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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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府調(diào)遣了四支驍騎營的城衛(wèi)軍前來,勢必保證各個家族的人在喬府的安全。 喬臺余已經(jīng)在門口守著了,等著喬臺銘幾位主子吩咐接下面的安排。 今天才是真正驗證這些天他們努力的成果,喬府太久沒辦過喜事了,他們?yōu)檫@一天準備好久了。 喬臺余記得,喬府最近一次大事,還是前喬氏郎主死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七年了。 那時是喪事,如今是幾大家族蒞臨喬府的喜事,再過些日子說不定還有一件大喜事,便是喬府真正的主子舉行婚事,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想到這兒,喬臺余盯著小廝的眼睛變得更加嚴厲。 “今兒個都給我打起十分精神,誰要是在這兒節(jié)骨眼上給我添亂,非要扒了他的皮,聽到了嗎?”喬臺余震喝道。 “是!”小廝們齊聲道。 此時,還是五更的天,四處漆黑一片,驍騎營的四支軍隊已經(jīng)圍著喬府巡視兩圈,各處的街道也已經(jīng)封住,只等著幾大家族過街后開市。 這次五大家族聚集喬府,不僅僅是主母和嫡女們相聚,還有各府的年輕郎君,以及各軍的猛將。 一來五大家族在此宴中要為喬譽甄選嫡妻,二來是為了慶賀喬府新任主母,三來則是此次最為重要的目的,五大家族代表各族慶賀大司馬喬譽凱旋。 家宴說起來是家宴,卻是各族之間一次的緊密聯(lián)合與密談,宴會后,很可能大梁的權勢重新劃分。 喬氏自從權勢與身份升高,在朝中得到話語權,全是仰仗著喬譽的功勛與他能深得民心。 若是其他家族能與喬氏攀上親,自然是強強聯(lián)合,那在朝中日后的地位與權勢自是無人能敵。 幾大家族將這次家宴看的極為重視。 喬府四周已經(jīng)布置妥當,再看喬府內(nèi)宅,依舊按照之前王姿準備好的在執(zhí)行。 而與各院不同的向芷院里,氣氛尤為怪異。 蘇琴端著漆盤和頭飾來到了正屋的內(nèi)室。 剛掀簾走了進去,便見里面燈火明朗,燭火燃了一夜,只剩下些殘肢的燈油熬著,而梳妝臺前空無一人。 蘇琴尋了一圈不見張嫻身影,她饒過屏風后,進入里面一看,只見身穿中衣的張嫻正抱著雙膝坐在床榻上。 “哎呦我的夫人啊,你怎么還坐在那兒?外面管事的都起來了,都在張羅著等你去說話,你怎么還沒穿衣啊!”蘇琴放下漆盤,連忙跑了過去問。 張嫻:“……” 蘇琴沒等到回音,又走到床榻邊上,掀開簾子看,卻見張嫻正在嗚嗚的低聲哭。 蘇琴坐在她身邊,湊近她輕柔的問:“主子,你這是咋了?怎么哭起來了?” 張嫻抬起頭,兩眼淚汪汪的看向蘇琴。 蘇琴一看這雙眼,眼底暗沉,臉色泛黃,皮膚還油油的,一點精神也沒有,這又是一夜沒有睡?。?/br> “主子,你在這兒坐了一夜?”她問。 張嫻點了點頭,不知該怎么說自己的心情,半晌,她低聲道:“我睡不著,閉上眼不是那血淋淋的手,便是那些死了的村民要找我報仇……” “噓噓……”蘇琴忙捂住她的嘴:“夫人吶,今天可是你要成為喬氏主母的重要一天,千萬不能再這么說,五大家族的主母,哪個不是踩著尸體上位,包括二夫人,你以為她手上干凈啊,想想為何府上的人那么怕她,還不是她生性兇狠,手段殘忍,做過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更何況又不是你殺了那些村民,你又何必放在心里……” 張嫻抬著水汪汪的眼,睫毛上的水珠模糊了視線:“真的嗎?” 蘇琴肯定的點頭:“當然!那些事都是別人做的,和你無關!” 聽著蘇琴的勸,張嫻臉上稍微緩和了些,她看過來,目光哀戚戚的凝視著蘇琴,緊張的問:“阿琴,可我始終睡不踏實,一躺下心里怦怦的跳個不停,一閉上眼那些黑影就在眼前亂晃,總覺得會有啥事發(fā)生,阿琴你說他們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做了那么多的壞事……那些流言會不會把那些事傳出去……” 提及張嫻說的那些事,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事。 她溫和的笑著安慰:“主子,你放心,你要是因為這幾日的流言蜚語,不用怕了,不用怕了,那些流言不是沖著咱們來的,順爺已經(jīng)找到散播謠言的人了,他說等家宴結束,定會將此人揪出來,到時交給郎主和大司馬處置,這次咱們決不能讓他逃了?!?/br> 張嫻一臉茫然:“順爺找到背后散播謠言的人了?” 蘇琴點頭:“是啊,找到了,四更天時,順爺將散播謠言的人抓獲了。” 張嫻抹掉眼底的余淚,和眼瞼上的水痕,終于笑了下:“抓住了!抓住就好,抓住就好,可不能再傳下去了,再胡亂散播謠言,我們的事可就兜不住了,阿琴,可知是哪一族的人要害咱們?” 蘇琴搖頭:“順爺沒說,只說今日等夫人榮登主母之位后,再將此人交給你,但他保證,此人曾經(jīng)單獨找過他,是和他有私仇的人,之所以傳謠言,就是要把他弄倒,得到什么,而謠言不是針對喬家,是針對他!夫人你可以全然放心了,人已經(jīng)抓住,沒事了。” 張嫻露出整張笑臉,若有所思道:“難怪,我就說,怎么謠言不傳府里的事,偏偏傳喬家村和喬里正的事,原來他們是沖著喬臺順的私事,那是什么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