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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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嫻不想在這節(jié)骨眼上和他吵架,呶了呶嘴,讓蘇琴給他遞上一碗熱湯,語態(tài)盡量放平和。 “行了,你想咋笑便咋笑。”她說道:“譽兒那邊怎樣?你家的大侄子可聽你的,有沒有留下幾個女郎?” 喬臺獻也不是小氣人,心胸怎能比一個娘兒們還窄,更何況還是自家媳婦,又碰到張嫻難得愿意先停戰(zhàn),他喝了一大口茶湯,放下碗,嘆氣著:“還幾個?就留下一個還是嫂子出面決定的,那譽兒和兄長一樣,固執(zhí)的像牛,兩人都是死活不愿納妾,要不然膝下怎會如此單薄?!?/br> 想著當(dāng)年若是兄長肯納幾個妾,門庭也不會只有喬譽一個嫡子,都怪那李氏女郎每天在兄長跟前吹耳邊風(fēng),說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今倒好,每年上墳還是從他家借的孩子去。 “啥,你再說一次?”張嫻放下暖爐,驚訝問:“嫂子過去了?” 喬臺獻瞪著圓溜溜的兇眼,聲音不自覺的洪亮:“是的,嫂子過去了。” 張嫻白潤的臉色一耷拉:“不是要她在院子歇息,她咋出院子了?” 如今可是她掌家,她為啥非要去? 喬臺獻見她失落的臉,不解的皺眉道:“你還別說,今日譽兒納妾,要不是嫂子,他哪肯愿意留下一個,咱們要去謝謝嫂子,多虧了她,不然那族人非把咱們兩口子拉去祠堂跪祖宗不可?!?/br> 張嫻一臉不高興,灰著臉不語。 二哥不是說讓她在安春院好生歇息,府上的事暫時交由她來處理,她跑過去做啥? 如今她做了,她也不敢當(dāng)面去問她。 半晌,她小聲抱怨道:“我才不去謝,嫂子去之前,怎地不讓人通知我一聲?這個家如今是我做主,譽兒的事也是我一手cao辦,她跑去撿現(xiàn)成的慣會拾便宜,要是放不下手中的權(quán)利,就去找二哥要回掌家之權(quán),我都安排好了,她還去讓人心里忒不舒服?!?/br> 第78章 ,棒槌 喬臺獻聽她絮叨半天,越聽越擠眉,想著今日被喬譽推開,要不是嫂子出面攔著,誰也留不下來,他倒是覺得嫂子是在幫他們,是張嫻自己把臨時掌家權(quán)看的太重,自己抬高了自己。 他一會兒還要去各府走動,沒時間和她閑話,他站起身提醒著:“你只不過是代嫂子管幾天府上瑣事,別把自己當(dāng)回事,以你的這點本事,哪能和嫂子比,等過幾日二哥氣消了,這掌家的印章,書卷,還有庫房的鑰匙,賬本,趕緊送回去給二嫂,省的被你弄的亂七八糟,府上沒了安穩(wěn)日子?!?/br> 說完喝了一大口茶湯,放下茶碗便想走:“你啊,等會別忘了去給嫂子道聲謝,人家可是幫了你?!?/br> 張嫻聞言,氣的站起來,大聲指責(zé),阻攔他的腳步:“你這話什么意思,這是二哥讓我掌家,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而且我掌家的這幾天哪樣事沒做好,你怎能還要長他人氣勢滅我威風(fēng),平日咱們被二哥和阿姊壓制的有多狠,你全看在眼里,你不是也時常抱怨,吃食縮減,衣物翻舊,成天連喬府的賬簿咱們也沒摸過,今日咱們兩個好容易有了出頭之日,你非但不幫忙,反倒在這兒是奚落我?!?/br> 平日因小事說她也就算了,這事怎地也怪她? 真是個棒槌,如今賬簿在手上,家里進出,多少家財不是一清二楚,他怎么一點心思沒有,還在成天圍著二哥轉(zhuǎn)。 喬臺獻皺眉道:“這不是事實嗎?你說你會啥,平時在家干啥啥不行,嘴巴倒是很出名,你出去聽聽,整個商陽城,有幾個不知道你嘴厲害的,就知道吃,你瞧你下巴的那圈rou,像掛著車轱轆一樣,嫂子和二哥那是在堵氣,你卻當(dāng)真了,不要聽喬谷聰那老頭和你說幾句換主母的話,你就信了,喬氏是二哥在做主,輪不到他指手畫腳,你呀,你只要照顧好小郎君和女郎,爭取別被趕回丹州,我便安心了。” 他說話口無遮攔,尤其對她說話,有多難聽便說多難聽。 “喬臺獻!”張嫻氣的胸口快要爆了。 “叫喚啥?我不聾!”喬臺獻大聲回斥她。 張嫻氣的臉色漲青,指著他換著氣道:“你給我說清楚,喬臺獻咱兩誰信喬谷聰?shù)脑捔?,誰信了?” 喬臺獻哼道:“誰信誰清楚!” 張嫻走上前就要抓他,卻被蘇琴拉著:“夫人不可啊!千萬不可啊!” “你起開,我不剽他!”張嫻推開蘇琴。 她沉著氣,盡量控制自己不捶他,壓著聲和他講道理,:“喬臺獻,我知道哥嫂在賭氣,我沒想過要替了誰,我只是想在我管家這段時日,咱們兩個好好的看下家里賬簿,這每年進出都往哪兒了,咱們那份,有沒有被侵占,我就這點私心,你不是也有嗎?你敢說你不想知道,你敢說?” 棒槌是沒帶腦子,還是沒有腦子? 喬臺獻懶得和她啰嗦:“我不想知道,那些再多也是喬氏的,喬家沒少你的吃喝,我們是一家人,什么你的那份,我的那份,全都是喬家的,我看你還是別去道謝了,省的去之后又生嫌隙。我還有事,晚上不回來了?!?/br> 說著,大手一揮,轉(zhuǎn)身往外去,不聽張嫻后話。 留下張嫻一人氣的腦子發(fā)昏,她怎么嫁給這種人,她是怎么嫁給他的,當(dāng)時怎么看上他了,要啥沒啥,還脾氣大,能讓棒槌腦子拐彎,不如先讓母豬上樹,她的小郎君若是指望他,說不定早就被送回丹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