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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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有個膽大心細(xì)的人,一則要能挑起院子里的事來,但又不能自作主張?zhí)嬷髯幼鲋?,于進(jìn)忠好壞都在這里,要用他,還得叫他長長記性,知道什么才是奴才的本分。 說起來耿主子當(dāng)真是好福氣,上面有四阿哥這天,下面還有這幫奴才拼了命給她鋪青云路。 蘇培盛見徒弟仍然一副不開竅的模樣,氣得直接把他攆走,眼不見為凈,況且四阿哥那邊該起了。 蘭院,因心中記掛著事兒,第二天早上頭一次沒讓葡萄喊,耿清寧便醒了過來。 “功課送去了沒?”耿清寧甚至等不及穿衣,擁著被子便問,“四爺有沒有說什么?” 過了一夜,葡萄神色明顯比昨日好看多了,最起碼夜里沒有三五個人抓著她便走,也無人來蘭院斥責(zé)格格,說明于進(jìn)忠的嘴還算嚴(yán)實。 葡萄一邊把衣裳放在香籠上烘著,一邊跟格格解釋,“一大早便使小太監(jiān)送了過去,只不過主子爺出門早,怕是來不及看” 怎么把這茬給忘了,若是四阿哥不進(jìn)后院,前后院相通的門,在亥時前就已落鎖,第二日卯時二刻才開,而四阿哥寅時初便出門,無論如何都碰不上的。 于進(jìn)忠還沒回來,前院又是這樣高不可攀,耿清寧的心也忍不住提了起來,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曾在網(wǎng)上看過很多人對四阿哥的評價,除了卷就是真性情、喜怒不定,愛憎分明等等。 說什么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 四阿哥會不會特別生氣,然后一道旨意便要了她的命? 又或是,讓她一個人在這后院獨孤終老,便是有銀子也花不出去,被膳房冷眼相待,最后冷冷清清凄凄慘慘的餓死在蘭院。 人不能胡思亂想,越想,想的便越多。 一整天耿清寧也沒心情叫膳,閱讀器看著也不香了。說白了,不受寵沒關(guān)系,可是這種生命毫無保障的感覺,讓人難免人心惶惶。 耿清寧幾乎成了望門石,既期待又害怕。 等到四阿哥的身影進(jìn)了蘭院,耿清寧恍然間以為產(chǎn)生了幻覺,她揉揉眼睛,見果真是四阿哥,且他面上也未帶有肅殺之色。 一瞬間,她就被巨大的驚喜砸中,小命保住了。 四阿哥見往日笑盈盈的人,如今竟如同一只驚弓之鳥一般,只見他才露出一點笑出來,一時間生出了一些后悔之意。 莫不是把她嚇得狠了?畢竟再跳脫她也只是后院女子,又不像那些身穿補子的人一般。 院子里靜悄悄的,所有的人都趴在地上不敢抬頭,耿清寧幾乎整個人撲在他身上不下來,就像巴著救命稻草一般。 四阿哥摸摸她的頭發(fā),又一下下的去撫摸她的后背,半抱半拖著把人帶到了榻上。 葡萄極有眼色的搬走炕桌,又悄悄的去耳房煮茶,屋子里兩個人靠在一起,雨過天晴,她的腳步都輕快不少。 四阿哥皺著眉頭,“怎么嚇成這樣?” 耿清寧這一會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悅中,聽四阿哥問,才想起于進(jìn)忠的事,但今日嚇得厲害,一時間她竟訥訥有些不敢說。 但是四阿哥攬著她,一下又一下的安撫她,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讓耿清寧有了些底氣。 “就是于進(jìn)忠的事”耿清寧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 四阿哥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就因為這事?” 不過是一個奴才,死了就死了,換一個再得用的便是,若不是耿氏這邊一時沒找到更好的,這個勉強還算忠心,他斷不會給他活命的機(jī)會。 四阿哥心道,或許,耿氏性子綿軟的原因之一大約便是經(jīng)的事太少,太過天真。 不過跟一肚子心眼的人呆的時間久了,她這般一眼就被看透的性子,反而剛剛好。 四阿哥一揮手,自是有蘇培盛出來解釋,于進(jìn)忠真的是病了,主子爺仁慈不僅讓他養(yǎng)病,還給他灌了藥,等好了自然便挪進(jìn)來,還回到蘭院服侍格格。 耿清寧滿臉的不相信,甚至寫上了蘇公公別逗人了,惹得蘇培盛觍著臉跟著四阿哥一起笑。 耿格格無論是真聰明還是假天真,反正只要主子爺高興,他就高看她一眼。 晚點的時候,四阿哥親自要了一道蓮子百合豬心湯,說這例藥膳能安心養(yǎng)神、滋補氣血,對耿清寧來說最為對癥。 百合清甜,蓮子軟爛,喝起來竟是清甜的味道,本來還有些抗拒的耿清寧乖乖的喝完了一整盞。 不過,她覺得什么都比不過四阿哥,飯后二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耿清寧手腳并用的巴在他身上,任憑四阿哥如何搖晃,都緊緊的貼著他。 將近小半個月,耿氏這回怕是想他想的狠了。四阿哥心中有些得意,但也被纏得喘不過來氣,只能趁她失神的時候扒拉下她的手臂,讓耿清寧背對著他露出優(yōu)美的腰臀曲線,一陣狂風(fēng)疾雨,方才摟著她倒在床上。 耿清寧又轉(zhuǎn)過身來緊緊貼著他,睡夢中眉頭還在皺著,四阿哥又好氣又好笑,人家都說鼠膽,而耿氏的膽子怕只有米粒大小,稍微有個風(fēng)吹草動便嚇成這般。 不過,若是她立不起來,身邊的奴才便更要膽子大些,才能幫她把住這個小院,至于于進(jìn)忠敢不敢有什么小動作,就看他剩下的半條命夠折騰幾次。 照例還是凌晨三點,耿清寧忍著滿身的酸痛之感,強撐著爬了起來,四阿哥豈能不知她心意,強摁著她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