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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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提出疑惑:“只是血而已,哪里算的什么鬧鬼?” 驚蟄看虞甜反應平平,有些驚訝:皇后娘娘膽子挺大呀。 她笑盈盈瞇眸:“娘娘別急,還有第二個呢!這第二個撞鬼的是個宮女,她是半夜起來如廁,也是聽見了哭聲。” 宮女叫晚香,是個負責灑掃的三等宮女。 她半夜被尿憋醒,實在是忍不住了,披了件衣裳就出了門。 下人們的茅房比較偏僻,得繞大半個院子,來回很不方便,但她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晚香膽子小,又是姑娘,晚上一個人出門也有些怕,她腳步飛快,攥緊了袖子直奔目的地。 突然,她聽到一陣女子的哭聲,隱隱約約,斷斷續(xù)續(xù)。 晚香懷疑是自己太害怕出現(xiàn)了幻覺,結(jié)果她越往茅房的方向走,那聲音越清晰。 晚香登時腦子里的弦就繃緊了,她聽老人說,宮里死過不少人,御花園的土里,埋的都是白骨,那都是不聽話的人的下場。 晚香信以為真,不敢行差踏錯半步,就怕自己也成為里面的一員。 她此時此刻怕極了,頭皮發(fā)麻,猶豫著要不還是回去吧,比起生理問題,似乎小命更重要。 她顫動的唇小聲念叨著“各位前輩,各位好漢,我只是路過,并非有意冒犯,你們冤有頭債有主,可別嚇唬我啊,我膽子很小的”,她說完,轉(zhuǎn)身準備回去,腳步突然定住,只見不遠處的小亭子里,赫然站著一抹白色身影,烏黑的頭發(fā)垂在身后,看不清臉。 晚香囁嚅著唇,臉上血色退了個干凈。 她剛才從那邊過來,還沒看見這么道身影…… 白色影子哭的凄凄慘慘,聲音突然頓住,好似發(fā)現(xiàn)了這么個人的存在,即將轉(zhuǎn)過身來。 晚香因為驚恐,面部神經(jīng)緊張的抽搐,兩眼一翻,竟是生生嚇暈了過去。 驚蟄:“那宮女第二日一早被人發(fā)現(xiàn)躺在院子里,醒來的時候只知道尖叫著說‘有鬼’,這種事情發(fā)生一次倒還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難免鬧的人心惶惶。” 拂月臉色慘白,咬著唇抱緊了自己:“太可怕了!” 尤其驚蟄講故事繪聲繪色,抑揚頓挫十分有感情,她甚至把自己代入了進去,自我?guī)胍幌?,拂月覺得,要是她撞上這事,十有八九也要嚇暈。 她尚且如此,自家娘娘就更不必提了。 拂月轉(zhuǎn)過頭正打算和虞甜抱團取暖,卻見虞甜搖了搖頭,神色恨鐵不成鋼:“這小宮女膽子也太小了點兒,要是本宮在場,起碼也得上前撈開這女鬼的頭發(fā)看看長相如何,畢竟這玩意兒可不容易遇到啊!” 拂月:“……” 驚蟄:“……” 兩人神色一陣恍惚,竟從虞甜的語氣里聽出了“來都來了不看一眼豈不是很虧”的遺憾。 拂月表情麻木。 驚蟄眼神微妙。 驚蟄好奇道:“娘娘不怕嗎?” 虞甜理直氣壯:“怕啊?!?/br> 兩人露出不解的表情,她這模樣可不像是怕的樣子。 虞甜微笑,眼神莫名的慈愛:“鬼始終是鬼,可本宮有時候卻不是人,該她怕我才對?!?/br> 人比鬼可怕多了。 二人:“……” 仔細盤盤,這邏輯竟然還真他娘的沒什么毛?。?/br> 第180章 商機 虞甜覺得這件事有古怪。 她前腳才給太后送了血玉,后腳慈寧宮就鬧了鬼,這是不是也太巧了? 她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傅凜知,巧了,傅凜知也懷疑到她頭上。 虞甜按捺不住來了乾清宮,傅凜知手里拿著她剛練的字,仔細端詳片刻,眉頭輕輕一挑,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原來皇后靜下心來,也是能夠?qū)⒆謱懞玫??!?/br> 經(jīng)過一段時間慘無人道的磨練,虞甜的狗爬字雖然達不到書法大家的水平,不過倒也勉強稱得上端正。 她做事沒什么耐心,從前只是沉不下心來練習,并非真的毫無天賦。 被傅凜知嘲笑了好幾次,虞甜憋著一口氣要讓這狗東西刮目相看,練習起來也多了幾分刻苦。 不理會傅凜知的狗言狗語,虞甜挺直了脊背,矜持地抬了抬下巴,狀若謙虛,實則尾巴都要翹上天:“或許這就叫大器晚成吧。” 傅凜知:“……” 給她點顏色她還真打算開染坊! 虞甜絲毫不知羞恥為何物,她心里裝著事兒,到底沒傅凜知那么沉得住氣,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陛下最近有聽說,慈寧宮鬧鬼的事么?” 傅凜知閑閑地睨她一眼:“你干的?” 虞甜:……? 她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義正詞嚴地反駁:“陛下怎可污蔑臣妾?臣妾是那種缺德的人嗎?!” 傅凜知靜靜瞧著她,不說話。 “……”虞甜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真不是我干的,難道不是陛下的手筆嗎?” 傅凜知很會抓重點,眉梢緩緩一挑,皮笑rou不笑的:“朕缺德?” 虞甜噎了噎:“……這不是重點!” 他真的沒點數(shù)嗎? 傅凜知瞧她這副模樣,便知道這事兒和虞甜沒什么關(guān)系,他還以為是她閑的沒事又搞幺蛾子,所以聽到了什么風言風語也未置一詞。 可若不是虞甜,那就有點意思了。 他眸色深了深,眼里劃過興味,扯了扯唇:“難不成還真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