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沙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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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莊家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站在他前面的胡四海并不知道,只見他在聽了陸大有的話以后,就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陸大有,然后說道。 “哦?是嗎?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胡某人就只能祝愿小兄弟好運(yùn)了......” 在說完了這一句話以后,胡四海就立刻在自己的心里面想道。 “你還想多贏一點(diǎn)?做夢去吧!” “之前不知道你也有內(nèi)功真氣,所以我才一丁點(diǎn)的防備都沒有,現(xiàn)在知道了你也具備內(nèi)功真氣作弊的本事以后?!?/br> “你覺得我還會輕輕松松的讓你把銀子給贏走嗎?好小子,我看你別的本事不行,這做白日夢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好手嘛!” “等一下你就會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是什么意思了,居然敢在我胡四海的眼皮子底下出老千,我出老千的時候,你小子都還沒有出生呢!你知道嗎?” 說實(shí)話,陸大有又不是胡四海肚子里面的蛔蟲,所以胡四海的心里面到底都是在嘀咕一些什么東西,他并不知道。 所以,在聽了胡四海的祝福以后,陸大有就立刻一臉開心的,回答說道。 “多謝胡大哥的祝福,有了胡大哥的祝福以后,我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已經(jīng)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了,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完成自己的心愿的?!?/br> “嘿嘿哈嘿!......” 只見陸大有一邊這么說著,一邊還嘿嘿哈嘿的對著空氣打了兩拳,看起來的確像是充滿了力量的樣子。 只不過他的這一番動作,都把周圍的人給看的臉上一黑,然后情不自禁的抽動了兩下自己的嘴角,他們越看陸大有,越覺得這個小子就像是一個沙比。 在這些人當(dāng)中,尤其要以胡四海的目光最為呆滯,因?yàn)樗家呀?jīng)看呆了好嗎,忍不住在自己的心里面想道。 “我這到底都是遇到了一個什么玩意兒???看樣子還真是流年不利啊!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出手了!” “下次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能躲我就躲躲吧?要是實(shí)在躲不掉,那就干脆把事情推給別人好了?!?/br> “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好尷尬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剛剛是不是,不應(yīng)該祝福這個小子?總感覺自己剛剛好像是做了一件蠢事啊?我只不過就是這么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他居然還當(dāng)真了!” “呼!......” 在虎虎生風(fēng)的揮動了兩下自己的拳頭以后,陸大有就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做了一個收拳站好的動作,然后看著對面的胡四海,開心的笑著說道。 “好了,我已經(jīng)宣泄完了體內(nèi)多余的力量了,現(xiàn)在就讓我們趕緊繼續(xù)賭錢吧?我都等不及想要繼續(xù)贏錢了!“ ”沒想到這一行贏錢這么容易??!要是早知道,我就是來了,哈哈!” 在看到陸大有好不容易,不再像是沙比一樣的對著空氣揮拳了以后,胡四海就趕忙順著陸大有的話說道。 “好!我們馬上開始繼續(xù)賭錢,你等著哈?不要亂動,我趕緊搖骰子!” 在跟著陸大有快速的交代了一句以后,胡四海就立刻拿起了賭桌上面的骰盅,然后快速的蓋上了蓋子,趕緊拿著骰盅上下?lián)u了起來。 “卡啦卡啦!......” 這一次胡四海搖的很快,只見他用雙手拿著那個黑色的骰盅,在半空當(dāng)中快速的搖了兩下以后,就把骰盅給重新的放回到了賭桌上面,然后看著陸大有說道。 “好了,搖好了,小兄弟準(zhǔn)備開始下注吧?” 陸大有在看到了這種情況以后,他先是低頭看了看賭桌上面的那個骰盅,然后又抬頭看了看正用眼睛望著自己的胡四海。 忍不住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然后問道。 “吸溜!......” “這一次為什么這么快???你不準(zhǔn)備多搖兩下嗎?” 聽了陸大有的詢問以后,胡四海立刻笑著擺了擺手,然后一連串的說道。 “不用不用不用......” “就這么兩下可以了,沒有必要每次都搖那么多下,其實(shí)搖這個東西就是一種形式?!?/br> “就跟我們穿衣服是一個道理,比如說夏天到了以后,你穿不穿衣服都無所謂,天那么熱,還不如光著涼快呢!” 