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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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皆驚! 又是殺人又是謀害皇嗣,這么多罪名落下來,即便她是太后,也不可能逃脫過去! 按理說太后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可誰讓陛下仁慈,一片孝心,力排眾議留了太后一條命,只是將她軟禁在慈寧宮,終身不得出。 望著下面炸成鍋的大臣們,傅凜知托著下巴,懶洋洋地想:想死多容易啊。 生不如死才更有意思。 對太后這樣一生驕傲要強(qiáng)的女人來說,有什么是比讓她跌落塵泥人人喊打來的更痛苦的呢? 他掀了掀唇,眼里掠過漫不經(jīng)心的譏諷。 下一個該誰呢? * 母家強(qiáng)盛的太后突然倒臺,似乎是一個重要訊息,無論是朝堂還是后宮,氣氛都很詭異。 很明顯,大家都嗅到了風(fēng)雨欲來的氣息。 虞甜召見了阿蕓。 有寧大人求情,傅凜知已經(jīng)允了她出宮去,左右皇宮不缺宮女。 虞甜打量著面前的女子,幾次察覺到她偷看自己的眼神,覺得很有意思:“你認(rèn)識本宮?又或者,認(rèn)識本宮這張臉?” 在之前,她已經(jīng)從她嘴里知道,原來自己以前救過她。 難怪,難怪初次見面,她便用那樣復(fù)雜的目光看著自己。 虞甜無論是嗓音還是姿態(tài)都是漫不經(jīng)心的,阿蕓卻心里跳了跳,她抿了抿唇,慢慢垂下頭去:“娘娘和奴婢一個故人長得很像?!?/br> “先皇后么?”她輕笑一聲。 阿蕓抬起頭來,難掩眼神的詫異,似乎沒有想到她如此不避諱。 虞甜輕瞇著眼打量她,慢騰騰道:“你的幕后主使是誰?” 她音色輕靈,語氣隨意。 阿蕓瞳孔微微一縮,疑惑地皺眉:“娘娘此話何意?” 上位的女子托著下巴彎了彎眸,那雙靈動漂亮的眸子仿佛盈盈秋水:“放心,本宮只是好奇,你若實(shí)在不愿說,本宮也不會逼你。” 阿蕓袖中的手緩緩攥緊,一顆心慢慢沉下去。 她怎會知道…… 第190章 醋壇子打翻了 阿蕓整個人心神不寧。 那個人找上她的時候,她并未有過多的猶豫,她賤命一條,若不是先皇后救了她,恐怕早就死了。 當(dāng)初得知先皇后的死訊,她一度十分震驚,少女明媚的笑容時常在腦海中浮現(xiàn),那樣的人竟會自盡,阿蕓怎么也想不到。 若能替她做點(diǎn)什么,也算是還了對方的恩情。 可這事隱秘,那人來找她時也是深夜,皇后娘娘是怎么知道的? 面前的人有著和先皇后一模一樣的臉,便是雙生子也達(dá)不到這樣的程度。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安,少女沖她笑了一下,好似玉雪堆在花枝,明媚的晃眼,又奇異的安撫人心: “罷了罷了,本宮逗你玩呢。你今后便是自由身,天大地大,何處都能去得,再不用躲躲藏藏?!?/br> 她話音頓了頓,唇角彎起,輕聲道,“忘了從前的事吧,你主子若是泉下有知,也希望你能早日走出來?!?/br> 阿蕓眼眶發(fā)澀,慢慢點(diǎn)頭,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見先皇后。 少女穿著紅色披風(fēng),似乎是怕冷,整個人都縮在披風(fēng)里,白色的絨毛擁簇著脖頸,只留下一個尖尖的下巴,她低頭看著雪地里奄奄一息的她,眼神嘆息:“怎么搞的這樣狼狽?” 她那時已經(jīng)毀了容貌,面目猙獰,見她自己見了都會被嚇到,少女卻沒有露出異色,彎下腰來,親自將她扶起,把手里的暖爐塞進(jìn)她懷里,嗓音輕細(xì)溫柔:“女孩子要愛惜自己的身體?!?/br> …… 她明媚的似火,柔和的像風(fēng),卻宛如一顆流星墜落天際,猝然長眠。 阿蕓從回憶里抽身,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執(zhí)意給虞甜磕了個頭:“謝皇后娘娘。” 她想,或許老天是有眼的。 這世上或許存在相似的面孔,卻不可能存在相似的靈魂。 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 虞甜最近在苦練繡藝。 起因是傅明禮好像在躲著她,虞甜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想挽救一下岌岌可危的母子關(guān)系。 驚蟄路過好奇地伸著脖子看了一眼:“娘娘這繡的是小雞么?還挺可愛的?!?/br> 虞甜放下手里的東西,面無表情看向她:“這是鶴?!?/br> 驚蟄:“……” 虞甜皺眉:“不像么?” “……”沉默片刻,驚蟄昧著良心夸道,“挺像的!娘娘簡直太有天賦了!” 虞甜慢騰騰“噢”了一聲,面露微笑:“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個月月俸扣一半。” 這個消息無異于晴天霹靂,驚蟄捂住胸口悲傷不能自已,眼里寫著“為什么”。 虞甜:“因?yàn)楸緦m不高興?!?/br> 拂月嘆了口氣,過來指點(diǎn)了幾句哪里需要修改,不經(jīng)意開口:“娘娘是打算做個荷包送給陛下么?” 驚蟄也默默豎直了耳朵。 虞甜沉默一下:“為什么這么說?” 拂月眼神驚訝:“妻子給夫君繡荷包,這不是很正常嗎?” 驚蟄點(diǎn)頭如搗蒜。 說不定陛下一高興就給她漲月錢了! 虞甜眸色訕訕:“是給阿昭的。” “那陛下呢?” 虞甜有些不自在:“好端端的,本宮干嘛要給他繡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