒佛路線,每次見到吳良都是三分笑,充滿這勝利者對失敗者高高在上的憐憫。 他一直也沒看的起過姓吳的。 但世事就是這么無常,那邊吳良一倒霉,江叔反跟著抖三抖,心里邊是真害怕??! 因為心事重重,江叔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其中一位租客,凌不渡,剛一見到他,眼睛嗖地就亮了! 媽呀還有意外收獲! 江叔腦門上邊碩大的紅色嘆號,預示著這一位也是通過了系統(tǒng)嚴選的罪大惡極之人! 是啊,怎么早沒想到呢?能在十幾年前騙人一棟樓的狠人,當然有實力上榜! 他小跑上前,從后邊拍了江叔的肩膀一下,說:“房東你在這里啊,我還說待會兒再給您打電話呢……是這樣,這不是樓里這兩天不太平嘛,我朋友挺擔心我的,我自己也害怕,所以準備搬出去住了……您看我交的房租和押金能不能退了?” “退什么退?你突然退租連個準備都不給我,還想全額退款?想得美!”江叔心情不好,也不學彌勒佛了,眉毛一豎,張口就罵,“而且樓里哪就不太平了?年紀輕輕,別整天聽見風就是雨,窮光蛋一個還瞎講究,別的地方是好,你租得起嗎?” “嘿我這暴脾氣!” 堯哥將軟不拉幾不頂用的嘟嘟往后一拉,自己頂上前去,就跟江叔對罵起來。 他嘴皮子利索,加上會煽動群眾,將所有準備搬家的租戶都拉過來,善用法律武器,沒一會兒就把江叔懟得要揍他了。 當然,沒揍成。 江叔畢竟不是當年叱咤風云的混混頭子了,從手提包里數(shù)出一沓現(xiàn)金,狠狠朝堯哥臉上一丟:“不就要錢嗎,拿走給你媽燒紙去吧!” 堯哥靈敏地躲開,毫不在意地彎腰將翻飛的紙鈔都撿起來,嘻嘻笑道:“放心,等回去了,我先給你燒一簍子!” 凌不渡跟他一起撿錢,然后小聲問他:“堯哥,不是說要與人為善,別結仇嗎?” “你傻的!”堯哥朝他翻白眼,“叫你與人為善,又不是叫你做慫包!什么都要忍,以后誰都敢踩你一腳了!而且你別看你那房東帶著好幾個混混小弟,又是紋身又是大金鏈子的,都唬人的,看,哥哥是不是成功給你把錢都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