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的我的狗被人cao
艾娜躲閃,一個沒留意腳下踩到了之前的尸體,不受控的向后倒去。 再想站起來時,一股鉆心的疼從腳踝處傳來。 [扭傷了。] [失禮了,小姐] 科佩琳眼中閃過一絲難過,很快將情緒藏于眼底。 小步的來到艾娜身邊,每走一步都緊張的觀察艾娜的神情,只要小姐皺眉,她就會立馬停下腳步。 分明兩人之間只有幾步,可這漫長的幾步,科佩琳幾乎是用全身的力氣去行走的。 肩上的疼痛感受不到了,腰間的不舒服也屏蔽了。 只留下被厭惡的悲傷。 哪怕艾娜鄙視或者沉默都好過現(xiàn)在的害怕恐懼。 科佩琳彎下腰,半蹲到艾娜面前。 原本是想抱起艾娜的,可左肩動彈不得,不得已只能委屈艾娜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夜靜的聽的見彼此之間的呼吸。 艾娜不斷深呼吸調(diào)整情緒沒有逃過科佩琳的耳朵,再加上遲遲不肯上來,意思很明了了。 艾娜是真的害怕自己了。 甚至怕到不愿意接觸自己了。 科佩琳心徹底沉寂,緊咬著后牙,壓下心中的苦澀,招了招手,讓另一個侍衛(wèi)過來帶艾娜回去。 走在最后面收尾的方卓撓了撓腦袋,隨后丟了一枚燃燒彈,火舌快速的吞噬著房中的一切,四周都是黃土枯木,燃盡這一片房屋的尸骸后也就滅了。 今夜過后,巴塞爾的郊區(qū)就不復(fù)存在了。 受傷的科佩琳也無法駕駛飛行器,只好跟方卓一同回去。 駕駛飛行器的方卓想要安慰科佩琳,可每次剛開口就看到科佩琳疲憊的閉緊雙目便又作罷了。 睡著時的科佩琳唇角抿成一條線,眉頭緊蹙,肩處的傷口隆起,怎么坐都不舒服。 是累了,小小的年紀(jì)的,無論戰(zhàn)斗技巧還是心態(tài)都遠超同齡人,得經(jīng)歷多少才能變成這樣啊。 方卓盡量將飛行器開的平穩(wěn),因為她發(fā)現(xiàn)每次遇到顛簸,科佩琳都會像受驚的兔子猛然睜開通紅的眼,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又緩緩放松了緊繃的身體漸漸重歸夢鄉(xiāng)。 可無論方卓開得多慢,終究是會抵達巴特莊園的。 在飛行器下降時,科佩琳就醒來了。 看著地面小小的人影逐漸清晰,似乎同行的侍衛(wèi)也特意放緩了速度,艾娜也是剛抵達沒多久,此時正在傭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一步三回頭的走在回房的路上。 隨著飛行器離地面越來越近,艾娜的模樣也越來越清楚,面上沉重,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科佩琳攥緊了拳頭,垂下眸子,她想過很多小姐不再在乎她的方式,但從來沒想過是這種。 嗡嗡嗡的停機聲在耳邊響起,降落的氣流噴得白金耀眼的發(fā)絲紛飛,艾娜立馬停下了步伐回身望著姍姍來遲的科佩琳,兩人四目相對,艾娜果斷的站在原地等她過來。 可科佩琳已經(jīng)與她對視,卻很快的移開了視線,步伐也沒有再朝她這邊走來,甚至連肩上的傷都不先去治療,而是走向了另一頭。 父親房間的方向。 順著小路望去,奧加莉亞猶如父親的化身,早早就在路上等著科佩琳的到來。 艾娜猛然意識到科佩琳重新退回到了那名為老巴特圈地為牢的城內(nèi),而自己卻是那城外的人。從此以后科佩琳又會畢恭畢敬的將自己當(dāng)作父親的縮影,不再親密的與自己相處。 艾娜咬牙,忍著劇痛甩開了傭人,一蹦一跳的追上科佩琳。 