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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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新一齜牙,“我怎么覺得你最近話多了很多啊?是被你的好大哥侵吞你財產(chǎn)刺激到了?” 痛腳么,誰沒有個一個兩個,搞得像他不會踩痛腳一樣! 尤顏認(rèn)真答道,“大哥沒有侵吞我財產(chǎn)”。 邵新神秘一笑,“光靠說可沒用”。 尤顏沒再理他,繼續(xù)低頭和十二坊的蛋糕奮斗。 094激動道,“宿主,邵新一看就在搞事情,我懷疑他絕對在私下查尤遠(yuǎn)航的帳! 還有剛剛說什么問話,肯定是在問尤翠翠! 當(dāng)時那種情況,最有方便下藥只有邵新、尤翠翠和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排查起來不難,邵新不是傻子,肯定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尤翠翠”。 尤顏嗯了一聲,她初來乍到的,委托者身邊又沒有可用的人,不激邵新一把,她什么時候才能查出真相? 這都是邵新欠委托者的! 邵新不知道在yy什么好事,一邊鼓搗手機,一邊連連冷笑。 尤顏也不管他,專心吃蛋糕。 許是這幾天被她鄭重其事地說什么“脾氣差”說得有心理陰影了,邵新難得地有風(fēng)度地等她把蛋糕吃完,這才將手機送到她面前,點開上面的視頻,“一起看”。 視頻中最先出現(xiàn)的是小心翼翼推門而入的尤翠翠,“邵總,您找我?” 回答她的不是邵新,而是一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西裝大漢。 西裝大漢沒費什么力氣就捆住了尤翠翠,又費了那么一點點力氣就讓尤翠翠嚇得當(dāng)場崩潰,問什么答什么。 “……是翟姐,翟姐逼我做的!翟姐說尤顏假清高,邵總都追了她一年了,連手都沒牽上。 再這么吊下去,邵總肯定翻臉,給她下點藥,生米煮成熟飯,她就認(rèn)命了……” “……我說實話,我說實話,翟姐還給了一百萬,說等事成再給我四百萬……” “……你們不信可以去問翟姐,我真的沒撒謊,真的沒撒謊啊……” 因為設(shè)備好,視頻的圖像和聲音十分清楚,絕對不會讓人看不懂,聽不明白。 尤顏一動不動地看著,臉上是即將到爆發(fā)邊緣的悲憤和痛苦。 她沒有演,胸腔中鼓蕩著的、不屬于她的悲憤、痛苦和百思不得其解,讓她不需要演就自然從面部表情上體現(xiàn)了出來。 腦海中,094氣成了海豚音,“啊啊,竟然真的是尤翠翠下的藥,就為了五百萬! 委托者那么多個億都隨便她花?。?/br> 她竟然為了五百萬就賣了委托者! 還有那個翟方!她在委托者身上賺了多少錢,抽了多少成!竟然有臉害她! 她們怎么那么壞!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尤顏早就隱隱有了猜測,倒是十分淡定,“放心,翟方和尤翠翠一個都跑不掉!” 可惜,邵新不知道具體情況,沒一并問了尤遠(yuǎn)航在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到底是不是真的像委托者記憶中那般完全不知情,否則她更省事。 視頻結(jié)束,邵新看著滿臉是淚,卻強忍著不哭出來的尤顏殘忍一笑,“顏顏,這回你該信我了吧? 給你下藥的可不是我這個又煩又防不勝防的邵總,而是你的親meimei!” 尤顏控制不住地哽咽了一聲,捂臉大哭,“為什么?為什么?我對她那么好,事事都讓著她! 她卻還是不把我當(dāng)一家人,還要害我!為了五百萬就要害我!為什么!為什么!” 唔,尤遠(yuǎn)航說不能泄露他們的婚約,否則尤翠翠會有麻煩。 現(xiàn)在她可是沒泄露,只是稍稍給了點暗示,后面邵新不管查出來什么,那都是尤翠翠的鍋,和她沒關(guān)系。 有人偏偏喜歡自掘墳?zāi)?,她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果然,邵新聽了她的話立即追問,“還是不把你當(dāng)一家人?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你meimei?” “沉浸”在悲傷中的尤顏根本不理會他,抓起提包就往外跑。 邵新忙起身去追,一邊發(fā)信息,“繼續(xù)審,問她怎么會因為五百萬就出賣親jiejie,不說就給我把你們的手段都使出來!” 酒店到底不如在外面跑起來方便,尤顏在電梯口等電梯時,邵新追了上來,伸手就要拉她,“好了,別哭了,尤翠翠出賣你,我?guī)湍銏蟪鸷貌缓??我?guī)湍憬o她臉上來一道?” 尤顏不說話,只默默地流淚,見電梯來了,埋頭進了電梯,邵新忙也擠了上去。 邵新勉強又勸了幾句,見尤顏根本不理他,他根本不是什么溫柔體貼會安慰人的,也就訕訕地閉了嘴。 電梯在十七樓停下,尤顏拿出邵新給她的房卡刷開門,又砰地關(guān)上。 邵新悻悻摸摸鼻子,這間房還是他付的錢呢!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到底沒敢在這時候用什么手段,恃強進去惹人厭,就站在門口等那頭的回復(fù)。 