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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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關(guān)鍵的,只聽說有累死的牛,沒聽說有犁壞的地兒,四阿哥都沒腎虛,她憑什么腎虛,要是腎虛也該是他才對。 耿清寧恨恨的想到,身體卻非常誠實(shí)的拿了陳大夫開的藥方,讓于進(jìn)忠跟著陳大夫抓藥去了。 反正她的體檢單上不能有任何問題,不就是補(bǔ)藥而已,她喝! 第60章 前院書房, 四阿哥聽著陳大夫的回稟,微微點(diǎn)頭后又問道,“你可知什么東西會讓人心中發(fā)急, 有燥熱之感?” 陳大夫瞠目結(jié)舌, 怪不得耿主子腎虛呢,原來源頭竟在主子爺這里, 還是他們當(dāng)主子的花樣多, 只是心中腹誹,口中卻不忘回道, “春藥雖有此效,但時(shí)日久了免不得會毀傷身子, 四爺若是需要,亦可點(diǎn)香助興?!?/br> 香…… 見四阿哥擺擺手,知曉應(yīng)當(dāng)無事后陳大夫便弓著腰退下了,只是剛走出門口的時(shí)候, 見四阿哥吩咐了蘇公公幾句。 陳大夫肩膀微縮, 只見四阿哥帶著寒意的臉, 想必府中又要起風(fēng)了。 四阿哥心中不止是怒意,這種東西既然敢用在他身上,這府里還有什么是那人不敢做的。 這回是春藥, 下回若是毒藥, 且用在僅存的兩個(gè)孩子身上, 又當(dāng)如何。 或許這府中有些人的真面目本就和表面大有不同, 而他未曾發(fā)覺罷了。 府中暗波涌動,許多看似平常之人都悄無聲息的動了起來, 而耿清寧對此一無所知,她正為了解決腎虛問題而努力奮斗。 于是, 蘭院里開始時(shí)常飄著藥香,說起來中藥的味道當(dāng)真是十分霸道,便是路過蘭院,也能聞到那一股子藥味兒。 不過只喝了兩回,耿清寧就不愿再喝了,說實(shí)話,中藥的味道如果僅僅只有苦也就算了,捏著鼻子一口氣灌下去就行,但是這藥苦澀中帶著點(diǎn)酸味跟咸味,還有些辛辣,偏偏又透著些腥氣,喝完之后,漱口吃蜜餞都壓不下去那股子味道,關(guān)鍵是,喝完藥之后她甚至沒有胃口吃飯。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反正腎虛也不是大毛病,只要四阿哥多多節(jié)制,想必她就不藥而愈了。 但耿清寧忘了現(xiàn)在她身邊都是伺候的人,她一日不喝藥,葡萄等人便巴巴的看著她,既不敢多勸,又不敢完全聽主子的將藥倒掉,只能在小爐子上熱了一遍又一遍。 藥味彌漫,聞著就令人犯惡心,耿清寧更不愿意喝了。 四阿哥來的時(shí)候,見的正是這個(gè)場景,耿清寧背著身子坐在榻上,旁邊的葡萄正端著藥碗。 他掃來一眼,見藥碗中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皺著眉問道,“怎么不喝藥??/br> 見主子爺來了,旁邊的人都極有眼色的退了下去,只留下二人在屋內(nèi)。 雖說不喝藥也不算什么錯事,但耿清寧還是不由得有些心虛。 “我不喝了行不行”,她拽著四阿哥的衣袖,輕輕的晃悠著,“那藥苦死個(gè)人,好不好嘛~” 四阿哥的臉頓時(shí)就黑了,宮里的人最是避諱說死啊活啊之類的,不吉利。 但見耿清寧被嚇得咬著下嘴唇,也不敢說話了,只悶悶的揪著他的袖口研究衣裳花紋,他只能語重心長的勸道,“寧寧,良藥苦口利于病”。 寧寧? 四阿哥喚她寧寧欸。 耿清寧突然就想到前兩日醉酒后,她沒骨頭一般賴在四阿哥懷里,當(dāng)時(shí)四阿哥就這樣一聲接著一聲的喚她寧寧,甚至還這般、那般,一時(shí)間臉色爆紅。 真不是她矯情,主要是自去年后,他們太久沒有這般親密了。 四阿哥見她只不過被說了一句,臉便紅的能滴血,眼中波光粼粼似乎要流下淚來,只能嘆了一句,將她摟入懷中溫言勸道,“只喝這最后一回,明日便叫陳大夫給你制一些膏方來用,可好?” 耿清寧只覺得渾身都軟了,四阿哥道什么便是什么,一口氣喝干了碗中藥液,還乖乖把碗遞給他看————瞧,一滴也沒剩。 四阿哥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fā),畢竟,乖巧的小貓咪想要蹭蹭,又有誰能忍心拒絕呢。 * 蘭院里溫馨一片,宋格格那里卻是滿腔的火氣無處宣泄。 自從小格格去了之后,這還是她頭一回難以保持心境平和,說來也是,苦心籌謀了如此之久,又冒了如此大的風(fēng)險(xiǎn),竟然被除了幾分姿色之外,什么都沒有的耿氏給摘了果子,怎能不讓人上火生氣。 又急又氣之下,宋格格嘴里長了好幾個(gè)燎泡,便是什么都不說不做,也是時(shí)刻疼著。 如此這般好幾日,宋格格開始撿佛豆,她要磨下去這股子火氣。 文秀看著格格這般自苦十分心疼,一升的豆子倒在地上,一個(gè)個(gè)的再給撿回去,每撿一個(gè)念一聲佛,一天下來腿也不是自己的,嗓子也不是自己的。 “格格,主子爺心里還是有您的,歸來的第一日就來看您,這兩日只不過是忙于差事,一時(shí)間忙忘了而已”,文秀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著,只是她也知道格格性子執(zhí)拗,一般的話也勸不動,只拿格格最在意的事情入手,“您這是何苦呢,若是再壞了身子,可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