她下意識做出的反應(yīng)猶如傷人的利刃,于無形中將科佩琳傷得遍體鱗傷。 我沒有害怕。 艾娜很想將這句話說出口。 可話到嘴邊,怎么都說不出來。 擔(dān)心科佩琳的本能超越了害怕,但直面這些殘肢尸體時,她還是很難平靜的。 角落里的斷指,就像是隨意晾曬的臘腸。但這不是臘腸,這是活生生切下來的腳趾頭。 “你受傷了,不方便背我的。”艾娜好不容易追上了科佩琳,生硬的解釋道。 科佩琳漠然的點了點頭,扯出一抹假笑。 [小姐不需要解釋,您該盡快接受治療。] “那你呢,你就需要治療了嗎?” 艾娜看到科佩琳的假笑頓時心里惱火,她不是沒見過科佩琳真心的笑顏,何必這么敷衍自己,不想笑就不想笑,為什么要騙自己? 艾娜伸手扯住科佩琳的衣角,似撒嬌又似討好,“不能和我一起先去治療嗎?” 科佩琳感覺雙腳好像長了釘子,被艾娜示好的樣子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格外挺直腰桿,讓自己看上去堅定不移。 分明是近不得,退不舍。 科佩琳深藏的猶豫被艾娜赤裸裸的挖掘出來,那一句解釋,哪怕艾娜小姐是騙自己的,都多少讓心里沒那么難受。 艾娜看到科佩琳的動搖,立馬上前一步,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嬌嗔道:“好痛。” 科佩琳果不其然,立馬抬起未受傷的手,將她圈在懷中,打算單手將她抱起。 “不用!” 艾娜只是想裝可憐讓科佩琳陪自己罷了,多多少少還是擔(dān)心她肩上的傷。 更何況兩人的身高本來就相近,科佩琳抱自己也不是很方便的,再加上她還是單手。 科佩琳的脾氣就像驢一樣,死犟。認(rèn)定的事情就不會變,哪怕艾娜說不用了,她還是打算一意孤行抱起艾娜。 “meimei,我讓左一帶你去檢查一下腳踝?!?/br> 奧加莉亞看兩人拉扯許久,主動走了過來。 “姐,科佩琳也……” “有什么事情,一會兒再說吧?!眾W加莉亞難得正色,不容置喙,艾娜欲言又止,只好任由左一扶著自己去醫(yī)療室。 奧加莉亞睨了一眼一瘸一拐的艾娜遠去后,余光中挺直的背影頓時萎了下去。 先半日抵達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將綠色膠囊交給了奧加莉亞分析,此時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而父親早早就等待著她們的到來。 “臟死了。” 奧加莉亞看著灰頭土臉的科佩琳,想給她換身衣服,但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又覺得沒必要了,穿上去又要脫下來的衣服,有什么必要換呢。 反正都會弄臟。 “是蟲液。” 綠色膠囊里提取出的成分有很多,誘導(dǎo)素,蟲族液體等等。 奧加莉亞分解出膠囊中的成分,匯報給了老巴特。隨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可否認(rèn),研究出膠囊的人也算是個天才了。 如果蟲族能被引導(dǎo),那很多事情都可以借刀殺人,無異于增加了一個強有力的軍事力量。 “格羅夫納家族也參與其中?!?/br> 窩在輪椅上的老巴特陰翳的雙眸沉如死水,而奧加莉亞的話猶如一枚枚小石子投池,泛起漣漪。 實驗室里只有機械運作的聲音,以及輕微的電流聲。 他不說話,沒人敢吭聲。 “怎么使用?”良久,老巴特啟唇說道。 奧加莉亞眼角抽了一下,“還沒弄清楚?!?/br> “科佩琳,怎么使用?” 