他沒有等很久,另一個視頻就發(fā)了過來,視頻中的尤翠翠奄奄一息地交待說,尤顏根本不是她的親jiejie,是她媽路邊撿的,留著給她大哥做童養(yǎng)媳的! 童養(yǎng)媳? 童養(yǎng)媳! 邵新氣得笑了,他媽的,跟他在這演舊社會呢,還童養(yǎng)媳! 怪不得顏顏說尤翠翠還是不拿她當(dāng)一家人看! 他一個從小在大都市長大的世家子弟,還是第一次聽說在新中國,紅旗下還有童養(yǎng)媳這樣的陋習(xí)存在,只覺得好笑,根本沒有意識到尤家所有人都會把什么童養(yǎng)媳當(dāng)真,特別是尤顏。 他發(fā)了個信息,吩咐將翟方也綁過去,又試探敲了敲門,屋內(nèi)悄然無聲。 他無趣地摸摸鼻子,吩咐一個保鏢留下守在門口,走了。 他邵新自然不可能是會那種傻等在女人房門口的男人! 尤翠翠和翟方聯(lián)手出賣顏顏,他去幫她解決了,顏顏感激下肯定會對他改觀,天長日久的,他就不信拿不下她! 第20章 逼問 尤遠(yuǎn)航回到家時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尤父尤母、尤翠翠,助理,翟方……能想到的人,他都發(fā)動了,卻根本找不到尤顏。 尤遠(yuǎn)航身心俱疲,剛進家就頹然倒上沙發(fā),煩躁撕開領(lǐng)帶。 尤父尤母也剛回來,見狀忙安慰道,“她那么大的人了,又是自己出去的,不會出事的。 她也就鬧鬧脾氣,脾氣下去了自然就自己回來了”。 尤遠(yuǎn)航頹然開口,“你們不懂——” 顏顏要是一個人,他根本不會擔(dān)心,但她現(xiàn)在沒錢,又沒找助理,只可能是去找邵新了。 邵新可不是什么善茬,追了顏顏這么久,卻一點甜頭沒嘗到,絕不會善罷甘休。 偏偏這個時候翠翠的事被翻了出來,顏顏單純,肯定會被邵新哄得團團轉(zhuǎn)。 邵新說幾句,她就開始懷疑翠翠是在惡意轉(zhuǎn)移她的財產(chǎn),再多哄幾句,她還不知道會怎樣! “對了,媽,翠翠呢?回來了沒有?” “還沒呢,我來打電話,這么晚了,她一個女孩兒家的在外面不安全”。 尤母忙給尤翠翠打電話,不想打了好幾個,尤翠翠都沒接。 尤母擔(dān)心起來,忙要出門找。 尤遠(yuǎn)航更加煩躁,他知道尤翠翠的德性,說不定根本就沒聽他的話去找顏顏,還不知道跑哪兒鬼混去了! 只尤母著急,他只能開口道,“媽,你們先睡,我讓助理去找”。 他話音剛落,大門的響動傳來,尤翠翠游魂一樣飄了進來。 尤母見她身上衣服扯壞了,臉上的妝糊成一片,嚇得嘶聲叫了起來,“翠翠!翠翠!你這是怎么了?不要嚇mama??!” 她忙去檢查尤翠翠的身體,見沒有什么明顯的外傷,裙子、襪子也都完好無損,才微微放了心。 尤遠(yuǎn)航也是一驚,忙去扶尤翠翠。 尤翠翠看到他,渙散的目光頓時一亮,猛地?fù)溥M他懷里,哇哇大哭,“大哥,完了!什么都完了!” 尤遠(yuǎn)航只當(dāng)她是被人欺辱了,又氣又怒,狠聲道,“翠翠別怕,看清是什么人了?我弄死他!” 尤翠翠一聽哭得更大聲了,“沒用的!邵總什么都知道了!他連翟姐都綁去了,給我們拍了視頻,說要我們身敗名裂,死得很難看!” 尤遠(yuǎn)航一呆,忙推開尤翠翠,厲聲喝道,“別哭了!給我說清楚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邵總怎么你了?” 尤翠翠哭得聲嘶力竭,根本說不明白,尤遠(yuǎn)航又驚又怒又煩躁,見她還兀自拎不清,只知道哭,猛地一耳光甩過去,暴怒道,“我讓你別哭了!” 尤翠翠被他打得臉偏到一邊,嘴角立即見了血,轉(zhuǎn)眼的功夫臉頰就腫了起來。 尤母也急了,伸手使勁去拍尤翠翠,拍得她后背空空地響,“叫你別哭了,沒看到你大哥著急嗎?快說啊!” 尤翠翠疼得臉都木了,卻不敢再哭,一邊躲著尤母,哆哆嗦嗦開口,“今天下午,我去找二姐,邵總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去了,里面只有一個保鏢,逼問那天晚上的事——” 她說到這哆嗦了一下,恐懼看向尤遠(yuǎn)航。 尤遠(yuǎn)航皺眉,“哪天晚上的事?” “就是那天,那天,二姐說邵總要非禮她的那天晚上,你拿影帝的那天晚上”。 尤翠翠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他折磨我,把我的臉按進馬桶里,說我不肯說實話,就毀了我的臉,給我拍果照,拍視頻,讓我想報警都沒臉! 惹急了,他就把那些照片、視頻全部傳到網(wǎng)上去,叫我一輩子都沒臉見人!” 尤遠(yuǎn)航面色鐵青,也不知是憤怒那些人對他meimei的手段,還是憤怒尤翠翠那天晚上做的事。 到現(xiàn)在她都不敢說出口的,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還在我身上捏來捏去,一點傷痕都沒留下來,卻疼得要命,我疼得都差點暈過去了!” 尤母又狠狠一巴掌拍上尤翠翠后背,“他那是嚇你,現(xiàn)在到處是警察,我就不信他敢毀你的容! 還拍你什么照片!你到底說了什么!快說出來啊,沒看到你大哥都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