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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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蘭院耿清寧,如望淺盤之水,那汗阿瑪高坐龍椅之上看他們, 是不是也是這般一眼即明。 四阿哥只覺得整個頭都是痛的, 他長出了一口氣, 不愿再耗費心神, 站起身離開書房,直奔蘭院而去, 身后蘇培盛只來得及給奉茶小太監(jiān)一個警告的眼神,便忙不迭的上前追趕四阿哥去了。 耿清寧睡得正香, 就覺得好似雪團兒在鬧她,她揮揮手想要攆走貓咪,“乖,別鬧”。 雪團兒仍是不依不饒,她這才懶洋洋的睜開眼,撇了一眼竟不是貓,而且四阿哥,只是她酒還未醒,膽子大的很,忍不住反客為主,壓在了他的身上,“胤禛,乖一點,別鬧”。 四阿哥愣住了,耿氏向來膽大包天,他是知道的,沒想到如今竟敢直稱他的名諱,怕是不想要命了。 “放肆·····”他本打算板著臉訓(xùn)斥一番,沒想到她動作更快,話還沒說完,便被她堵上了嘴。 用她的嘴。 甜滋滋的,帶點酒味。 耿氏這是飲酒了?還喝醉了? 看著她酡紅的臉色,迷蒙的雙眼,四阿哥覺得實在沒必要跟一個醉鬼計較,他翻身壓住耿清寧,不如趁著大好春光,肆意一回。 誰怕誰? 況且,憑什么讓她在下面? 耿清寧絲亳不服氣,她也要嘗試一下馳騁、征服的滋味。 屋子里跟打仗似的,葡萄則是門神一般守在門口,雖說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但他們做下人的,也不會沒眼色的上去勸諫,畢竟誰也不會嫌自己命長。 于進忠一邊使喚小太監(jiān)煮茶,一邊引著蘇培盛去了一旁的耳房,雖說他是蘭院的管事太監(jiān),可是伺候起蘇培盛十分自然。 先是捏肩捶背,又打來熱水給他洗腳,最后抱了一床新的被褥,于進忠親自鋪好了床,道,“蘇爺爺您合衣瞇上一刻鐘,主子爺那邊一有動靜便喊您,保準(zhǔn)不會誤了您的差事”。 屋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他們都一清二楚,便是那檔子事做完,還得洗漱,若是累了,少不得還要歇一會。 蘇培盛喝了兩口熱茶,并不去床上,只合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一刻鐘后,于進忠進來喊人的時候,見他眼神清明,竟連這一刻鐘都未曾歇過。 房內(nèi),半個時辰過去了,耿清寧體力上還是差了不少,最后竟?jié)⒉怀绍娙€敗退,只得連連嗚咽,祈求放過。四阿哥這才如同驟雨一樣,接連入了多下,摟著她一起倒在床上。 兩個人喘了好一會子,才均勻了呼吸。 其實四阿哥對待這事并不陌生,但從未遇見過這般妖精打架,此刻只覺得痛快得緊,心中郁氣盡去。 耿氏都有這般他不知道的面貌,漢阿瑪也未必能事事看透,況且他自認待人對事向來至誠,又有何畏懼。 待叫了熱水洗漱后,耿清寧的酒也醒了,想到剛才略微有些瘋狂的自己,她只能說喝酒誤事、飲酒誤人。 或許覺得耿清寧酒量實在是差了些,無論上次的荔枝飲,還是這次的紹興黃酒,竟都讓她醉的這般厲害,著實是有些不妥。 練練酒量或許會好些,四阿哥便吩咐人搬來了好幾壇藥酒過來,說是藥酒不僅喝著柔和,對身子還有滋補之效,故每晚都來與她小酌幾杯。 明明只喝了兩三杯,卻不知為何酒勁偏就上了頭,竟連葡萄拿霞影紗做的寢衣都上了身,不知不覺,耿清寧便又恢復(fù)到了早上起不來的那段時光。 無他,實在是夜里折騰的太過厲害。 四阿哥倒是心情甚好,來的愈發(fā)勤快了些,甚至連端午節(jié)都歇在蘭院,蘭院里日漸炙手可熱,每日找葡萄敘舊的,跟于進忠套關(guān)系的,不知凡幾。 這日,耿清寧剛送走四阿哥,便聽見腦海里傳來的聲音。 【滴,恭喜您觸發(fā)咸魚任務(wù):專寵和咸魚有什么關(guān)系?】 專寵?! 耿清寧驚呆了,咸魚系統(tǒng)認證的專寵? 她竟然這般有本事,竟然在四阿哥的府上蓋上了盛寵的章,就像是一個五百強頂尖大公司,滿公司的工資只發(fā)給了她一人,這樣想來,竟還有些得意的感覺。 六宮粉黛無顏色,三千寵愛在一身。 呸呸呸,可不能像楊妃那般被勒死在馬嵬坡。 耿清寧一邊吐槽,一邊想著該如何完成咸魚任務(wù)。 不管是咸魚系統(tǒng)看不慣她夜夜加班的頻率,還是說保證她躺得安心,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任務(wù)十分有必要。 不是說專寵不好,而是無論什么時候,皇子專寵都不是一件好事,君不見,八福晉只是稍稍霸道了些,明明后院還有側(cè)福晉、好幾個格格,可人人都道她妒忌,明明出身甚好,可連宮里的娘娘都不肯給她好臉色。 無他,實在是大清對這個太過忌諱了些,先帝跟宸妃的事兒還在那擺著呢。 而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格格,若是傳出了專寵的名聲,等著她的,只怕是一杯毒酒或是一條白綾了。 細細算來,四阿哥似乎連續(xù)在蘭院歇了太多時日,最起碼超過了十日,似乎連初一十五的時候,也沒去福晉那里。 耿清寧心中一咯噔,喊來于進忠,他經(jīng)常在外行走,消息最靈通不過,若是有什么風(fēng)聲少不得要聽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