在說到這里的時候,胡四海就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然后伸手往旁邊一甩,又把手收回來,在自己的衣服上面擦了擦,對陸大有說道。 “你看?這一說到夏天,我就立刻開始覺得有一點(diǎn)熱了,居然都已經(jīng)開始出汗了呢!” 聽胡四海說他已經(jīng)熱到出汗了以后,陸大有就情不自禁的用手?jǐn)n了攏自己的領(lǐng)口,然后一臉懵懂的樣子,看著胡四海問道。 “可是現(xiàn)在不是冬天嗎?為什么你會熱到出汗這么夸張?是不是你的身體太虛了啊?” “不是我做兄弟的說你,這人在上了年紀(jì)以后,就更加應(yīng)該注意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一些不能說的事情,沒事的時候還是應(yīng)該少做一點(diǎn)比較好......” “做多了對身體不好?。∧憧茨?.....冬天這么冷,居然還熱到出汗這么夸張,這都是因?yàn)槟愕纳眢w太虛了的表現(xiàn)??!” 周圍的一眾看熱鬧的賭客,在聽了陸大有的話以后,全部都一臉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胡四海應(yīng)該多多注意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只見一邊情不自禁的點(diǎn)頭,一邊交頭接耳的說道。 “這個陸大有說的對?。咳松狭四昙o(jì)就應(yīng)該多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一些不能說的事情,的確是應(yīng)該少做??!” “對呀對呀!你看冬天這么冷,胡四海居然還能熱到出汗這么夸張,這也太不應(yīng)該了,這身體到底是虛成什么樣子了?。俊?/br> “誰說不是呢!恐怕就他的這個身體,一晚上最少要起來上八次廁所,撒十幾次的尿吧?” 旁邊的一個人在聽了最后一個人的話以后,他就滿臉疑惑的扭頭問道。 “一晚上起來上八次廁所?但是卻撒了十幾次的尿?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數(shù)字對不上呢?是不是你算錯了???” 剛剛最后說話的那個人,在聽了這個人的疑問以后,他就立刻好心的解釋說道。 “你傻呀?那是尿不盡??!” “但凡是身體虛的人,都有尿不盡的毛病,雖然只是起來上了八次的廁所,但是也總算是好不容易的起來了?!?/br> “趁著這個機(jī)會難得,不得抓住機(jī)會多尿幾次嗎?萬一要是回去躺下以后,感覺自己還想尿怎么辦?。磕遣坏糜制饋硪淮瘟藛??你想想看,那種情況得多煩人?。 ?/br> 在聽了最后說話這個人的解釋以后,之前提問的那個人,就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也的確是太慘了一點(diǎn),要是這么說的話,那的確得抓住難得起來一次的機(jī)會,多尿幾次才行了。” “要不然的話,每次只要一重新躺下,就感覺自己還想繼續(xù)撒尿,那也太慘了,這一晚上估計都不用睡了??!” “這真的是太慘了,果然......一個人不管有什么,都不能有病,真是太可憐了!” 在說完了這些話以后,這個人就用一臉同情的表情看向了胡四海,他的目光就像是正在,看著一個被病痛折磨的尿頻患者。 而其他人在聽了這兩個人的對話以后,也是紛紛不由自主的,全部都用一臉同情的目光看向了胡四海。 在用自己的眼角余光感覺到了這些人的目光以后,胡四海就忍不住的攥了攥自己的拳頭,然后又松了開來,然后又攥緊了自己的拳頭,然后又松了開來,如此再三以后,胡四海就抬頭看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陸大有,語氣平靜的說道。 “我的身體虛不虛,這一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我只是單純的有一點(diǎn)覺得熱而已,我覺得你還是趕緊下注比較好?!?/br> “認(rèn)真下,用心下,免得一不小心的賭輸了,你與其有空關(guān)心別人的身體,不如還是認(rèn)真的想一想,自己這一把到底是押大還是押小比較好,你說是嗎?” 在對著陸大有說了一番,讓他多多的關(guān)心自己怎么下注,不要老是關(guān)心別人的身體以后,胡四海就忍不住的在自己的心里面,想道。 “靠!我剛剛到底是怎么跟這個小子聊天的?怎么好好的就突然聊到我的身體虛上面去了?“ “我只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覺得天很熱,自己都已經(jīng)出汗了嗎?到底是怎么聊到我的身體虛上面去的?” 胡四海在自己的心里面百思不得其解,因?yàn)樗浆F(xiàn)在也搞不明白,到底為什么好好的聊天,居然會聊到自己虛上面去了。 他感覺這個陸大有,好像有一個特殊的本事,就是普通人正常的說話,只要一到了他的嘴里面,都會被他給帶歪了。 光是帶歪了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讓人聽起來居然還會覺得合情合理,并且信以為真,堅信不疑。 特別是現(xiàn)在,在感覺到周圍的那些看熱鬧的賭客,仍然像是在看被病痛折磨的尿頻患者一樣,不停的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自己以后,胡四海就對陸大有聊天的威力,再一次的產(chǎn)生了一個新的認(rèn)識。 他覺得,以后能不和這個小子說話,還是盡量不要和這個小子說話好了。 而陸大有在聽了胡四海之前跟他說的話以后,他就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嗯!