老巴特定睛在跪地的科佩琳身上,食指一下又一下的點著扶手。 科佩琳搖頭。 “格羅夫納……菲爾坦……薩拉……”老巴特呢喃,思索了一下,“是薩拉·契加特嗎?” 科佩琳依舊搖頭。 菲爾坦星人在人類眼里大多都是一個模樣的,綠皮膚,尖耳朵,蛇瞳。再加上那人當(dāng)時嚴(yán)重飲養(yǎng)不良,落魄至極,她沒有過多留意。 是她失職了。 “那你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說過,讓你照顧好小姐嗎。” 老巴特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冷冰冰的,陰狠的眸子落在趴跪在地的科佩琳。 科佩琳跪地磕頭,重重的一聲“咚”回蕩在實驗室內(nèi)。 “拿我的手杖來?!?/br> “父親,這……” 奧加莉亞看了一眼科佩琳肩上的傷,雖然已經(jīng)做了應(yīng)急處理,但如果父親真動怒打起來,肯定會裂開的。 看吧,就說沒必要換衣服。 “連你也不聽我話了?”老巴特不悅,陰毒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停在奧加莉亞身上。 小時候老師喜歡用戒尺,長大了父親喜歡用手杖。 老巴特的手杖很沉手,杖身鑲嵌著細細碎碎的螺鈿由堅硬細膩的黑檀木制成,似捕捉光的精靈,手杖折射出不同的光彩。而靠近手杖杖柄的位置則是由古典的鍍金繁復(fù)藤蔓花紋鐫刻,凹槽處凸起鑲著打磨至圓弧光潤的無數(shù)珠寶,盡顯老巴特的穩(wěn)重與傲慢。 好看是真好看,抽人也是真的疼。 屬實有點無妄之災(zāi)了,誰能想到艾娜會自己摔個跟頭,把腳崴了。 除此之外,科佩琳的任務(wù)其實是完成的相當(dāng)不錯的。該帶的東西帶回來了,該清理干凈的也清理干凈了,雖然多帶回來一個女人,但巴特家園也不缺一個傭人吧。 當(dāng)然還有一個意外。 薩拉·契加特。 人類是無法超越三千米的距離射擊,但身為菲爾坦星的戰(zhàn)神薩拉·契加特一定可以。 學(xué)術(shù)派的奧加莉亞對外星的事情了解不多,她只需要關(guān)起房門專心研究就好了,不需要管戰(zhàn)場的事情,薩拉·契加特這個名字只不過從二姐阿爾塔口中聽到過幾次。 十幾年前菲爾坦星還沒與帝國建交,兩星球之間的大大小小的摩擦最后都會演變成發(fā)起戰(zhàn)事的借口。阿爾塔和薩拉·契加特便是在戰(zhàn)事中脫穎而出的人,她們同被譽為戰(zhàn)爭機器,幾乎旗鼓相當(dāng),屢屢交鋒,不分勝負。 無怪科佩琳不知道,要不是自己后面特意去查了一下資料,可能她也不知道。 老巴特的手杖很快拿來了,科佩琳依舊跪在地上,頭都沒抬一下。一道細長的黑影懸在她腦袋上方,隨后是沉重的一擊。 一杖杖擊打在rou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科佩琳腮幫子咬的鼓起,半點哼聲都沒有傳出。 倒是老巴特,打了沒幾下就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奧加莉亞,你來。” 奧加莉亞撇了撇嘴,接過手杖。 以前父親身體好的時候,從不需要假借人手做這種事的。 看樣子,真的老了。 沉甸甸的杖柄被攥得發(fā)熱,奧加莉亞只喜歡動手拆改,但不代表她喜歡動手打架啊。 手杖高高揚起,只看見濕透的衣服緊貼在脊梁上,突起的脊梁如同攀升挺立的竹節(jié),骨子里鏨刻著堅毅沉默。 