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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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也微微笑起來,無論外面什么樣的風霜雨雪,在這處小院里永遠是這般輕松肆意。 百福迎接了幾陣樹葉雨,反而喜愛上了這種感覺,在又一陣樹葉落下之時,激動的到處亂竄,甚至滾到了窗前。 不遠處的耿清寧看著百福,又看見了正靠窗戶邊上的四阿哥,她沖他揚起笑容,大力的招了招手,“吵到你了嗎?” 四阿哥的嘴角跟著上揚,搖了搖頭,只是還沒等他說話,甯楚格如同個炮仗一樣,朝著他的方向奔了過來,邊跑邊叫,“阿瑪,高高”。 阿瑪?shù)募珙^是她最喜歡的位置。 甯楚格太興奮了,小腿蹬的飛快,百福以為小主子在與它玩什么游戲,也興奮的跟著跑起來,等到百福已經(jīng)到窗下的時候,人類幼崽卻一腳踏空,摔進了旁邊的草地上,而且因為她的沖勁太大,滾了兩個跟頭才卸下這股勁兒。 耿清寧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甯楚格這般翻滾,又穿著姜黃色的衣裳,真的好像一個滾來滾去的小土豆啊。 院子里眾人一陣兵荒馬亂,四阿哥三步并作兩步,大步走出內(nèi)室,抱起已經(jīng)一骨碌爬起來的閨女反復的檢查了幾遍,見她小鼻子小額頭上面雖然有一些草屑,但沒有受傷破皮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扔了個不甚贊同的眼神給還在大笑的壞心眼額娘。 怎可嘲笑于他人?若不是知曉是親生的,這番做法甚至都會讓人懷疑她們二人的血緣關系。 耿清寧輕咳一聲,訕笑著湊過來,對甯楚格噓寒問暖,“乖女兒,有沒有摔到哪里?” 甯楚格左右看了兩眼,挺起自個兒的小胸膛,甚至還拍了拍,“我,大清巴圖魯,無事”。 在瑪嬤宮里的時候,那些人都這樣夸獎小胖子,想來肯定是一個好詞兒,甯楚格驕傲的想著。 看著求表揚的閨女,耿清寧自然非常捧場的鼓掌稱贊,“甯楚格果然最厲害了!” 甯楚格矜持的微微點頭,又轉(zhuǎn)頭用亮晶晶的眼神去看阿瑪,四阿哥不由得在這樣的眼神中敗退下來,頷首稱贊道,“你額娘說的對”。 甯楚格頓時丟掉了那一點點矜持,笑得合不攏嘴,讓四阿哥感慨萬千,閨女隨額娘,這好哄的模樣同跟她額娘一模一樣,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拿起下人呈上的熱帕子,細致的給她擦手擦臉,讓小花貓變成那個雪白可愛的二格格。 耿清寧也去洗手凈面,晚點都叫來好一會兒了,剛才四阿哥在睡,就在火爐上煨著,此刻用膳剛好。 考慮到四阿哥的身子,今日叫的膳食都比較清淡,一個燉到奶白的羊rou湯,一個經(jīng)年的老公雞燒剛下來的板栗,再炒上幾個時令的蔬菜,便是簡單的一餐。 四阿哥坐下看了幾眼,突然開口問道,“在熱河你便想吃的那個紅油鍋子,怎么沒有?” 耿清寧秒懂他的意思,眾所周知,當一個人這樣說的時候,通常就意味著他也想吃這個東西,她微微擺手,于進忠就麻利的去了膳房,不過片刻功夫,一個麻辣鮮香,有著香濃牛油味的鍋子就呈了上來。 甯楚格抱著她的小碗啃燉出膠質(zhì)的大雞腿,時不時配上一個甜甜的板栗,四阿哥則是將切得薄薄的牛rou片、羊rou片放在紅油鍋里燙熟,再將rou片在加滿了香蔥、陳醋、香油的碗里滾上一圈,蘸滿了調(diào)料之后,才放進嘴里。 耿清寧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幾下,四阿哥以前可是典型的口味清淡的人,菜色都更喜歡原味的,怎么,現(xiàn)下又愛吃酸又愛吃辣,難道還是在代她承受懷孕之苦的原因? 她摸著下巴,老話說,酸兒辣女,難不成她這回懷的是龍鳳胎? 飯后,甯楚格被抱下來洗手凈面,現(xiàn)下她都自個用膳,但年歲小,手腳還不是很靈活,難免弄得到處都是,每次飯后都得換衣服。 其實耿清寧有給甯楚格做圍兜,無論是偶爾流口水,還是沾上的米粒,都可以被圍兜完美阻隔,清洗起來也十分方便。 但四阿哥看見之后,皺著眉頭就給扔掉了,還問她是不是沒銀子做衣裳了,怎將這般難看之物用于甯楚格身上,轉(zhuǎn)頭又讓蘇培盛送來一盒子銀子。 誰掏錢誰是老大,耿清寧只能收起銀子,順便吩咐葡萄將那些圍兜拆了當做抹布使用,都是細棉布做的,丟了實在可惜。 這也讓她想起現(xiàn)代社會的時候,曾聽聞富貴人家的那些八卦,什么穿的皮鞋不能沾水,衣服既不能水洗也不能干洗,諸如此類的事情,想來無論什么時候,勤儉節(jié)約都只是勞苦大眾的美德。 甯楚格換了黑綢繡花童夾上衣回來,父女倆在院子里溜達消食,四阿哥將其放在肩頭,兩個人湊在一起去看廊下掛的燈籠,說燈籠面上的畫的出處,說上面的故事,直到甯楚格打呵欠,才將其遞給徐嬤嬤帶下去休息。 下人提來熱水,二人洗漱后并排躺在床上,許是下午睡得多了,四阿哥此時并無多少睡意,反倒起了談性,主動提及了側(cè)福晉份例之事。 “眼下這般,多少是委屈你了”,他道,“你放心,爺指定給你跟甯楚格掙一份體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