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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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秀遲疑了一瞬,“不知您何出此言?若是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您直說便是”。 烏雅氏見這種蠢人就煩,就像一個府里頭的武氏一樣,看不懂眼色不說,還膽小怕事,只是好人做到底,她嘆了一口氣,“就是你懷里的花,惹了大禍了!” 紅秀一驚,這花怎么惹事,況且,這明明就是王爺?shù)姆愿溃衷鯐虼双@罪。 她捏緊了手中的花,“奴婢,奴婢都是按吩咐辦事,況且,這花兒是耿主子與小主子最喜歡的花,您莫要嚇奴婢”。 烏雅氏本懶洋洋的靠在窗前,溫言她打了個寒顫,渾身的刺兒跟著炸開,她瞇著眼尖叫,“什么?你說什么?這是誰最喜歡的花?” 紅秀被嚇了一跳,連忙退了幾步,又覺得不合規(guī)矩,立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奴婢不敢妄言”。 烏雅氏氣得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耿氏,又是耿氏! 府里頭礙人眼也就算了,如今來了熱河,還有她的小崽子礙人眼,連跟她有關(guān)的花兒也礙眼極了。 一瞬間,烏雅氏氣得面容幾乎扭曲,恨不得立刻將耿氏抓到面前,抓花那張勾引人狐媚臉,讓那個狐貍精再也勾引不了表哥。 翠喜忙放下手中的針線活,上前替她可憐的格格順氣。 烏雅氏整個人倚在翠喜身上,指著紅秀罵道,“把這個賤婢·······” 她正說著,突然聽見前頭傳來陣陣喧鬧聲,隱約還能聽見有人在叫嚷。 讓開·······主子······受傷·······出血······ 烏雅氏顧不得窗外跪著的人,她豎起耳朵仔細聽。 就連守著門口的兩個小太監(jiān)伸長了脖子聽。 表哥受傷了? 烏雅氏再顧不得什么花兒草兒的,她急急站起身往門口沖去。 稍胖些的太監(jiān)伸手攔住人,他一面想知道外頭的事兒,一面又因差事在身,只能守在這里,語氣十分不耐煩,“格格,您還是進去歇著罷”。 翠喜從屋子里沖出來,一面抱住胖太監(jiān)的胳膊,一面嚷道,“格格快走,奴婢替您攔著”。 胖太監(jiān)一身的肥rou,頗有幾分力氣,又全無憐香惜玉之情,他甩了兩下,翠喜就如同破布一般甩在地上。 他還想上前追趕烏雅氏,卻被身旁稍瘦些的太監(jiān)拽住了衣角。 胖太監(jiān)有些不明所以,稍瘦些的那個只能與他耳語幾句。 主子爺若當(dāng)真受傷了,身邊總得有個貼心人照顧著,滿院子,可只有這一個名正言順的內(nèi)眷吶。 許是這個原因,烏雅格格順利的到了一墻之隔的前頭,見到了胸前、胳膊上都綁著繃帶的四爺。 他正靠在榻上與蘇培盛說著話,“莫要跟府里頭說這邊的事兒,省得她們擔(dān)憂”。 尤其是寧寧,她雖然是個萬事不愛cao心的人,但事關(guān)他與甯楚格,寧寧肯定坐不住,又要自己嚇自己了。 蘇培盛笑呵呵的,“依奴才淺見,這傷還是得跟耿主子說一聲才是,您這邊總得有人伺候著,奴才們粗手粗腳的,細致這一塊兒,怕是不如耿主子萬一吶”。 況且,主子爺如今受傷,耿主子指定心疼極了,之前的一切,應(yīng)當(dāng)都能一筆勾銷了罷。 當(dāng)然,最最重要的是,主子爺素來就是這個性子,便是想讓耿主子過來,也不會明說,只能靠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勸上幾句罷了。 烏雅氏還未來得及站穩(wěn),先剜了蘇培盛一眼。 耿氏,還是耿氏。 定是這老貨天天偏幫耿氏,才會讓表哥將她這個表妹拋之腦后。 不過,如今表哥受傷,這侍疾的情分總該落在她頭上了罷。 “表哥!”烏雅氏顫著聲音,眼中的淚水如珍珠一般滾落下來,好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你怎會傷的如此之重?” 她捧著心口,仿佛下一刻就會暈厥過去,“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妾身該如何茍活于世?” 一旁的蘇培盛見主子爺?shù)拿济櫝闪艘粓F,上揚的嘴角緊緊的抿起,可見剛剛還不錯的心情,被這動作神態(tài)都極為離譜的烏雅格格給毀的個一干二凈。 他一面狂給徒弟使眼色,一面攔在她面前,不叫她往主子爺身上撲,“烏雅格格,您怎么出來了?有什么吩咐叫奴才們?nèi)マk便是”。 烏雅氏被他攔住,新仇舊恨一起涌向心頭,當(dāng)下便狠狠地剜他一眼,“你這閹奴,表哥如今受傷,身邊離不開人,若是耽誤了照顧,你擔(dān)當(dāng)?shù)钠饐崮???/br>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本來就是常理,況且,人越?jīng)]有什么,越怕旁人提及什么。 蘇培盛嘴角抽搐了好幾下,才勉強扯出一個笑影子,既然烏雅格格不想要命,他也不必枉做好人,他虛虛的擋住來人,為難的看向四爺,“主子爺,這······” 四爺皺著眉頭思索,烏雅氏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眼下他身邊確實離不開照顧,況且,這邊的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寧寧來這里也還算安全。 他輕咳一聲,“烏雅氏言之有理,既如此,蘇培盛,你便叫人送一封信給你耿主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