毫無經(jīng)驗的重重一揮,杖砸在rou上好似砧板的死魚,綿中帶韌,觸骨反震一下,虎口微麻。 科佩琳如故的沒有抬頭,單薄的背已經(jīng)被分不清到底時汗水還是血浸濕,一滴滴順著脖頸滑至下巴滴落在地。 科佩琳手肘撐在地上,膝蓋已經(jīng)發(fā)麻沒了知覺,肩上的傷和背上的痛交替折磨著神經(jīng)。 這個角度能清楚的看見,每次打下去時,科佩琳的眼睫毛都會微微顫動,面上憋紅,卻又被疼痛折磨的煞白,紅白反復(fù)交替,反倒襯得人比花嬌,再落下一杖,身體微不可察的抖動一下,淚水沾在睫毛上就像晨曦中的雨露垂垂欲滴,令人看了心曠神怡。 老巴特沒喊停,奧加莉亞就一直打,看到科佩琳這般忍耐的模樣,她逐漸也興奮了起來。 真想知道要到什么程度,科佩琳才會忍不住。 “架起來?!?/br> 左一右一立馬將科佩琳從地上拽了起來,猶如拉扯一個破布娃娃。 奧加莉亞屈身,湊到科佩琳耳邊小聲說道:“不聽話的孩子是要打屁股的。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讓你不要和老六太近了?!?/br> 科佩琳背對奧加莉亞,背上的衣服已經(jīng)抽打得綻開,露出縱橫交錯的杖痕,可盡管這樣,科佩琳愣是一聲不吭。 奧加莉亞手指順著每道痕跡輕輕滑動,指尖沾染血跡,順著指縫沾染在衣袖上。 時常鍛煉的奧加莉亞手勁也不輕,避開肩部與腰部的傷勢,手杖落在臀部上。 緊翹的臀部打上去就沒有那種綿膩的感覺,反倒是像果凍,彈彈的有勁。 好似在作畫一般,奧加莉亞肆意的在名為科佩琳的身上點綴痕跡,每每落下一杖,都能看到身體緊繃到無力的松懈,小聲的哼聲漸漸。 真無聊。 得不到反饋的鞭笞就好像川流入海,沒有聲息,沒有意義。 明明就知道,父親只是在等一個求饒,這場懲罰就會結(jié)束。 這么倔強有意義嗎。 哪里像父親懲罰她,更像是科佩琳在懲罰她自己罷了。 奧加莉亞都打累了,杖身也沾滿了血跡,杖尖觸地,很快濘起一小灘血水。 左一右一忽然同時抽了抽鼻子,好像察覺到了什么,相互對視了一眼。 “有話直說?!眾W加莉亞挑眉。 “她發(fā)情期好像來了?!?/br> 她揶揄的笑了,側(cè)目看了一眼左一右一,兩人穿著緊致的作戰(zhàn)褲,又都是alpha,此時被科佩琳的信息素激發(fā)得褲子映出了roubang的輪廓,隱隱有醒來的趨勢。 發(fā)情期? 奧加莉亞是感知不了信息素的,自然不受信息素的影響。 不至于像禽獸一樣聞到味道就開始硬起roubang,也不會像科佩琳這樣被打得半死了還能進入發(fā)情期。 指尖輕輕扣了一下傷口,奧加莉亞終于如愿的聽到了科佩琳無意識的抽吸聲。 “嘶……” “差不多得了,別真打死了?!彼粣偟陌櫭迹藓薜呢嗔艘谎劭婆辶?,“omega就是麻煩?!?/br> 老巴特揮了揮手示意奧加莉亞趕緊把人帶走,玩夠了的奧加莉亞對破破爛爛又發(fā)情期的科佩琳實在沒什么興趣。 簡單粗暴的打了一針抑制劑,招呼了幾個beta傭人和醫(yī)生過來,就將她留在了侍衛(wèi)營中的房間。 侍衛(wèi)營的休息室在莊園的地下,每個高階的侍衛(wèi)都會有自己單獨的房間。但因為在地下難免會有一些濕冷的陰氣以及霉味,哪怕?lián)Q氣開到了最大都換不掉這些味道。 喜歡干凈的奧加莉亞片刻都不想停留在這,打算等醫(yī)生處理好了就離開。 誰知道還未出門,怒氣沖沖的貝爾就找了過來。 “奧加莉亞,打狗還的看主人?!?/br> 貝爾逛了一圈侍衛(wèi)營都沒有找到科佩琳,好不容易抓到了方卓才知道一開始就被奧加莉亞接走了,趕過去找父親的時候卻又得知父親已經(jīng)出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的房間。 