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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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滿聞言也興致勃勃望了過來。 虞甜臉色一僵。 被親兒子揭老底,到底還是有幾分尷尬的。 說起來,這和菩提老道脫不了干系。 菩提老道撿到虞甜的時候,是想把她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奈何虞甜在醫(yī)術(shù)上實在沒什么耐心。 她先是被他逼著每天背醫(yī)書,識人體xue道,又被逼著扎針,虞甜硬生生把那治病救人的銀針玩成了殺人暗器,一顆好苗子在他眼皮子底下長歪了,把老頭子氣的不輕。 后來她打死不肯繼續(xù)學(xué)下去,老頭子各種辦法都使了,最終只能遺憾作罷。 當初的經(jīng)歷太過痛苦,因為厭屋及烏,虞甜自然不可能對繡花感興趣。 思及往事,虞甜臉色臭臭的:“上天是公平的,不然我那么優(yōu)秀,別人豈不是要自卑死?” 傅明禮:“……” 阿滿:“……” 第212章 遇匪 萬籟俱寂,繁星如點。 原本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的虞甜等人從房間里溜出來。 守在門口的黑衣人垂著腦袋坐在地上,虞甜抬手戳了戳黑衣人的肩,兩個黑衣人毫無知覺地倒在地上。 阿滿眼睛微微一亮:“還真成了!” 三人一路往外走,遇到的黑衣人無不已經(jīng)失去意識。 事情比想象中還要順利。 “現(xiàn)在怎么辦?”阿滿扭頭問虞甜。 后者沉思片刻,果斷道:“把他們?nèi)酉滤?,我這針只能暫時讓他們失去行動力?!?/br> 萬一中途有人醒過來就麻煩了。 阿滿和傅明禮對此并無意見。 三人合力,將一個個黑衣人抬起來扔進水里,接二連三的“噗通”聲在寂靜的夜里響起。 如此一番費上不少力氣,在寒涼的秋夜里,幾人竟然出了一身汗。 “重死了,姑奶奶胳膊都酸了?!卑M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低聲抱怨。 夜風(fēng)拂來,送來一陣陣涼意,虞甜撐著桅桿喘氣,傅明禮遞了一杯水給她。 虞甜朝他笑了下:“你不渴嗎?” 傅明禮搖了搖頭:“我喝過了?!?/br> 虞甜這才伸手接過來,慢慢將一杯水喝完。 所有人都清理完畢,虞甜還惦記著船艙下倉庫里的東西,隨口問了阿滿一句:“對了,你會開船嗎?” 阿滿搖了搖頭,答得十分順暢:“不會啊。” 小船還好說,這種大型客船她可沒機會開。 虞甜隨意的表情頓時一僵,目光緩緩落到傅明禮身上,后者在她殷切的注視下,沉默地搖搖頭。 他還只是個孩子,別指望他。 三人對視,氣氛一瞬間極為尷尬。 虞甜嗓音有些艱澀:“都不會開船,那怎么辦?” 人已經(jīng)被他們盡數(shù)扔了下去,現(xiàn)在撈回來還來得及嗎? 阿滿舔了舔唇,出了個餿主意:“要不,就讓它這么漂著,說不定就漂上岸了呢?” 她話音剛落,收到了虞甜和傅明禮一致的無語。 三人正糾結(jié)不已,虞甜的目光無意間落到遠處:“那是什么?” 兩人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漆黑的水面上,一點火光正在朝他們的方向靠近。 阿滿皺了皺眉,眼神警惕:“有人?” 傅明禮眼里映著亮光,眼眸燦如星辰:“莫不是父皇的人找來了?” 虞甜聞言心下一松,如果真是傅凜知的話,倒是解了眼下燃眉之急。 可是很快,她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一把拽過傅明禮藏在身后,眉頭緊擰:“不對?!?/br> 隨著那船的靠近,船上的情景也逐漸變得清晰,無數(shù)火把將船身照亮,被火光一晃,虞甜瞥見那些人手里的刀光劍影。 她瞇了瞇眼,語速緩慢:“我聽聞,水上常駐著兇悍的水匪,專門打劫路過的商船,我們……該不會這么倒霉吧?”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一只燃著火的箭矢劃破天際,直直射向她們,阿滿抬手執(zhí)劍劈開,那箭矢一轉(zhuǎn),狠狠插在腳下的甲板上。 緊接著,有男子粗獷的聲音響起:“船上的人,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識相的就給爺爺老實點,還能饒你們不死!” 三人:“……” 面對阿滿和傅明禮控訴的眼神,虞甜清了清嗓子,語氣心虛:“這也不能怪我吧。” 兩只船靠近,對面船上站著無數(shù)身強力壯,面色兇悍的漢子,看上去來者不善。 為首的是個黑髯大漢,生得濃眉大眼,虎背熊腰,待看清虞甜一行人后,他愣了一下,繼而仰頭大笑起來:“原來是兩個小娘子,還有一個小兒!” 旁邊一個瘦猴目光落在虞甜和阿滿身上,閃過一抹驚艷,諂媚地道:“這兩個小娘子生得倒是不錯,正好搶回去給大當家當壓寨夫人!” 其他人聽罷哄笑起來,看向虞甜二人的眼神很是令人厭惡。 虞甜:“……”怎么說呢,這劇情的發(fā)展竟然沒有一絲意外。 阿滿攥緊了拳頭,暗暗咬牙:“我去宰了他!” 傅明禮同樣按住了腰間軟劍,眸光殺氣騰騰。 虞甜攔住二人,壓低了聲音:“對方人多,硬拼起來于我們不利,先靜觀其變?!?/br> 早知道有這么一出,還不如不費工夫折騰那些黑衣人,至少現(xiàn)在不至于毫無還手之力。 出了狼窩又入虎xue,這已經(jīng)不是一個倒霉能解釋的清了,虞甜的頭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