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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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可不是好色之徒,他暗沉的臉走到蕭靜跟前,兇兇的拿起她的秦箏,然后仔細找機關(guān)。 只是找了半天,不曾找到,然后讓內(nèi)監(jiān)轉(zhuǎn)給喬譽。 喬譽接過秦箏,看到秦箏下標注的字,嘴角輕然一笑:“王夫人,這秦箏可是拓跋皇后為蕭氏準備的,你瞧,這里還有宮中坊司的名字!” 拓跋湘連忙解釋著:“之前命宮人多準備些秦箏,就是怕斷弦的事,可巧給她先用著?!?/br> 隨著兩人的話一出,李麗芝頓時傻眼了。 她回頭看向王秋越,狠狠的瞪著她,似乎在問她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蕭氏沒用王氏的秦箏她不知道? 王秋越已經(jīng)不知該澄清,她瞪著喬譽手中的秦箏,她的的確確把秦箏給設(shè)置好了,還再三確認蕭氏使用哪個箏,才去動手,她還親手把那幾支箭放在箭盒里,怎么會不是王氏的秦箏呢? 她目光驚恐的看著李麗芝,語聲小到僅有兩人能聽到:“阿母,我不知這怎么了,但我真的放了!” 李麗芝眼中終于閃出恐懼來,一種未知的威脅降臨,她在王氏這么多年,應(yīng)付那么多人,還從碰到這樣的窘地,這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朝著她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不是一巴掌,是要讓她親手把自己的骨rou推出去頂罪,這是要毀了王氏。 她剛說她們在為蕭氏修秦箏,蕭氏的秦箏竟然被人換掉了,這不是當眾人是傻子騙嗎? 王章看著自家妻女像是傻子一樣被人玩弄股掌之中,氣的站起來,將手中的鑿子和鏟子扔去李麗芝面前:“你們母女還不說實話,你讓秋越去雍會殿做什么呢?難不成真想讓秋越成了替死鬼你們才甘心?” 李麗芝聽到這里哪里還不明白,此時此景,已經(jīng)容不得她再有隱瞞,今日死的人是西晉使臣,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的商族或者平民,輕者王氏被認定兇手,大義滅親把王秋越殺了償命,重則王氏一族家族要分崩。 她慌慌張張的說:“是,是……” 第443章 ,免死傷 李麗芝知道,此時最好把她們所做的事情說明白,王氏想害蕭氏女郎不丟人,畢竟她想入相府這是起因,若是把射殺西晉使臣的罪名栽在王氏頭上,那可不是王氏一族對蕭氏一族的事,那就是王氏一族對付西晉的鐵騎之事。 王氏還沒強大到,以一族之力對抗西晉。 說之前她看了眼其他夫人,先放下了夫人的臉面,她垂下眉心羞愧道:“君主,各位族長,夫人,諸位使臣,事情是這樣,年三十前夕商陽城被歹人下了蠱蟲,害的商陽城大年時死寂沉沉,我家老夫人也不幸中蠱,幸好有蕭靜出手救治,才能保命,只是蕭靜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老夫人病好后,竟然讓她嫁入王氏,作為嫡子王世金之妻,眾人均知,這蕭氏什么人,走商販紙之徒,破落秦址的小族,這等身份怎能入得王氏,不僅如此,昨日家母讓我親自去喬府提親,逼得我等丟下老臉去求這位女郎,哪曾想,這女郎不但閉門不見人,還擺出架子說是不愿意,并且以美貌慫恿了大司馬,將我等轟出喬府,我們可是王氏一族的族母,怎能被這種宵小之族羞辱至此,我年紀大,羞辱便羞辱,左右不過是為了一個孝字,但我家女郎秋越看不下去生母受辱,想著借今晚的宴會好好懲治下蕭氏,把她的秦箏里放置三支箭,箭的位置根本傷不了人,我們是找人工匠精算過的,等到蕭氏彈奏時,箭射出,不管射了誰,給她冠個刺殺的罪名,除去這個心頭大患總是心安,諸位請看,蕭氏坐的位置對面是沒人坐著!所以這些箭是傷不了人!” 李麗芝半真半假的說完,擦拭著眼角的淚,蕭靜對面的座位當然是空的,因為王氏的秦箏所放置的位置,箭口是設(shè)置在側(cè)面,而側(cè)面正好對準了李氏君主座位,左右王氏秦箏沒有征用,她這么說又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而崔青瀅的秦箏里為何會有三支箭,而且還把宋紅尊射殺了,這點她是真的不清楚。 西晉使臣聞言,氣憤怒問:“那你的意思是,因為你們的粗心,為了報一己私仇,誤殺了我們西晉的侯爺?” 王秋越見阿母說出了真相,又聽西晉時辰說她們誤殺,急著解釋,卻被身后的衛(wèi)兵壓住。 她起不得身,今日她的臉算是丟光了,被這些腌臜的人碰過了,他們這些粗俗的衛(wèi)兵,怎能碰她?她想她這輩子清白算是沒了,可就算是死,也不能害了家族。 “君主,阿父,我沒有誤殺西晉使臣!我的確去了雍會殿,我拿著那些工具修的是王氏的秦箏,沒有碰過其他家族的箏,王氏的秦箏里有刻字,阿父,事到如今我不可能說謊,我真的沒有碰過崔氏女郎的秦箏,是有心存心想嫁禍給我,嫁禍給王氏!”王秋越聲嘶力竭道。 喬奪躬身福禮道:“君主臣下不懂女郎所言,王氏女郎的意思是他們計劃想陷害蕭女郎,但結(jié)果卻被別人陷害,如今西晉使臣死了,她是在說是陷害他們的人所為?” 王秋越連連點頭:“是是是,就是這樣,是有人存心想害王氏,君主明察,大司馬明斷,我們是冤枉的,王氏和我們無冤無仇,王氏怎么會害西晉使臣呢?” 喬譽嘴角一斜,冷笑問:“那依你之見,是誰陷害的王氏?” 王秋越一怔,心里忽然一驚,她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不然怎么被喬譽問到一句也回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