怒氣沖天的趕了回來,誰知道一入眼的就是破布一樣的人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由著傭人擦拭身體和醫(yī)生處理傷口。 貝爾皺著眉頭,靠近了床邊。 傷口很多,大多不能碰水,傭人們細心的用毛巾給她擦凈。醫(yī)生嫻熟的將她肩部的傷口包扎好,白色的繃帶映出紅色的血跡,足以見得那道傷口多大,背上青青紫紫的杖痕涂抹上了膏藥也包扎了起來,科佩琳被包扎得就像剛制成的木乃伊。 “賤狗,怎么把自己玩成這樣?!?/br> 貝爾呢喃,嘴上罵著科佩琳,眼睛瞥向了奧加莉亞沾有血跡的袖口。 科佩琳感覺自己頭昏腦脹,渾身發(fā)熱,聽到的話都是嗡嗡嗡的,就連睜開眼看清眼前的人都做不到了。她模模糊糊的點頭,朦朦朧朧的抬手,感覺自己做了很多大幅度的動作,但其實在別人眼里看來她只是動了一下。 看她受傷了還不老實,貝爾不悅的掐了掐她的臉,但瞧見因吃疼的蹙起的眉頭時又改為輕輕的撫摸。 科佩琳的體溫很高,感覺摸的不是科佩琳而是一個小火爐。 科佩琳意識模糊,感受到柔軟的觸碰,冰冰涼的,為自己guntang的臉頰帶來絲絲涼意。 下意識的用臉頰蹭了蹭貝爾微涼的手心,燥熱得到輕微緩解,舒適得眼角彎彎,因看不清而瞇起的眼無意勾人卻嫵媚至極。 這個動作,清醒時候的科佩琳絕對不會做的。 科佩琳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 貝爾避開傷口,將床上的科佩琳抱起,呆在這兒指不定奧加莉亞會做什么神經(jīng)病的事情。 奧加莉亞她譏笑的看著貝爾的舉動,平日玩的多花,現(xiàn)在來裝什么好人。 “jiejie,現(xiàn)在可不能帶走你的小寵物?!?/br> 奧加莉亞話落,左一右一便堵住了門。 “滾開!” 貝爾一進門就感知到了科佩琳的發(fā)情期,尤其是看到奧加莉亞帶著兩個alpha在場,難免會誤會一些事情,自然的對左一右一帶上了敵意。 左一右一不為所動,但跟科佩琳接觸太久了,還是飄出了些些許許抑制不住的信息素。 最近接觸了太多信息素,再加上現(xiàn)在發(fā)情期更為敏感,小小的房間內(nèi)忽然充斥著三股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讓科佩琳感覺身體更加燥熱敏感了。 甚至本沒有感覺的身子漸漸被欲望喚醒,下身抵在貝爾柔軟的衣服上,潺潺而出的蜜液順著翕動的xue口流出。 “jiejie上次也看到了,科佩琳有多饑渴。你一個人應(yīng)該也滿足不了她吧,要不要我們幫幫忙?” 奧加莉亞挑釁的笑了,雖然她并沒有這么打算,但能氣一氣貝爾,她還是很樂意的,故意提到了之前貝爾看到的錄像。 貝爾面色一黑,她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鬼迷心竅跟著奧加莉亞進監(jiān)控室,一看不得了,奧加莉亞把科佩琳那幾天的視頻循環(huán)播放,反復(fù)專研,甚至科佩琳每一個喘息她都背得出來。 死變態(tài)。 貝爾心中咒罵,注意到奧加莉亞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科佩琳的下身,她不悅的扯過扯過被子蓋住。 “我不喜歡的我的狗被人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