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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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了口:“大司馬,你是不是有啥想不明白要問我?若是你想問,便直接問,若是不想問,想殺我,勞煩你也快點動手,我想你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這種小人,待在你的暉明殿,就是對你后殿的一種褻瀆,身份和家室都不被允許,而且你不覺得我們兩人待在這兒,怪怪的,你厭煩我,我也不習(xí)慣你,你說對吧?” 第205章 ,一套 蕭靜盡量把語氣放緩和些,不去觸碰他的雷點,畢竟他早已明確說過他不喜她們,更不喜女郎在他殿里逗留。 哪知,她話音剛落,喬譽不輕不重的將手中的茶碗擱在桌上,發(fā)出“嘭”的一聲。 蕭靜當(dāng)即打個哆嗦,屏住呼吸,兩眼驚愕的盯著喬譽的下一步動作,強迫自己鎮(zhèn)定,等著死亡的到來。 她在想他這次是要抽長劍,還是用他靴子里的短刀,她半刻不敢轉(zhuǎn)眼珠子,怕他速度太快,她來不及多想便合上了眼。 她瞪圓了眼等著,可片刻后,喬譽并沒什么動作,只是又給自己倒了杯熱湯,但盯著熱湯沒喝。 蕭靜見他好像沒有想殺她的念頭了,心里的害怕慢慢消減,渾身緊繃的神經(jīng)也放松下來。 應(yīng)該不會殺她了吧! 他若想殺她,剛才那一劍便直接了她性命,既然他放下了,應(yīng)該不會了,慢慢的,呼吸也找到了節(jié)奏。 安靜的后殿,沒有半點嘈雜,兩人輕微的呼吸靜若可聞。 突然,喬譽醇厚的聲音響起:“你很喜歡和街頭流氓,以及喬家村那群村民處在一起?” 蕭靜一聽,流氓是指喬十八?村民是指喬臺競一家? 他們何時處在一起過? 難道他知道了是她在喬十八背后出主意,他是這個意思? 是了,是了,她除了和喬十八有接觸之外,喬臺競她都沒見過,又怎么會和他們在一起,看來什么都瞞不過他的雙眼。 蕭靜勉強的笑一笑道:“大司馬聰明過人,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還以為我隱藏的挺好?那今天的事,大司馬想必也知道前因后果了?!?/br> 喬譽沉著臉:“……” 蕭靜擔(dān)心他會報復(fù)喬十八以及還在牢獄里的喬氏叔伯,她趕緊攬下所有:“大司馬,如果你在為今天的事生氣,想要殺一人解氣的話,大司馬還是殺了我吧,喬十八和喬臺競一家,以及蕭氏叔伯們,他們是受我指使,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奴婢有一事相求,懇請大司馬救我姐脫離大司馬之手!” 喬譽微微抬起頭,原本沉著的臉,又變得陰郁。 他斜睨著她:“想為他們死???” 蕭靜點點頭,低聲委婉的回著:“那倒也不是,不過……殺我最合適!如果,如果大司馬不想殺我,其實,我也……不想死!” 死太痛苦了。 死的那一刻仿佛是將靈魂和rou體剝離,極盡消耗身體全部的力量后,才得以釋放。 她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 喬譽睨著她,聽著她溫婉又俗氣的回應(yīng),長嘆一聲,不過那壓在心底的悶氣像是散開了些。 片刻,他帶幾分試探的問:“既然你心思在那些人身上,不如我將你許給那喬十八!讓你們成親,日后你們想在喬家村建多少紙坊,沒人敢問你們!” 說著,喬譽緊緊盯著蕭靜,似乎在等著她說完答案后,才要移開視線。 后殿雖然不亮,但視線剛好,足以看清人的表情,兩人站的距離也不遠,蕭靜的每個神情的轉(zhuǎn)換,都落入她的眼中。 蕭靜一聽,試探她? 他是想借機將她趕出喬府吧?不想殺她,就找了個理由,將自己轟出去! 她才不會上當(dāng),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她是不會離開喬府! 她慢步走到喬譽身邊。 喬譽的目光隨著她身影靠近,變成了仰視她,卻不知她走這么近想做啥。 突然,再一次猝不及防,蕭靜一骨碌跪在他腿邊,目光凄伶伶的哀求:“大司馬,奴婢錯了,請你不要將奴婢送出去,奴婢姐妹兩人能活到今日,全依賴大司馬的恩威,若是離開了你身邊,只怕在商陽兩天都活不了,大司馬,奴婢不走,哪里也不去,只要大司馬不嫌棄奴婢,奴婢愿意一生一世留在你身邊伺候你,服侍你!” 說著,她抓住他的前襟一角,輕輕的晃著他。 突如而來的碰觸,令喬譽身子一下子打個激靈,趕緊站起來避開她的碰觸,連連后退幾步。 又來這一套! 蕭靜見他起身,又見他神情倉促,有些不知所措,她乘勝追擊,趕緊靠攏他,一下?lián)淞诉^去,直接抱住他的雙腿:“大司馬,請你不要趕我走!不要敢奴婢走,以后您讓奴婢做啥,奴婢便做啥……” 說著,將喬譽的衣襟抓著,往臉上擦拭,像是在擦眼淚。 喬譽被她晃的,差點沒站穩(wěn),身子向后倒去,幸好他馬步較穩(wěn),在快要倒下的一瞬,后坐力往前一推,身子又站直了。 這女郎,弄得他心煩意亂,已經(jīng)不知該怎么避開她的觸碰,令他手足無措。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他低頭看著腿邊的女郎又在蹭來蹭去,記憶的大門一下子打開,又回想起那天早上的情形,有個女郎將小臉放在他胸前撓來撓去,心底的柔軟再次被勾起,那矮矮的小人,真的如強風(fēng)后浪一般,將他帶入一個從未經(jīng)歷過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