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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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原主還是個多面間諜! 藏的挺深?。?/br> “你有沒有在聽?”虞瑤見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皺了皺眉有些惱火。 虞甜眨了眨眼睛:“狗皇帝腿疾不是人盡皆知么?為何還要大費周章試探一番?” 虞瑤眼里閃過一絲鄙夷:“你懂什么?傅凜知此人城府極深,且手腕狠戾,這樣的人會輕而易舉的就廢了?誰信?” 虞甜抿了抿唇,連忙拍馬屁:“主子果然深謀遠慮!” 虞瑤遞了個“那還用你說”的眼神,神色緩和了些:“好生為主子辦事,主子自然不會虧待你。這個月的解藥十五那天會有人給你,也奉勸你一句,最好別生出旁的心思!” 解藥?! 熟讀小說的虞甜心頭一凜,她被下了毒! 心里掀起驚濤駭浪,虞甜神色淡定,白了她一眼:“這是自然,我對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鑒!” 虞瑤:“……” —— 送走了虞瑤,虞甜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她咬了咬唇,在屋里來回踱步,半晌吐出兩個字: “卑鄙!” 什么狗屁主子,居然拿藥控制她? 如若不是虞瑤走這一趟,她恐怕等到毒發(fā)之時都不知道她中了毒! 很好,她第一次想刀一個人的心這么的強烈! 虞甜微瞇了瞇眼,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這筆賬先記著! “娘娘,您沒事吧?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剛進屋的拂月看見這一幕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住虞甜。 虞甜下意識想說沒事,眼珠一轉(zhuǎn),順勢倚著她:“不知怎么,頭忽然有些暈?!?/br> 拂月頓時臉色一變:“奴婢這就去叫太醫(yī)!” 她捏了捏她的手:“先把驚蟄叫過來?!?/br> 驚蟄一臉凝重地給虞甜把脈,眼里的神色逐漸轉(zhuǎn)為疑惑。 她收回了手,虞甜抬眸:“如何?” 驚蟄搖搖頭:“娘娘除了略有些體虛,并無其他不妥。”她撓了撓后腦勺,“也有可能是奴婢才疏學(xué)淺,看不出來?!?/br> 虞甜并不意外,如果這么容易被人看出來,那其他人早就起疑了。 “沒事,也有可能只是本宮思慮過重。” 驚蟄想了想,認真道:“身體的事馬虎不得,保險起見,娘娘還是請?zhí)t(yī)來看過再說吧?!?/br> 虞甜點點頭。 拂月領(lǐng)著太醫(yī)回來,不是上次的老太醫(yī),這回來的是個醫(yī)女。 許是瞧見虞甜的眼神,醫(yī)女主動道:“奴婢是才進宮的。” 原來陛下不日前下了令,召了一批醫(yī)女進太醫(yī)署,徐清漓便是其中之一。 可能是聽說了皇后娘娘的事跡,徐清漓的態(tài)度很恭敬,卻又不過分諂媚。 她仔細為虞甜診脈,眉頭微蹙:“娘娘這脈象有些奇異。” 虞甜眉心跳了跳:“何意?” 徐清漓搖搖頭,眼神慚愧:“說不上來,與尋常人不大相同。” 虞甜穩(wěn)住心緒,讓她繼續(xù)。 徐清漓眼神微微有些變化,問了個問題:“娘娘可是常年纏綿病榻?” 驚蟄有些不高興,瞪著眼睛:“你這人怎么說話呢?” 虞甜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仔細思索一番:“本宮有先天不足之癥,身子確實比尋常人弱些,所以常年養(yǎng)在江南?!彼D了頓,“可是有何不妥?” 徐清漓搖頭:“娘娘的身子如今很是康健,比尋常人還好上一些?!?/br> 虞甜和拂月對視一眼,眼神頗有些驚色。 徐清漓猶豫片刻,慢慢道:“我之所以問娘娘是否常年纏綿于病榻,并無冒犯之意,而是聞到娘娘身上有一股藥香?!?/br> 虞甜聽罷,抬起胳膊聞了聞,并沒有聞到什么,眉頭微皺。 拂月和驚蟄湊近,拂月眼神茫然:“是挺香,可沒聞到藥味啊?!?/br> 驚蟄眼神微動,她聞到了,很淺的一股味道,她平時也并沒有留意到,若非常年與藥材打交道,她也聞不出來。 徐清漓道:“我原先以為是娘娘常年喝藥,所以染上了味道,不過如今想來并不一定,藥浴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彼聪蛴萏穑劾锘腥?,“想來正是因為這藥浴,娘娘的身子才能如此康健?!?/br> 第36章 本宮想爭寵 徐清漓年輕尚輕,能看出這些已經(jīng)很了不得,虞甜的情況聞所未聞,她說自己學(xué)藝不精,回去要翻閱醫(yī)書才好下定論。 送走了她,虞甜的心更沉重了。 本來無所掛念,她行事也全憑自己心意,如果她體內(nèi)真的藏有某種致命的毒,少不得要投鼠忌器。 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虞甜第二次對那所謂的主子生出了殺心。 拂月并非從一開始就跟著原主,知道的信息極為有限,而不知為何,虞甜關(guān)于江南的記憶很是模糊,也提供不了什么幫助。 她微瞇了瞇眼,本以為原主只是個尋常的閨閣少女,如今看來,倒不像這么一回事了。 虞甜思慮重重,拂月見了很是擔(dān)心:“娘娘可還要請別的太醫(yī)瞧瞧,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可馬虎不得!” 虞甜無心打草驚蛇,頻繁請?zhí)t(yī)會引起他人注意,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誰知這宮里還有沒有別的那人的眼線? 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許是本宮大驚小怪了,入了夏難免覺著乏悶,不是什么要緊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