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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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甜尷尬地臉都紅了,連忙推開傅凜知,情急之下捏了捏他的手。 傅凜知壓著火,沉沉地看了眼傅明禮,額角微跳,頗有些無奈地一抿唇:“行了,過來?!?/br> 傅明禮聞言當(dāng)即放下手噠噠地小跑過來,仰著臉亮晶晶地望著虞甜,高興的小臉紅撲撲的:“娘親,你醒啦?” 瞧那模樣,哪有想出去的意思?分明是在做戲! 傅凜知暗暗磨了磨后槽牙。 虞甜抬手捏了把他的臉蛋,眉眼彎彎,她張了張嘴,又默默閉上,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說不了話。 “我來說就好了。”傅明禮搖搖頭,他委屈巴巴撲上去抱住虞甜的腰,“娘親,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這段時(shí)間,我有多擔(dān)心你。” 被擠到一邊的傅凜知:“……” 他深吸一口氣,企圖用眼神震懾對方,奈何傅明禮看都不看他一眼。 親兒子,不能打。 他默默攥緊了手指。 虞甜下意識將小孩兒抱住,覺得有些稀奇,畢竟傅明禮一向內(nèi)斂,很少有這么主動表露情緒的時(shí)候。 可能是真嚇著了吧。 她眼里流露一絲心疼,摸了摸傅明禮的頭。 后者悶悶地補(bǔ)充:“父皇也很擔(dān)心你,連覺都沒睡,一直守著你?!?/br> 虞甜一愣,下意識看向傅凜知。 他神色一僵,冷聲呵斥:“胡說什么!” 傅明禮瞄了他一眼,小聲反駁:“才沒有胡說!父皇他這是不好意思了?!?/br> “傅明禮!”傅凜知深吸一口氣,一張臉天寒地凍,跟湖里的冰垛子似的,然而怎么看都有種虛張聲勢的味道。 噗。 虞甜沒忍住笑彎了眼。 對上她含笑的眉眼,傅凜知怒意一滯,惱羞成怒,轉(zhuǎn)身借口有事匆匆出了門。 傅明禮直起身,扭頭看了眼他怒氣沖沖的背影,唇角微微翹起,一回頭,虞甜笑吟吟望著他。 她拉著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寫道: 你故意氣他? 傅明禮臉頰微紅,搖了搖頭:“父皇是個(gè)悶葫蘆,比我還悶?!彼馂鹾诿髁恋难劬Γǘㄇ浦?,“但是他其實(shí)很在乎娘親的,為了救你,他不顧太醫(yī)的囑托,強(qiáng)行站起來,又是傷了手又是咳血,我要是不說,他都不會讓人告訴你?!?/br> 虞甜唇角的弧度慢慢收斂,她沉默地垂著頭,過了一會兒才繼續(xù)寫。 我知道。 傅明禮神色單純:“那娘親喜歡他嗎?” 虞甜聞言有些惱地瞪了他一眼,傅明禮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jīng):“我不是小孩子了?!?/br> 她屈指沒好氣在他額上彈了一下。 迎著他純澈的目光,虞甜微抿著唇,敗下陣來,不情不愿點(diǎn)了點(diǎn)頭。 傅明禮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笑瞇瞇彎了彎唇,小聲說:“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br> 呵,成天臭著張臉,他才不告訴他呢。 虞甜眼神無奈,頓了頓,一筆一劃: 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不是三言兩語解釋的清的,總之,我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傅明禮盯著掌心沉思片刻,抬起頭來認(rèn)真地道:“那為什么不試試呢?” 虞甜一愣。 第233章 良心不痛嗎 門被打開,白楚楚蓬頭垢面蜷縮在角落里,面色憔悴。 虞甜沒有錯(cuò)過她望過來時(shí)眼底一閃而過的恨意,白楚楚下意識撲上來,神色猙獰:“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他們!” 然而還沒有挨到虞甜的衣角,一把劍橫在她面前,阿滿眼神警告:“干嘛呢?還當(dāng)自己是從前那個(gè)大小姐呢?” 白楚楚身體一僵,被迫停在原地,眼睛卻仇恨地瞪著虞甜:“你這個(gè)害人精!是你害死了大當(dāng)家,也害死了我爹!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虞甜眉尖微蹙,面無表情望著她。 阿滿冷笑一聲:“要臉不?一群土匪,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好東西不成?就算是死,那也是死有余辜!我jiejie的良心不但不痛,還活蹦亂跳?!?/br> “你!”白楚楚咬著牙一臉忿恨瞪著她。 阿滿心底不屑,欺軟怕硬的東西,也就仗著jiejie脾氣好。 “聽好了,現(xiàn)在開始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否則我就送你和你一家人下去早日團(tuán)聚。”阿滿看了眼虞甜,見她輕輕點(diǎn)頭,便在白楚楚咬牙切齒的目光中開口。 “知道后山有什么嗎?” 白楚楚不想配合,阿滿可不會手下留情,手一抖,在她嬌嫩的脖頸上劃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她忍這女人很久了,有機(jī)會,那自然是有怨報(bào)怨,有仇報(bào)仇。 白楚楚捂著傷口又驚又怒:“你做什么?!” “做什么?”阿滿扯了扯唇,笑容有幾分惡劣,“自然是幫楚楚小姐認(rèn)清形勢?!?/br> 白楚楚緊咬著唇,咽下鬧肚子怒火,臉色僵硬:“不知道?!?/br> “不知道?”劍尖在她臉上打轉(zhuǎn),阿滿眼里充滿懷疑,尾音微微上揚(yáng),“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白楚楚有些急了,沒好氣道,“吟霜哥哥從來不讓人靠近后山,那是他練功的地方。” 阿滿看向虞甜,虞甜眼里閃過若有所思,微微點(diǎn)頭。 柳吟霜性子謹(jǐn)慎,這么驚世駭俗的事,只有可能是瞞著眾人做的,就連他親哥都不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