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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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幼寧微笑著點頭, 眼里有一絲驕傲一閃而過,像是聽到有人對她委以重任特別驕傲自得一樣:好,有事兒只管來找我, 能幫的我都會幫的。 任芳芳在心里罵了句蠢貨, 臉上卻一點都不顯,這是連聲又說了好幾句謝謝, 真是撞大運遇到好人了。 等許幼寧走遠,她臉上的笑立馬就落了下來, 嗤笑了一聲:還真以為是個什么人物呢,結(jié)果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謝良奎臉上的笑也落了下來,他皺了皺眉,不愿意承認自己膽小,只裝作若無其事的說:于秋月母子三人都栽在她的手里。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任芳芳聽的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任芳芳聽了這話,笑容更加譏諷:于秋月,就那個蠢貨?來個正常人都能贏她,無關(guān)對方是誰。 謝良奎沒說話,顯然也是這么想的。他甚至在想,對付許幼寧有他自己一個人就行了,他就不該一開始為了謹慎還把任芳芳叫過來的。 這個女人,惡心的很,手段是他都看不上的下作。 任芳芳的視線從軟臥車廂的兩頭看掃過,她懶洋洋地靠在一旁的窗戶上:干完這一票,以后你就別找我了,現(xiàn)在查的嚴,我也想要好好的過一過安生日子。 安生日子?謝良奎像是跟聽到了什么大笑話一樣嗤笑了一聲:你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只是現(xiàn)在還沒查到你,但凡是查到你了,你覺得金盆洗手了有用? 現(xiàn)在出門都要介紹信,你想要找到哪個沒開化的深山老林去藏起來嗎? 任芳芳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里,謝良奎只當沒看到,他笑了笑,認真給出建議:與其這樣,還不如繼續(xù)好好干,等過段時間靜子安排的人到了,咱們一起離開去霓虹國。那邊什么都比這里好,吃的喝的用的這邊是拍馬都追不上,留在這里有什么用?還不如去霓虹國吃香的喝辣的。 故土難離。任芳芳點燃一根煙,沒抽,只是看著煙霧慢慢升起,她臉上又掛上了熟悉的似笑非笑:你去了霓虹還能找你的靜子,找你兒子,我還能去找誰? 我可沒有什么窗子桌子的。 謝良奎聽了這話臉有一瞬間的扭曲,但他很快就忍了下來,只是冷笑了一聲: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鯊了那么多良民,還抓走了那么多高官顯貴的孩子,你覺得你能落著什么好? 良民,高官顯貴?任芳芳同樣冷笑:真不愧是小日雜的上門女婿。 她上下看了謝良奎一眼:說我手臟,你又干凈的到哪里去?我已經(jīng)做好了坦然赴死的準備,反正從我踏上這條路開始,我就沒想過能永遠活下去。倒是你。 她的話沒說完,但謝良奎知道她的意思,臉色更加難看。 乘務(wù)員休息室里正在看監(jiān)控的一人兩統(tǒng)看到這一幕都有些無言以對,許幼寧眨了眨眼,頭一次對任芳芳這個老特務(wù)產(chǎn)生了好奇:你們說,這個任芳芳到底是個什么想法,說她愛國吧,好像沒有,說她不愛國吧,好像也沒有。 小主神撓腦袋,小小的腦袋也是大大的問號: 她好像不喜歡小日雜啊,那她為什么還要幫小日雜做事? 攻略系統(tǒng)也一臉懵逼,但它還是一副老成持重的口吻: 我們要是知道特務(wù)的想法,那我們不也跟特務(wù)差不多了。 不管怎么說,兩個都不是什么好登西。許幼寧看著屏幕里已經(jīng)看不到人的監(jiān)控,她收起監(jiān)控屏,說道:現(xiàn)在就等他們出招了,我們對他們也不了解,還不知道他們要玩的有多臟呢,該準備的還是得準備起來。 聽到這話,小主神又緊張又懊惱: 都怪我沒用,要是我更有用一些,現(xiàn)在也更有把握一些。 攻略系統(tǒng)也怕許幼寧直接寄了,但還是安慰道: 沒事沒事,許幼寧是有點狗屎運在身上的,就她這運氣,謝良奎就算是拿刀子砍過來,最后都還不知道是砍到誰呢。反正我覺得最后倒霉的一定不會是許幼寧。 小主神抽抽噎噎。 許幼寧沒管倆活寶,她把自己的裝備拿出來一樣一樣檢查,就怕出現(xiàn)關(guān)鍵時候某種用得上的東西就掉鏈子的情況。雖然她運氣不錯,但運氣也不是絕對的。 比較好拿出來的有寧知知以前留下來的一把匕首,據(jù)說是在戰(zhàn)場上繳獲下來,寧知知的領(lǐng)導(dǎo)獎勵她的。這把匕首被保養(yǎng)的很好,抽出來的時候還锃亮到反光。 許幼寧把整把匕首涂黑,跟板磚,鐵錘和辣椒面放在一起。 這些東西有跡可循不怕查。 lt;a href= title=不見臨安 target=_blankgt;不見臨安