你說的對!” “我的確是應(yīng)該認(rèn)真的想一想,自己這一把到底是應(yīng)該押大,還是押小了,請容我仔細(xì)的考慮一下哈?” 在對著胡四海交代了一句以后,陸大有就瞇著自己的眼睛,用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看向了賭桌對面的那個黑色的骰盅,他的目光就像是要把那個骰盅給看穿了一樣。 但是實(shí)際上,他已經(jīng)偷偷的把自己的內(nèi)功真氣,給通過自己搭在賭桌邊沿的那一只手,快速的送到了骰盅的里面去了,正在快速的查看骰盅里面那三顆骰子的點(diǎn)數(shù)。 “呼!......” 在看到陸大有總算是不說話了以后,胡四海就終于在自己的心里面松了一口氣,然后在自己的心里面想道。 “好小子,又在那里給我裝?” “別說,他裝的還真像!” “瞧他的那個緊緊的皺著眉頭,一臉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如果不是知道,他正在用內(nèi)功真氣作弊,我都差一點(diǎn)要被他給騙了。” 在想到這里的時候,胡四海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已經(jīng)被陸大有給騙了,然后繼續(xù)想道。 “不對!我好像已經(jīng)被他給騙了,而且還不止一次,這個小子太狡猾了,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實(shí)際上一直都在跟我裝模作樣。” “不過幸好,他用內(nèi)功真氣出老千作弊,也總比他跟我聊天來的強(qiáng),因?yàn)槲腋杏X,他跟我聊天的時候,好像對我產(chǎn)生的傷害,好像會更大一點(diǎn)?!?/br> “至于他用內(nèi)功真氣作弊的事情,既然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我給知道了,那他就做不了妖了,我只要記得,盡量和這個小子少說話就行了,免得又被他給帶偏了。” 在想到這里的時候,胡四海就用一臉警惕的目光,看向了正在一臉認(rèn)真,做思考狀的陸大有。 在又是過了大約五秒鐘以后,陸大有好像是終于考慮清楚了的樣子,就抬頭看著胡四海,開心的笑著說道。 “好了,我終于想清楚了,這一把我還是押大!” “這一把我押......” 在說到這里的時候,陸大有就從自己面前的那一堆銀子里面,找出了十二個一兩的銀子,然后往賭桌上面的那個大字上面一放,就看著胡四海繼續(xù)說道。 “這一把我押一千二百兩銀子,大!” “剩下的二十兩銀子,留給我自己做零花錢,就像是胡大哥你之前說的那樣,萬一要是輸了呢!” “我總要給自己留一點(diǎn)銀子回去,好給自己的家里人交代不是嗎?嘿嘿嘿!......” 在看到陸大有這一把又是押大,而且還是一次就押了一千二百兩的銀子以后,在周圍的那些賭客當(dāng)中,就有人心里面酸溜溜的小聲說道。 “居然又是押大?這種事情還用想的嗎?他每一次不都是押大的嗎?” “對呀!誰說不是呢?那個胡四海也是的,為什么他每一次搖的點(diǎn)數(shù)居然都是大呢?都已經(jīng)讓這個小子連贏了這么多把了!” “咦?你要不說,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呢!還真是的呢!胡四海都已經(jīng)連續(xù)開了這么多把的大了,而這個叫做陸大有的小子,他也已經(jīng)連續(xù)的贏了這么多把了!你們說......” 這個最后開口說話的人,在說到這里的時候,就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往陸大有和胡四海的身上看了一眼,然后繼續(xù)小聲的跟旁邊的人說道。 “你們說他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一腿啊?他們兩個是不是在合伙作弊,然后黑賭坊的錢???” “噓?。?!......” 旁邊的人在聽到了這個人的詢問以后,全部都用手指頭放在嘴邊,做一個讓他小聲一點(diǎn)的動作,然后小聲的勸他說道。 “你小聲點(diǎn),別讓他們聽見,你忘了之前的那個陳三賴子,他說莊家作弊以后,最后到底是什么下場了嗎?” 這個人在聽到了旁邊人的勸告以后,他就立刻滿臉疑惑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然后問道。 “哪個陳三賴子?” 旁邊的人在聽了這個人的詢問以后,全部都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后跟他解釋說道。 “你這是什么記性?。筷惾囎佣纪??就是之前輸了銀子不認(rèn)賬,結(jié)果被賭坊的打手,給狠狠地打了一頓的那個陳三賴子啊?” 在聽了這些人的再一次提醒以后,這個人總算是想起了陳三賴子是誰,特別是在想起了陳三賴子被打的那個慘樣以后,他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然后暗暗地決定,自己以后再也不亂說話了。 因?yàn)椋m然當(dāng)時的情況,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就是陳三賴子賭輸了銀子賴賬,所以才被打了一頓而已,不過他們大部分人都覺得,陳三賴子就是因?yàn)閬y說話,所以才得罪了莊家,最后被莊家給坑了,才導(dǎo)致陳三賴子被狠狠地痛扁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